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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產(chǎn)千金?我靠繡花針養(yǎng)家致富

  “李寒韻!”鄭希氣急敗壞抬腳去踹繡架,卻被李寒韻眼疾手快挪開,臉色冷沉的可怕,警告道:“鄭希,你再無理取鬧,別怪我對你不客氣!”

  現(xiàn)在哪哪都需要錢,繡架是她吃飯的家伙,剛才若是被那腳踹壞了,她可就真忍不住扇鄭希了。

  上次輕松搶走她一件衣服,還上癮了,又來搶!

  一不如意就又摔又砸的!

  “怎么個不客氣法?”鄭希面對她的警告不以為意,“還當(dāng)自己是大小姐呢?不過是條賴在我家討飯的狗罷了!還敢對我大呼小叫的!”

  李寒韻眼神恨不得瞪死她,袖筒下的手指緊握成拳,深吸一口氣,努力壓下心中的火氣,像是妥協(xié):“把我的衣服還回來,我給你做一件新的。”

  鄭希滿意的翹起唇角,“早答應(yīng)不就完事了!”

  “給你做新衣服可以,不過要等我將手上的活忙完了?!崩詈嵳f:“交貨后有了錢,我才能給你扯布做新衣服?!?p>  鄭希抿著唇,“你什么時候完工?”

  李寒韻眼神上下打量她一眼,聳聳肩:“要看你,若是不被人打擾能快速完工,若是像今天這樣被打擾,到交貨的日子完不了工,我就沒有尾款,沒有錢就沒辦法給你扯布做衣服了?!?p>  鄭希捋著她的話:“好,我不打擾你,等你把新衣服做好了,我再把你的衣服還給你?!?p>  “那不行?!崩詈嵳f:“那件衣服是我爹親手做的,衣服樣式針腳我都還不會,需要模仿著那件衣服做?!?p>  “真的?”鄭希有些不相信她的話。

  “不相信算了?!崩詈嵼p嘖:“你把東西準備齊全,我才能快速為你做好新衣服,反之……”

  鄭希想了想,反正李寒韻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給她做新衣服了,舊衣服就還給她唄。

  “那你快點做,我去給你取衣服。”

  等鄭希離開,李寒韻臉上虛偽的笑容瞬間消失。

  寄人籬下,她不可能和鄭希正面硬剛,不能再給福安叔惹麻煩了。

  以鄭希得不到不罷休的性子,若是不先安撫住,指不定背后搞什么小動作。

  當(dāng)然她也不是挨打的性子,她答應(yīng)鄭希在忙完再給她做新衣,可什么時候忙完,是由她說了算的。

  既然看不上她那件衣服,那就還回來,連舊衣服都不給你!

  重新搬過繡架,拿著針線開始趕工。

  一直忙到天擦黑,直到李靜姝端著飯菜過來,她才回過神來。

  “我先去給娘燉藥。”李寒韻伸伸懶腰,揉揉發(fā)酸的胳膊。

  “阿姐你吃飯吧,我已經(jīng)喂阿娘吃過藥了?!崩铎o姝拉著她道。

  “你?”李寒韻愣了一下,急忙去查看她的手,“你能端起燉藥的砂鍋?有沒有受傷?”

  “沒有受傷,”李靜姝笑著朝她展示手,“鄭大哥教過我怎么看火,藥燉好后我找大娘幫忙倒的藥?!?p>  “大娘還教我做飯呢,今天晚上的飯就是我和大娘做的。”

  李靜姝高興的朝她分享,李寒韻卻有些不安,吳翠英會有這么好心?

  “福安叔和鄭大哥回來了嗎?”她問。

  李靜姝回答:“回來了,這會兒正在堂屋吃飯呢,讓我把飯給你端過來?!?p>  李寒韻拿過飯菜,“我們也去堂屋吃?!?p>  天色已經(jīng)暗了,做不成活了。

  現(xiàn)在的條件沒有足夠的照亮條件,挑燈趕工是不可能的,不僅費錢傷眼,而且完成的繡品質(zhì)量會大大降低。

  所以工程量只能集中在白天干。

  堂屋內(nèi),眾人正在吃飯,飯桌上的氣氛有點不對。

  福安招呼她和李靜姝坐在他旁邊,往她碗里夾了一大筷子咸菜,“寒韻,多吃點,等會兒我和你說點事?!?p>  李寒韻嗯了一聲,埋頭吃飯。

  “西院多少年不住人了,李夫人身子弱,你們就別折騰了,先收拾出來等年后再住。”鄭奶奶道。

  福安皺皺眉,“娘,這些話就別當(dāng)孩子面說了?!?p>  “有啥不能說的?!编嵞棠痰闪怂谎?,“既然你決定養(yǎng)她們娘幾個,在這里長住,那就是把她們當(dāng)親人,住在客房像什么話!”

  福安:“知道了。”

  吃過飯后,李寒韻拿過碗筷去洗碗池洗干凈,回到房間見福安叔面色不好:“福安叔,春聯(lián)賣不動?”

  “那東西還愁賣?”福安看著她,“不是春聯(lián)的事,是債條,現(xiàn)在我們身上被的債務(wù)恐怕不止七百二十兩?!?p>  李寒韻的心也跟著緊張起來,“我們算錯了?”

  “不是,那天我們只算了欠債,沒有把利息算進去。”福安解釋道,“這筆債,你心里要有個準備?!?p>  李寒韻感覺已經(jīng)被這段時間的打擊搞麻木了,問道:“利息是多少?”

  福安拿過賬本和算盤珠子,“我今天先將那幾個小訂單跑了,他們和老爺關(guān)系好,聽到毓秀坊的事情后,也不愿多為難,基本簽的是年利率百分之五?!?p>  百分之五的年利率已經(jīng)是很低的水平了。

  “主要大頭都在惠安布行和衣品閣,他們即便也按百分之五簽了,我們的債依然很多,甚至越滾越多。”

  惠安布行的許掌柜與老爺是多年好友,繡坊出事后,他也過來幫襯了許多。

  惠安布行的債不需要擔(dān)心,重點是衣品閣,本來占比就重,吳掌柜又一心想要寒韻去他的繡坊。

  以他的尿性,絕對不會以這么低的利息簽下來。

  李寒韻覺得頭大,有種身負巨債,看不到一點前路的感覺。

  繡坊那場火,恨不得要了她老命!

  “衣品閣的債我們一次性還清,不寫欠條了?!崩詈嵆亮顺另樱案0彩?,那四百六十兩我來想辦法?!?p>  衣品閣的債本來就占大頭,糾纏越久,越還不清了。

  最好的辦法就是一次性還清。

  “寒韻,你哪來這么多錢?”福安有些不好的預(yù)感。

  她從哪里去一下子搞那么多錢?既然要搞為什么不一下子所有債都還清呢?

  李寒韻將腦袋耷拉的很低,“林表叔不會朝我們要利息的?!?p>  “哪個林表叔?”福安猛地回過神,立馬反駁道:“不行!”

  李寒韻抓住他的胳膊,“福安叔,現(xiàn)在只有他能幫我們,而且欠他的債總比欠衣品閣的債好?!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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