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廂內(nèi)開始熱鬧起來,此時紀(jì)宇身邊圍著兩個女mo玩骰子,其他人唱歌跳舞喝酒…商澤言繼續(xù)拿著手機喝著酒,再沒有看悅喜…悅喜坐在角落里眼睛望著大屏幕出神,想著怎么逃跑。
王胖子假裝仰頭喝酒,放下酒杯的那一刻時不時往這邊瞟一眼。他旁邊的女??迒手樈锌嗖坏?,自己今晚是逃不掉了…
眼看著時間接近凌晨,商澤言放下酒杯起身去洗手間,他推了推包廂內(nèi)的洗手間門,推不開,里面被反鎖了,里面?zhèn)鞒瞿腥伺说膵纱?,商澤言皺了皺眉頭,轉(zhuǎn)身推開包廂大門出去…
悅喜快速跟著商澤言走出包廂,跟著他到男洗手間外來回踱步,不知如何開口,商澤言從洗手間出來,看見悅喜守在男洗手間的門口,不由得皺了下眉頭。
“請讓讓!”商澤言一邊說一邊側(cè)身向外走去,他不想碰到悅喜,仿佛她身上帶著致命傳染病毒…
眼見他要走,悅喜鼓起勇氣跑到他前面伸出雙手擋住了他的去路。
“你做什么?”商澤言冷冷的望向她
“我…那個…”悅喜低下頭猶豫不知該如何開口
商澤言只覺得眼前的女人下賤的想要糾纏他,他皺起了眉頭不耐煩的推開她的手要走。
悅喜一著急把心一橫,再一次追上前去帶著哭腔喊道:“求求你!可不可以帶我走?”
商澤言盯著她,眼里竟是輕蔑…他慢慢的靠近悅喜,悅喜害怕的連連后退,直到身后撞到了墻。她驚慌失措地望著他。悅喜心想著:“自己上輩子是做了多少壞事,現(xiàn)如今讓自己陷入了無路可退的境地?!?p> 多年后悅喜回想起這段才發(fā)現(xiàn),那時候比起現(xiàn)在還是有退路的…
他沒有看她,摸出口袋里的煙點燃,猛吸了一口,呼在悅喜臉上。悅喜被煙猛的一嗆,用力地咳嗽起來,直到咳出了眼淚。她彎著腰大口吸著氣,望著眼前衣裝楚楚的男人,火冒三丈。剛想發(fā)作,又忍住了,他是最后的救命稻草…
商澤言繼續(xù)嘲諷的說道:“現(xiàn)在的夜場女人為了錢都這么來不及了嗎?自認(rèn)為有點姿色,出來陪酒不夠,還迫不及待的想爬上男人的床。你覺得你的身子值多少錢?你憑什么覺得我會帶你走?像你這樣,拿自己身子換錢的骯臟女人,我還真瞧不上!”商澤言說完徑直回了包廂。
悅喜神色黯淡…望著他的背影,大喊道:“我不是你想的那樣,我是被騙來的!”
商澤言沒理會,轉(zhuǎn)身走了…
她被困在了這里,即使現(xiàn)在不是他口中的骯臟女人,即將變成什么樣她也能預(yù)料到…悅喜無力的嘆了口氣,這里到處都是監(jiān)控和工作人員。怎么才能逃出去?
“哎喲喂,看看這是誰?s人犯也來這消遣啊?”司彥舟攔住了商澤言的去路。
商澤言對眼前的人不屑一顧“滾!”
司家家族三代公檢法。家族的人都清正廉明,剛正不阿,為人民辦了很多好事。司彥舟是第四代,做改裝車生意。
“商澤言,文文s的那么慘,你還在這逍遙快活!走跟我去自首!”說完拽著商澤言就要走?!?p> 司彥舟朋友連忙去攔,“彥舟你喝多了!”
“我才沒喝多!我今天要給文文報仇!”說著要去打商澤言。
商澤言一個反手把司彥舟按倒在地。
“看好你朋友!”揚長而去
“他是殺人犯?”悅喜雙手本能地掩住了因震驚而微張的唇,全身仿佛被突如其來的電流穿透,瞬間凝固成了一尊愕然的雕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