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:九鷹
“五大異能所各有道醫(yī)一位,可有治好你的腿疾?都沒有!只能說明他們的道醫(yī)之術不到家,根本沒有達到道醫(yī)品階。
這位嫌疑人,讓你沒有察覺任何異常就治愈了你,只怕才是真正的道醫(yī)。記住,這件事,爛在肚子里?!?p> “明白,隊長?!焙妩c頭,在沒有弄清楚嫌疑人身份之前,不能讓她被五大所知曉,萬一她不肯接五大所的橄欖枝而被抹除怎么辦?
那就害了一個無辜的人,何況,她的確治好了他。
“問題的重點就是那說不出的臭上面。”崔聿衍胡峰分析。
黃老進到小院,對崔聿衍道:“有個叫九鷹的人找你?!?p> 一身皮衣皮褲的九鷹已經(jīng)站在門口,不容崔聿衍拒絕。
“請。”
二人進屋,關上房門。
九鷹取了紙筆畫畫,一刻鐘后一幅清晰的九宮格畫呈現(xiàn),精確的計算著每一分每一秒。
崔聿衍看向最后兩車相撞的時間點與自己估算一致,以及相撞后鐵軌,西站破壞程度,人員死傷等等。
布局之人,非常高明,火車相撞,是必然!
崔聿衍:“布局之人,想掩蓋什么呢?”
“兩列火車都有特殊的能量波動?!本批椈卮?,他,很熟悉其中一種,另一種是不敢想象的猜測。
“連你也查不出起源和去向?”崔聿衍問,天氣預報所的九鷹,以速度,偵察,敏銳的五官異能聞名異能界。
九鷹苦笑:“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。我發(fā)現(xiàn)了這個,不知是不是對方故意留下?”
九鷹從空間里拿出一個粉色水晶球,注入玄力,里面出現(xiàn)一段模糊的影像,但足夠二人看清楚。
二人看過后,崔聿衍看向九鷹:“這個尚七是滬上青幫堂主,五年前我親眼所見在血獅嶺他冒犯了貴所尊者,被一個叫六御的侍者當場消除在哀牢山碧波湖。
他為什么還活著?難道貴所尊者身邊有幾個叫六御的侍者?”
“我懷疑尚七之死是個局,他可能無意探知了什么秘密,用假死之身達成合作?!本批椀溃跋窭锍霈F(xiàn)的手,他太熟悉了,消除尚七的六御,對火車施術的執(zhí)安。
一次是巧合,難道兩次也是巧合嗎?
尚七究竟藏了什么東西是尊者拿不到而必須借俗人之手去取,然后殺人滅口?
否則六御執(zhí)安不會制造火車相撞消除因為謀害他人會加諸在身的業(yè)障!
尊者怕是更沒有想到,以為派出九鷹的時辰火車已經(jīng)相撞……
以為什么都查不到,結果卻被別人留下影像作為證據(jù)暴露了他們自己,讓他驗證了數(shù)百年心中的猜疑,從未放棄的真相。
“特殊的能量波動連你也查不到來源?是阻止了這次事故之人留下的,所以影像也是對方故意留給你的。
異能界什么時候出現(xiàn)天氣預報所也不知道的大拿么?”崔聿衍調(diào)侃,諷刺,那位陰晴不定行事風格只憑喜好的尊者,他非常不喜歡。
九鷹麻木的臉露出一絲笑容:“至少人才濟濟的龍焱,特別是那位隊長,天氣預報所就遺憾錯失了?!?p> 崔聿衍冷哼。
九鷹將畫上的圖消除,轉身欲走。
“這就走了?求我?guī)兔帐謥硪簿退懔?,連個笑臉都沒有?”
“求你幫忙,若找到她,盡量讓其加入龍焱。”
崔聿衍敏銳的捕捉到九鷹的遲疑:“另一股力量你也熟悉,你在保護它?”
九鷹不語。
“為什么不讓我?guī)湍銓ふ艺嫦啵磕悴皇亲鹫叩膶κ??如果真相是你所想的那樣,你沒有公布真相的機會。”
“我沒有任何證據(jù)!我只是相信,天,總會有晴朗日?!?p> “告訴我你的猜測之人。你知道的,哪怕是你的尊者也甭想從我這兒得到任何消息?!?p> “對方為什么故意留下影像?因為對方有可能知道你追查多年的真相,對嗎?你就不怕是那位尊者特意為你做的局?他要正大光明消除你?
你若死了,你甘心嗎?”
“因為我知道你會繼續(xù)我的路,小師弟。”
“我呸!我沒認?!?p> 九鷹回頭,給崔聿衍放心的眼神:“他拿著九隆魄去了血獅嶺,而我,不會去血獅嶺?!?p> 所以,不是他針對自己設的局。
“那可不一定,出任務算不算?你能拒絕?”
“我受了重傷,回去后要閉關?!本批椘πΓD了頓后又道:“我能感應到的是,有一絲萬物生機勃發(fā)的氣息,那是屬于天醫(yī)的玄力?!?p> 崔聿衍懂了:“我領了功勞,你正好可以交差?!?p> 把火車平安推到龍焱小組身上,就是對尊者最好的答復。
龍焱小組,皆是超異能者,不是修道之人,不會感應到道門玄術,所以尊者才能放心,不會懷疑九鷹。
“他去血獅嶺做什么?”
“收服黑龍?!?p> “切?!贝揄惭芷沧?,
“你小心為上,我都娶媳婦了?!?p> 九鷹愣,呆呆的多看了幾眼崔聿衍后,從儲物戒掏了一塊原石扔給崔聿衍:“給弟妹的見面禮?!?p> 小院里認真畫圖的胡峰終于把嫌疑人畫完了,可是隊長已經(jīng)離開了。
胡峰嘀咕,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沒有說呢,那個曬太陽就能充電的發(fā)報機……
崔聿衍下班,下樓走出外交部大門就看到馬路對面豎著的木牌子,上面寫了三個黑色大字:炊,魚,眼。
崔聿衍狐疑走上前,拿起靠在樹干上的木牌子,四處張望都沒有人。
揚聲就喊:“誰的木牌子?收走了啊?”
喚了三聲,有腳步聲從轉彎的另一邊傳過來,有個姑娘邊走邊提褲腰,一點沒有覺得此行為不妥,不好意思。
從崔聿衍手里搶過木牌牌,聲音粗噶:“京城的人怪得很勒,看你穿得人模狗樣的,一個木牌牌都要搶?!?p> 古云墨腹誹:真他娘的全長在她的菜菜上,都讓他立場不堅定了,一顆滄桑的心都蕩漾了。
崔聿衍打量跑過來的姑娘,汗臭撲鼻里他聞到了熟悉的香,勾起一抹淺笑打量姑娘:這身高對川省來說有點罕見,就是京城也不多,目測一米七。
待她走得近了細看,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剛從煤窯下工,臉上黑污塵垢也掩蓋不住年輕姑娘非常平庸的臉。
大熱天的還穿一身長袖衣服長褲子的藍布工作服,黑黝黝的皮膚,腳上穿了襪子的腳穿了一雙沾了煤削的草鞋,露出大腳趾望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