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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成女尊炮灰后,絕色夫郎哄又撩

第三章 要娶溫珣為正夫

  “方才向世子告訴朕,靖王行宮有刺客,朕過來時見有人鬼鬼祟祟站在廊外,一并押來了?!?p>  女帝周云英不過四十又余,身形勻稱,即便每日保養(yǎng),也難掩歲月的痕跡,舉手投足間都透著尊貴優(yōu)雅。

  她見秦昭一動不動,嘴角為不可察的抽搐,心想著這混賬越來越不像話了,面上不顯,和顏悅色道,“無隅可有受傷?”

  大方無隅,大器晚成,是先帝在世時賜給秦昭的字,原主姐確實(shí)配得上這幾個字,腦子離除了向恒就沒有的,只不過,大器未成,秦昭來了。

  女帝擺擺手示意大家起身,神態(tài)如常的走到上位坐下,看似并不介意靖王無禮的舉動。

  就是這份不介意,讓溫年一眾人頭頂冒汗。

  不都說秦昭就是個整天跟在男人屁股后頭轉(zhuǎn)的酒囊飯袋嗎?可也沒人說秦昭這么受寵??!早知道女帝這么縱容她,給溫年一萬個膽子也不敢來靖王行宮捉奸啊。

  這些生在洛京、長在洛京的大家公子、世女,從小接觸便是各種各樣的權(quán)貴,哪個不是人中龍鳳,即便秦昭貴為超品親王,也多的是打心底里看不上她。

  溫年心如死灰,還想要垂死掙扎一下。

  熟料秦昭撲通一聲跪坐在地上,毫無壓力的開始隨地大小演,“皇上!臣不好!臣心里苦??!”

  有靠山不用的就是傻子,秦昭一五一十把事情原委告訴女帝,這種事女帝有心一查便能得到真相,犯不上添油加醋。

  “陛下,臣知道洛京的人都不喜歡臣,覺得臣徒有其表,整日整日說臣,除了一張美若天仙的漂亮臉蛋什么都不是,但臣的爵位是先祖武帝親自冊封的,世襲罔替?!?p>  秦昭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淚,那清冷淡然的臉蛋上哪有一絲淚痕,她打眼一掃,拾起方才的茶杯,沾濕手指往臉上抹了兩道,仰天長嘯。

  “今日一個外臣之子都敢旁若無人的私闖臣的寢宮,明天他們就敢上金鑾殿拉屎撒尿!陛下,您英明神武一定要給臣做主!不然臣的臉面放在哪里!”

  女帝:雖然你長得真的貌若天仙,但你的臉不是早丟到全洛京了?

  “你先起來再說,”女帝掩唇,輕咳兩聲,看著秦昭漏洞百出的拙劣演技,沒好氣道,“堂堂靖王,怎么張嘴就是……粗俗!”

  “陛下嫌棄臣?”秦昭委屈巴巴。

  “朕什么時候嫌棄過你,”女帝無語,“你小時候在朕身上出小恭,朕都沒嫌棄你,坐在地上也不怕人笑話?!?p>  “有陛下給臣撐腰,誰敢笑話臣!”秦昭一溜煙爬起來,兩手叉腰,中氣十足道,“你們幾個都聽到了,今日硬闖本王寢殿,該當(dāng)何罪!”

  剛起身還沒站直腰的幾人,嚇得腿一軟又咚的一聲跪了下去。

  “陛下恕罪,我們都是溫年喊來的,并無冒犯靖王殿下的意思?!?p>  溫年:?

  他驚慌失措,“我聽有歹人行兇,擔(dān)心弟弟安危,一時情急才怕迫不得已直接闖進(jìn)靖王殿下的寢宮,還請陛下寬??!”

