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拒婚后,瘋批權(quán)臣他后悔了

第17章 我?guī)湍惴?,你護我十年

  “我也不強求,為你父親翻案之后,你保我十年性命無虞,十年之后我放你自由。若十年之內(nèi)我未能查清,你也可自由離去。”

  鄔狩龍在錢若鴻身邊幾十年,錢若鴻自信,這世上再沒有人比自己更了解鄔狩龍了。

  為父翻案和重獲自由身是鄔狩龍的夙愿。

  “你就是個瘸子,如今怕是連官身都還不是。即便你如今能科考,以后也未必可以得中,你拿什么給微生家翻案?”

  鄔狩龍?zhí)а叟c錢若鴻對視,眼睛里是一片平靜,但錢若鴻看得分明,那平靜之下,還有質(zhì)疑和些許嘲諷。

  “我確實沒辦法保證一定會科舉得中,但我卻能保證自己一定可以入仕。”錢若鴻并不避諱這個問題,“寧國公府舉全族之力幫我,查清當(dāng)年舊案并非不可行。跟我走,無非就是用十年時間換一個活命的機會,這個生意,你穩(wěn)賺不賠?!?p>  鄔狩龍換了個姿勢坐著,看向錢若鴻的眼神里帶著些戲謔,“可你在這場交易里并沒什么禮儀可以獲取的。”

  “跟我在寧國公府待著,除了有一個固定的落腳點之外,你要面對的危險可能比你在影閣里要面對的更多?!?p>  錢若鴻的語氣淡淡的,說出來的話卻讓鄔狩龍有點兒心驚。

  影閣是整個大雍之中,除了皇城司之外最大的情報中心,也是整個大雍唯一一家承接暗殺任務(wù)的地方。

  鄔狩龍自幼在影閣中長大,七歲開始?xì)⑷耍畾q上接了第一個滅口的買賣,自此走上一條不歸路。

  說實話,鄔狩龍接過最難的一個任務(wù)就是去刺殺一個被派來和談的使臣。他不知道錢若鴻說的危險有沒有這個危險,但他覺得這會是他的一個機緣,一個可以不再受人擺布的機緣。

  不過,他還有件事得問清楚。

  “你怎么知道我是影閣的人的?”

  錢若鴻搓了一下自己的右腿,掌心帶來的溫暖似乎讓僵硬疼痛的腿部好過了一些,“你的問題太多了?!?p>  此時的錢若鴻半張臉隱在黑暗里,神色難辨,竟讓鄔狩龍有了一點兒懼意。

  “好,我跟你走。”

  帶著鄔狩龍回到前廳時,阿迢早就已經(jīng)選好了仆從人選。

  錢若鴻并沒有細(xì)看都是些什么人,只留了個人在這兒同牙行做交接,便坐著馬車往玉蘭巷去了。

  昨夜他救下的那個小男孩兒在這巷子里的一間醫(yī)館看腿,錢若鴻準(zhǔn)備去瞧瞧他,順便給自己和鄔狩龍都看看病。

  可馬車才走了一半不到的路程,就被迫停了下來。

  “你們是什么人?”這是阿迢在外面喝問。

  錢若鴻并沒有什么反應(yīng),鄔狩龍卻強撐著身子坐起,將窗簾拉開一條縫隙,只一眼便不敢再看。

  馬車外的攔車人并沒說話,一言不發(fā)地沖上來就開始打殺。

  阿迢從沒見過這樣的場面,被嚇得不輕,臉上已是血色全無,但還是在第一時間想著車廂里的錢若鴻。

  “主子,奴才先護著您逃命吧。這地方離九門提督府不遠,您現(xiàn)在過去肯定能遇見救兵的!”

  錢若鴻沒動,甚至連閉著的眼睛都沒睜開一下,“阿迢,上車來。”

  阿迢倒是聽話,可上了車之后,也還是一迭聲地勸錢若鴻逃命,一句話還沒說完,就有一個人的身體撞在車廂上,發(fā)出一聲巨響之后滑落在地,不知生死。

  因為事情發(fā)生的就在眼前,阿迢下意識地想喊,卻因為想到不能驚擾主子,硬生生將這聲喊憋在了喉嚨里,沒發(fā)出聲響。

  巨大的恐懼讓阿迢沒法再說話,也讓車廂重歸寂靜。

  “主子,人都處理好了?!?p>  過了不多時,侍衛(wèi)長馮蠻的聲音在外面響起。

  錢若鴻掀開窗簾,入目的就是渾身浴血的馮蠻,“受傷沒有?”

  馮蠻愣怔了一下,和錢若鴻對視了一瞬才低下頭,“屬下沒有,但小隊中有人死傷。”

  錢若鴻挑眉。

  死?還有人死了?

  這么想著,錢若鴻的腦子里就想起了那個砸在車窗上的人影,往下一看,果然就看見有一個穿著自家侍衛(wèi)服的人躺在那里。

  那人身下倒是沒什么血,只是脖子以一種十分詭異的姿勢彎折著。

  錢若鴻閉上了眼睛,在心里念了句佛號,“死的這個厚葬,除了府中給的銀錢之外,我也會給他些錢,算作是我的一點心意吧。受傷的那些就趕緊去醫(yī)館看大夫吧。”

  馮蠻應(yīng)了聲是,便腳步匆匆地離開。

  別看錢若鴻這些事情吩咐地簡單,可真做起來也夠忙活。

  這時,有馬蹄聲自遠處傳來。

  “九門提督府的人這時候來有什么用?架都打完了,人也幾乎沒有活口,他們這是趕著來給人收尸嗎?”

  人群里,姜萬秋跟劉素璞手挽著手往人群外面走。

  姜萬秋是一邊走一邊跟劉素璞嘟囔,“我跟你說,京城外面的這些個衙門辦公什么樣我不知道,但京城里的這些個衙門做事真的是很墨跡的?!?p>  “你今日找我是有什么事嗎?”

  眼看著姜萬秋又要說各個衙門效率不行,劉素璞趁著她停頓的間隙,趕緊換了話題。

  沒辦法,這些事兒,姜萬秋敢說,她也不敢聽啊。

  “我們昨日不是約好了一起去看狗熊表演?我打聽了,他家的狗熊病已經(jīng)好了,今天就能登臺演出了?!?p>  姜萬秋的注意力轉(zhuǎn)移得很快,這會兒又跑去說馬戲團的來歷。

  劉素璞是被姜萬秋從家里硬拉出來的,劉長生的病和劉濯即將到來的遠行都讓她不安。

  “聽說這馬戲團是從北地一路上京來的,這路上這么遠,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過來的?!?p>  劉素璞其實對這馬戲團的發(fā)家史什么的并不怎么感興趣,只是北地這兩個字太能吸引她的注意力了。

  “北地?他們怎么會是從北地過來?”劉素璞緊皺著眉,看向姜萬秋,“他們那兒的動物可都不是北地會有的?!?p>  姜萬秋被劉素璞問得一愣,但很快又聳聳肩?!斑@有什么,興許是路上收的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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