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侯府認親?禁欲王爺求我垂憐

淮安王府

侯府認親?禁欲王爺求我垂憐 松峪 4263 2024-11-15 13:15:30

  “站住。”

  長廊上,四人聞聲都停了腳步。

  風揚起空中的雪吹進長廊,雪花飄散打落在四人身上,慕暖鼻尖緋紅,雙眼紅潤。邁著步子穿透風雪,虎皮披風從肩頭滑落,單薄的衣裳被風揚起。她卻感知不到半分寒意,站到男人身后幾乎用著命令的語氣讓男人轉(zhuǎn)過身來。

  “轉(zhuǎn)過來?!?p>  佩刀男子驚愕不已先轉(zhuǎn)過身來,仔細打量一番面前的小女子,本想出聲呵斥卻見女子美艷的臉上雙眼紅潤,眼中波光粼粼,血淋淋的話卡在嘴邊。

  只是將佩劍舉起擋在女子面前出聲提醒:“止步?!?p>  佩刀前的男子緩慢轉(zhuǎn)身,一頭黑發(fā)被風揚起。若說風雪寒涼倒不如說男子眼底薄涼,讓人抖擻。

  俊美的容顏上只有冷靜和孤傲。

  慕暖下意識的后退,怎么會呢?

  她從未見過如此相似的兩個人,遠看幾乎一樣的容貌,近看卻貌像形不像。

  夜子修雖面容姣好,長相也似清冷可性子隨和溫潤,就像冬日里最罕見的那一抹暖陽,迷戀不舍。

  可面前站著的人,全身上下都散發(fā)著陰狠,戾氣,面露兇光。如同用盡心血打造出最鋒利的兵器,打開腱鞘只感到一抹寒光,讓人見到心生恐懼不敢直視他的雙眼。

  男子抬手推開佩刀,深邃的瞳孔映射出面前女子的模樣,三人莫名緊張起來。

  只見他緩緩蹲下身子,青色的玉佩接觸地面發(fā)出“咣當”的聲響,修長的手指拿起地上的披風。

  ”姑娘,你披風掉了?!?p>  他語氣平和沒有一絲情緒,卻讓人毛骨悚然不敢上前接過。

  兩人僵持在原地,慕暖不做答只是一遍又一遍查看面前之人的端倪。

  連衣提心吊膽上前,垂著頭從男子手中接過:“謝公子?!?p>  她扯了扯慕暖的衣角讓其保持距離,如今這模樣已然失態(tài)。況且,此人穿著是她從未見過的面料,身旁之人佩戴長刀可以隨意走動,定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。

  “夜子修?!?p>  此名一出,佩刀男子皺眉打斷:“這位小姐,這是淮安王殿下,你認錯人了?!?p>  男子并沒有波瀾,只是望著慕暖不動聲色。

  “淮安王?”

  連衣身體輕微抖動,寒冷早已驅(qū)散只感身心燥熱,額頭冒出細小汗珠。

  “王爺,時候不早了?!?p>  兩人轉(zhuǎn)身離開只留慕暖一人呆愣原地,來往丫鬟仆人瞧慕暖像是中了邪一般魔愣。打招呼也不見回應(yīng),暗地里出聲議論。

  長廊的風更大了,女子隨著風中飄舞的雪癱軟在地。

  *

  “王爺,那女子怎么會知道你的小名,要不要我找個機會。”林山說著拿起佩刀在脖子前做出殺的手勢。

  “不必?!?p>  林山癟嘴,剛剛他就覺得自家王爺一舉一動都太奇怪了。往日,別說女子,就是當今圣上與其行走都得有一尺行距。

  要說貌美嘛?比起帝姬殿下還是差上許多所以王爺定不是因為女子容貌。而且剛剛她不僅語氣冒犯,行為還十分囂張!可王爺竟然也沒有一絲怒意。

  “王爺,我瞧那小姐頭上有一玉簪,不知是我錯覺總覺得跟王爺你家中的“遠山碧”色澤相同?!?p>  遠山碧乃宮廷御用翡翠,極為罕見。其身晶瑩剔透,陽光下能透過玉石映照他物。因生于千山之巔,并非人為就可以開采,只能等梅雨季節(jié),千山連月下雨山頂碎石掉落才能采取少部分的玉石。

  這么稀有的玉石是不可能游走民間,也并非是錢財就能買到的。

  “你看錯了?!?p>  黃莆修只是淡淡一句便拂袖而去。

  *

  再睜眼,只見綠色輕紗上繡著的精致花紋明白自己已經(jīng)在玲玉閣里。

  四處靜悄悄的,只有木窗撒下的陽光。

  慕暖手撐著床坐了起來,只感覺渾身酸軟,身上滾燙,口干舌燥,嗓子像有刀片一般稍微牽扯就撕心的疼,口中發(fā)不出一點聲音。

  木門咯吱一聲,連衣推門而入見慕暖起身連忙將弄好的湯藥放在床邊,將紗帳打開掛于兩側(cè)。

  嘴里滿是擔憂:“小姐,你可算是醒了?!?p>  隨即坐在床邊將湯藥端起來不停攪合

  “小姐,你昨日在長廊暈倒后回來就高燒不退躺了足足兩日?!?p>  慕暖不怕吃藥端過藥碗一飲而盡:“可有人來過?!?p>  連衣起身遞給慕暖一白色帕子:“主家兩日都沒歸家了,聽廚房下人私下討論說是那日淮安王來慕府之后,主家就隨著一起出了府門到現(xiàn)在也不曾歸家。主母和老夫人這幾日到處托關(guān)系打聽主家情況便一時間沒有過來,但老夫人送了許多吃食過來?!?p>  那日情景再次在慕暖腦中回蕩,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語氣乏味:“兄長也不知道消息?”