  秦昭冷哼一聲側(cè)過頭去,意有所指道,“你既然知道這是本王寢宮,為何要來此處找你弟弟?想清楚了再回答本王?!?p>  “陛下,我……”溫年我了半天,也我不出個所以然,只一個勁嚷嚷著“陛下恕罪”。

  女帝冷眼漠視,“拖出去,杖責(zé)三十,溫寺卿治家不嚴(yán),罰俸一年,官降一級。”

  這種臣子家事,哪用得上她一介女帝來決斷,但看秦昭這架勢,擺明了要懲治溫年幾個,她倒樂得給秦昭一個面子。

  “還請陛下三思!”

  人群末,一個站姿挺拔的少年緩緩開口,“溫公子也是關(guān)心則亂,若是今日陛下偏聽偏信靖王的一面之詞,讓大家覺得巧言令色就能蒙混過關(guān),日后誰還會追求真相?”

  秦昭聽著這里外不對味的一番話,淡然的眉目露出一絲茫然,“你是誰家的公子,這有你說話的份?”

  少年內(nèi)心厭煩,想著又是秦昭不知從哪學(xué)來勾引他的法子,他強(qiáng)行壓住內(nèi)心的憎惡,面上盡是受傷之色,“靖王殿下想要羞辱本世子,也不必尋個如此蹩腳的借口。”

  聞言,女帝也一臉玩味的看著秦昭,今日靖王確實(shí)出格了些。

  秦昭腦海中片段閃過,這才想起來此人是誰。

  這不正是原主秦昭的白月光心頭肉,向小世子向恒嘛!書中女主周玉顏的究極舔狗,為了周玉顏假意委身原主,實(shí)則利用原主的病整日吊著她,搜集信息。原主蠱毒發(fā)作去世后,周玉顏不到三月便接管了靖王府所有勢力,這其中沒有向恒的手筆,秦昭是不信的。

  “哦。”

  察覺到女帝探究的目光,秦昭只是唇角上揚(yáng),狀似無辜的嬌憨一笑,“許久未見,本王倒是忘記了向世子長什么樣子了?!?p>  “你說什么?”向恒滿臉難以置信看著秦昭無所謂的表情,以往用起來得心應(yīng)手的這招居然不起作用了。

  “洛京不是都傳本王薄情寡義嗎,你是第一天認(rèn)識本王?”秦昭反問,輕飄飄的一句話也算是做出了回應(yīng),“本王以前或許是對你有一些迷戀,但現(xiàn)在,本王變心了,明白了?”

  她對這種虛與委蛇的男人完全提不起興趣,她永遠(yuǎn)只愛真誠小狗,眼里只有她一個人的小狗。

  向恒氣的咬緊牙關(guān),“這可是靖王殿下親口說的,日后可別在派人來請本世子。”

  這是明晃晃在拿噬情蠱的事威脅秦昭,早點(diǎn)這話或許還有用,現(xiàn)在嘛。

  秦昭回味起剛才淺嘗輒止的一吻,心情回暖,“本王一言九鼎,世子婚喪嫁娶,都與本王無關(guān)?!?p>  眾人見一向?qū)ο蛐∈雷訙芈暭?xì)語的秦昭,突然性情大變,個個面面相覷,恨不得立馬飛奔回府中,跟親近之人八卦一番。

  向恒察覺到周圍人的視線,臉色難堪,但心中還是篤定,秦昭只是因?yàn)榻袢兆约壕芙^了她,在跟自己賭氣,等過兩天,她便會屁顛屁顛的來跟自己道歉。

  向恒暗暗握拳,這回他一定要把握機(jī)會,把秦昭手中的揚(yáng)州產(chǎn)業(yè)要過來,送給七皇女殿下,七皇女最近又跟外面的狐媚子走的頗近……

  方才的事被一攪和,也沒人再理溫年了。

  “這次就當(dāng)給溫寺卿長個記性,日后好好教導(dǎo)子女什么話該說,什么話不該說。”女帝興味盎然起身,語氣晦暗不明道,“無隅跟向世子說清楚也好,你也馬上及冠成家了,若有中意人家,等年中皇太卿生辰宴,朕同你賜婚。”

  秦昭不甚在意地?cái)[手,“多謝陛下掛心?!?p>  女帝越過眾人,路過縮在角落里當(dāng)鵪鶉的馬夫跟前時,驀地停住腳步,轉(zhuǎn)身反問秦昭,“無隅打算如何處置這人?”