  “淮安王是圣上的親弟弟,恕奴婢直言,此舉應(yīng)和圣上脫不了關(guān)系。”

  “別說了?!?p>  慕暖強忍不適打斷:“若是這院里有人耳目,剛剛那句話已經(jīng)可以砍掉你一家三口所有腦袋?!?p>  連衣倒吸一口涼氣緊閉雙唇不再說話。

  喝過藥后,襲來一陣睡意,慕暖全身乏力躺在床上,直到安靜的庭院傳來許多腳步聲,她才奮力睜開眼睛。

  透過窗戶縫隙,她看到一群人熙熙攘攘走了進來。

  房門應(yīng)聲打開,老夫人在木嬤嬤的攙扶下步伐矯健,面容愁慘。也顧不上什么禮節(jié)只是一個勁的往慕暖床前奔。

  “阿暖~阿暖~”

  她語氣仿佛被什么吊著一般仿佛下一秒就會沒了生機。

  慕暖起身,她面容潮紅,眼睛水汪汪的,看著屋子的一大群人很是茫然。

  “祖母?!彼曇羲粏⌒÷晢镜?。

  “阿暖,祖母知道你身子不舒服。但是你爹爹被淮安王扣在府中已經(jīng)兩日了?!?p>  季舒站了出來連忙道:“暖兒,那日有人見你與淮安王在長廊之下似有交談,你可是說了些什么?”

  慕暖的手放在胸口,面紅耳赤止不住咳嗽:“母親這是何意?”

  老夫人怒目而視瞪了季舒一眼,連忙拍著慕暖的背:“你主母也是心急,只是,我們實在找不到辦法。你兄長已經(jīng)上了兩次奏章了,可圣上并沒有要管的意思。再這么下去,我真怕你哥哥帶著兵去淮安王府要人了,到時候就是大禍臨頭了啊。阿暖,你去淮安王府求求情,如何?”

  “可我與淮安王素不相識?!?p>  “慕暖!家中遭難,你既在這做縮頭烏龜!果然是頑劣不堪,這么多年也是無情無義!虧父親還把你從清揚接回來,你竟然視若無睹!”

  自那日宴會被搶了風頭,慕云瑤心中早已起了恨意。慕暖沒回來時,她便是慕家最光彩的那個人,可自從她回來后,母親每日將自己與她作比較,她都快喘不過氣來了。

  如今逮住機會就不停地輸出發(fā)泄心中不滿,深怕給慕暖喘氣的機會。

  季舒打下慕云瑤的手,心中對這個大吼大叫的女兒十分不滿,沒一點大家閨秀的模樣,不知道的還以為送回莊子的是她呢。

  “云瑤,你怎么給你姐姐說話的。馬上,給我滾回去!”老太太出聲喝止,平日里小打小鬧也就罷了,如今這種局面還在這逞莫名堂的威風!

  慕云瑤瞪大雙眼,祖母平日里雖然嚴苛卻從未對她大吼過。她的臉瞬間紅溫,只覺得沒了面子。環(huán)視一圈下人交頭接耳,母親也不為自己說話,氣的跺腳,在季舒的眼神威脅下離開。

  “祖母,你們都先回去吧。我會去的?!?p>  老夫人一聽心中提著的一口氣這才松懈,她拍了拍慕暖的手背:“好孩子?!?p>  木嬤嬤攙扶著她起身,眾人紛紛離開。留下慕暖呆坐床前,剛剛吵鬧不堪如今卻安靜的可怕。

  她雖然并不是真正的慕暖,但慕暖的記憶從她來的那一刻就已經(jīng)存在她的腦子里。她無法忘記那些記憶,也無法隔絕自己的感情所以她不得不管。

  “小姐?”連衣?lián)鷳n著,老夫人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嘛。

  整個上京誰不知道淮安王的名號,冷血無情、殺人如麻。前幾日東陽伯爵府全家二十幾口人全都死在府上,甚者,還將伯爵府一家的頭顱高高掛在府門上,簡直是毫無人性。

  “更衣?!蹦脚瘡姄沃碜訙芈暤?。

  連衣不情不愿拿來衣服給她一一穿上,慕暖卻毫不在意。

  *

  午時

  淮安王府外出奇的安靜,街上無一人來往往,兩扇高大無比的紅檀木門緊緊封閉著。

  風吹時發(fā)出咯吱咯吱的聲響,極為詭異與凄涼。

  “王爺,慕家又派人前來詢問了。”