  秦昭摩挲著光潔的下巴,明媚的眼眸透出一抹肆意妄為的玩味,說出的話卻讓人栗栗自危。

  “心術(shù)不正,賞五馬分尸?!?p>  女帝對她的回答很意外,但絲毫不覺得有任何過分之處,反而心情大好爽朗一笑,“準(zhǔn)?!?p>  咬人的狗不叫,一個仗著女帝寵愛無法無天的秦昭,要比一個默不作聲躲在暗處的靖王要好控制的多。

  女帝侍從手腳利落把馬夫押走,連出聲的機(jī)會都沒,臨走還不忘叮囑秦昭,“既然來了,就跟著朕去田間勞作,惠妃一直很想見你?!?p>  秦昭似白蓮般清冷的面龐頓時炸開了鍋,她五谷不識、四體不勤啊!

  女帝一走,剩下的人頓做鳥獸散,向恒更是逃似的飛奔而去。

  秦昭連晚膳都沒敢吃,趕緊向女帝告假,聲稱自己害了傷風(fēng),連夜駕著馬車趕回靖王府,還不忘順道把溫珣送回了家。

  剛進(jìn)靖王府大門,侍從便迎上來,“殿下,老太君在南苑聽雨軒等您用晚膳?!?p>  靖王府作為超品爵位的府邸,不但地段好,歷經(jīng)幾代靖王的修繕更是奢華,分東、西、南三苑,秦昭主殿以及日后各個侍君居主殿,太君和先靖王的夫侍居?xùn)|苑,西苑則是亭臺樓榭、山水湖泊的游玩之處。

  秦昭趕到聽雨軒,已一刻鐘有余。

  “快快快!快讓為父來看看,”老太君拉著秦昭坐下,聲淚俱下,“苦了我兒了?!?p>  太君沈楓老來得女,跟先靖王把秦昭打小跟眼睛珠子一般護(hù)著,在得知秦昭蠱毒發(fā)作,還要去浮云山找向恒,氣的連摔了幾個古董茶杯,心疼的抹了好幾把眼淚,茶不思飯不想地在這等秦昭回來。

  彩云見狀,趕緊上前哄人,把白天行宮的事情給沈氏復(fù)述了一遍,老太君聽完非但沒責(zé)怪秦昭胡來,還喜出望外,“真的?”

  “我兒終于想開了,”沈氏欣慰的拍拍秦昭的手,“溫珣許給了秦芝,但不礙事,只要我兒喜歡就好,不過是揚(yáng)州家的旁系表親,回頭老身再給她安排一門親事便是?!?p>  想起溫珣軟綿綿的臉龐,清澈懵懂的眸子,秦昭清冷的面龐緩緩升起一抹嬌憨的笑意,她抓了抓后腦勺,“今日若非珣珣,我怕就沒命回來了,爹,我能娶珣珣嗎?”

  沈氏老淚縱橫,一拍桌子,“爹明日就去提親!”

  “爹,若是珣珣同意嫁我,我要他做正夫,我們嘴都親了,”秦昭想想有些激動,她要娶夫君啦!

  以后就可以沒日沒夜的親親抱抱舉高高啦!再也不用怕狗屁的肌膚饑渴癥和什么噬情蠱啦!

  “你這孩子,”沈氏嗔怪,滿眼寵溺縱容,往日昭昭一門心思撲在向家那個身上,整日呆在冷冷清清地院子中,與府中先王侍君也不曾親近。

  難道昭昭如今換了心思,性子也活絡(luò)了?倒是跟自己親近不少。

  想著,沈氏對溫珣地好感又不免增添不少,“只要我兒昭昭真心喜歡,他也真心實(shí)意待我兒,做正夫也未嘗不可!”

  只是沈氏怕,溫珣會是下一個向恒。

芝士多多披薩

皇太卿是女帝父親喲~對應(yīng)正常古文中的皇太后~啾咪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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