  林山對著站在角落里的男人道,禁室四處幽暗,只有幾只燭火在空中搖曳。

  燭光在他尖銳的臉上游走,昏暗的燈光根本看不清他的神色,只能看見那雙幽黑的瞳眸。

  正對面,一中年男子雙手被刑具烤著,他低著頭,發(fā)絲紊亂,衣服早已布滿塵土。

  只見他微弱的從唇間反反復復吐出“我沒有”三個字,卻又在聽到慕家后,掙扎著抬起頭。

  他面目猙獰,瞳孔布滿血絲嘴唇干裂脫皮上下已經(jīng)黏在了一起。他似乎要說些什么,但身子無力雙唇難撬只能無奈掙扎。

  “告訴她,若慕家還有人前來,一同抓進來?!被势涡拚Z氣冷淡,沒有一絲猶豫。

  林山收到命令馬上起身準備回話,卻想了想還是走了回來猶豫著要不要開口。

  “說?!?p>  “門口來的,是那日我們在侯府見到的那位?!?p>  死水的瞳眸泛起漣漪,皇莆修嘴角勾起一抹笑意:“哦~”

  他迅速起身朝外走去,林山緊跟其后。

  *

  大門外,慕暖靜心等待,她并沒有把握,但總歸是要一試的。

  慕中山如果出事整個慕家都脫不了干系,上下十八都得死。她與慕家現(xiàn)在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,她逃不掉。

  大門緩緩打開,吱呀的聲音綿長而煎熬。

  兩人面面相覷,那日情景仿佛重現(xiàn)。

  慕暖作揖行禮:“王爺?!?p>  “小娘子竟為了本王追到府上?”皇莆修嘴角上揚,忍不住調(diào)侃。

  “王爺,慕暖今日前來所為何事,王爺心中應(yīng)該明了?!蹦脚鼓?,沒了那日的情緒,平靜的緩緩道來。

  “小娘子,府外人多口雜,不如進來,我們好好聊聊?!?p>  大街上空無一人,商販早已人去樓空??諊Z嘮的長街只有慕暖乘坐的馬車停在大街上,馬兒不斷的踩踏,馬蹄聲在空蕩的長街游蕩。

  幾人進了府門,庭院正中屹立著一顆非常粗壯的楓葉紅樹。它的枝干堆滿了雪,壓的它沒了蹤跡,只瞧見一抹兩抹的紅色葉片。

  庭院四處無聲,路過時家中仆人過往二人,便不再見有任何人跡。

  連衣連眼珠子都不敢亂轉(zhuǎn)只是小聲在慕暖耳邊說了句:“小姐,我害怕?!?p>  慕暖長袖下冰冷的雙手拉過連衣,撫平她的慌張。

  身前兩個男人步伐較大,慕暖與連衣只能走中帶跑,直到一簡潔庭院前停下。

  林山在前,推門而入,比起庭院的荒涼,屋里卻早已站了幾位面容姣好的美嬌娘。見到人來,點茶,熏香,迎客,各司其職。

  動作麻利沒有一絲拖泥帶水,每個人表情木訥如同帶著一張面具,像一個娘胎里生的一般。

  屋內(nèi)擺設(shè)簡單,卻也古色古香,檀香瞬間縈繞鼻尖。

  黃莆修拂袖轉(zhuǎn)身坐在了主位上,身側(cè)的丫鬟連忙脫去他的披風,上好熱茶。

  “慕小姐,不必客氣,請坐?!?p>  慕暖心中翻了個白眼,這是客氣?分明就是面前景象太過詭異,心中絲毫不敢松懈。

  她解開披風坐在了黃莆修右邊的位置:“王爺,我父親兩日未歸家,今日特來叨擾,煩請王爺給個準話?!?p>  她剛坐下就言簡意核一語道出自己的目的。

  黃莆修品著手中的熱茶,一臉悠閑并沒有回答慕暖的意思,只是向林山遞了個眼神。

  林山拿出一個用繩子捆綁好的帆布遞給慕暖,見她不解的打開,開口解釋:“七日前,天運碼頭有一商船路過,船上有大量的食鹽全是私自押運。”

  “這和我父親有什么關(guān)系,我父親每日天亮出門,辰時歸家,平日只知道讀書寫字······?!?p>  慕暖娓娓道來,就算給慕中山一百個膽子,他也不敢闖下挖自己祖墳的禍事。

  可她話還未說完,堂上高坐之人便溫聲打斷。

  “可商船是慕家的,慕小姐你手中的布條就是截獲商船之時割下來的,布條上的花樣是慕家獨有的木蘭花。且船上大多數(shù)都是你老家清揚人。而你父親是慕家唯一的朝中大臣也只有他能調(diào)動大批商船逃過監(jiān)查司的檢查,慕小姐這樣說來就和你父親關(guān)系大了。”

  “我要見我父親,麻煩王爺通融?!?p>  慕暖不知道慕家太多事情,她必須找到慕中山當面對峙。

松峪

格外讀者青天大老爺,可憐可憐奴婢吧!   寫作不易,且且行且珍惜   若不行,嘿嘿嘿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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