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勾他上位,禁欲皇子日日淪陷

第24章 九皇子

  “江二,你不知道九皇子是什么人,我們還不清楚嗎?”柳鶴卿奇怪的看了江文心一眼道,“他素來不喜人多,也不喜歡這種熱鬧的場景,上次去參加你們家的壽宴,那都是皇帝下了旨才去的?!?p>  江文心聽到這話,面色訕訕,夾了口菜塞自己嘴里,偷偷拿眼白了江晚晴一眼。

  “還未到京城就聽聞過,九皇子素來不喜出門,神秘莫測,聽你這么說,他確實如傳聞一樣咯?”上官嵐兒突然開口,瞥了眼柳鶴卿。

  但是這語氣,聽著怪怪的。

  更奇怪的是柳鶴卿的反應(yīng)。

  只見他先是一愣,隨后耳尖微紅,輕輕點了點頭。

  上官嵐兒挑眉,沒再說話。

  江文允看看江晚晴,皺眉道:“聽聞這位皇子,素來涼薄,最是無情冷漠,表妹還是小心些為好?!?p>  江晚晴捧著臉,對著他笑著道:“知道了表哥。”

  “你還真就聽他的話?”柳鶴卿恨鐵不成鋼的點了點江晚晴的腦袋。

  上官嵐兒夾菜的手一頓,眼神掃了過來,柳鶴卿頓時收回了手。

  “這么干吃著有什么意思,不如我們玩點游戲?”江文心提議。

  江晚晴剛想拒絕,她可不想和這些貴女貴公子,玩什么飛花令。

  上官嵐兒這時候卻點頭同意了,柳鶴卿也連連點頭。

  “那就嵐兒姐姐先來吧?!?p>  上官嵐兒左側(cè)是柳鶴卿,右側(cè)是江文心,從上官嵐兒開始往左的話,第三個就是江晚晴了。

  “那就取酒字作詩,如何?”上官嵐兒放下酒杯,白凈的臉上沒有西北風霜留下的痕跡,因為喝了酒的緣故,反而染上粉色的紅暈。

  “酒逢知己話投機,杯盞交錯夜不息”上官嵐兒說完,看向一側(cè)的柳鶴卿。

  “酒香醉人夜?jié)u深,獨坐閑庭思故人”柳鶴卿想也沒想,脫口而出。

  江文心忙拍手叫好道:“好詩!嵐兒姐姐的詩應(yīng)景,卿哥哥的詩有情!”接著轉(zhuǎn)頭對向一直埋頭苦吃的江晚晴又道,“到你了,江晚晴,就知道吃!”

  江晚晴放下碗筷,眨了眨眼,想了一瞬道:“酒肉穿腸過,佛祖.......”

  柳鶴卿忙道:“酒肉穿腸過就可以,下一個!”

  江晚晴捂著嘴偷笑,眾人還未反應(yīng)過來,上官嵐兒莫名笑出了聲。

  “這算什么!”江文心沒好氣道。

  江文允也皺眉道:“這不算,你自罰一......”話未完,江文允似乎想到了什么,無奈笑著搖了搖頭,看向江晚晴的眼睛亮了亮。

  這句話,是當初柳鶴卿救了那位姑娘以后,喝多了說出來的話,被江晚晴當眾講出來過。

  江晚晴這是故意調(diào)侃柳鶴卿呢。

  很快一輪飛花令就行完了,除了江晚晴,大家都對的很工整,江文心自然鬧騰著不算,還要再來。

  這一次,江文心自己出了一個“雪”字,還是從上官嵐兒開始。

  “千里黃云白日曛,北風吹雁雪紛紛?!鄙瞎賺箖汉芸斐隽说谝痪?。

  “白雪卻嫌春色晚,故穿庭樹作飛花?!绷Q卿接道。

  江文心指著江晚晴道:“這次可別耍什么滑頭了!”

  江晚晴苦思冥想了半晌,最后憋出一句:“雪白如饅頭,天地一蒸籠?!?p>  “倒是,也沒錯。”江文允憋著笑道。

  “這不能算!”江文心不依不饒,“自罰一杯,快快快!”

  江晚晴也不推脫,仰頭一干而盡。

  “江姑娘爽快,我陪一杯?!鄙瞎賺箖和蝗徽酒鹕?,也仰頭干了一杯。

  江晚晴笑瞇瞇的看著她,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
  讓江晚晴這么一鬧,游戲進行不下去了,酒也喝得差不多了,大家話匣子一下子被打開。

  “塞北風光如何?”江晚晴將柳鶴卿扒拉到一邊,問著上官嵐兒。

  “自然是好,藍天白云,草原野馬,自由自在。”上官嵐兒眼神中滿是懷念。

  柳鶴卿把江晚晴扒拉回去,滿臉認真的看著上官嵐兒道:“其實京城也不錯,也有藍天白云,雖然沒有草原野馬,但是我在城外買了個馬場,你想跑馬,改天我就帶你去?!?p>  江晚晴狠狠拍了拍柳鶴卿的頭,搖搖晃晃站起身,大聲道:“說什么瞎話!我們也要去!”

  “你喝多了,坐下!”江文允拽了拽江晚晴,示意她坐下。

  這時,呆愣許久的上官嵐兒突然開口道:“京城貴公子,果然喜歡把人當金絲雀養(yǎng)?!?p>  “嵐兒姐姐什么意思???嗝~”江文心打了個酒嗝,茫然道。

  “塞北女子,果真都是......”柳鶴卿說著說著,突然笑了起來,“都是如此可愛嗎?”

  江晚晴被這二人的對話,搞得摸不著頭腦。

  只有江文允看看自家妹妹,再看看柳鶴卿,搖了搖頭。

  “女人啊......果真滿腦子都只有情愛。”江文允嗤笑一聲,兀自喝了杯酒。

  “女人怎么了?”江晚晴轉(zhuǎn)頭盯著江文允,“女人在這世道,本就不易,滿腦子情愛和女人滿腔自由有沖突嗎?”

  “你喝多了,我不跟你計較。”江文允甩了甩袖子道。

  上官嵐兒被二人對話吸引,笑著道:“我倒是同意江小姐的話,我可以有情愛,也不耽誤我滿心報負。”

  “女子就該在家相夫教子,賢良淑慧,管理好內(nèi)宅,說什么報負。”江文允不滿道。

  “女子該做什么,不該做什么,是你定的,還是天下人定的,還是律法定的?”江晚晴認真道。

  江文允輕笑道:“自古以來,就是如此?!?p>  “那又如何?”

  幾乎是異口同聲,江晚晴和上官嵐兒同時出聲。

  “律法沒有規(guī)定女子不能為官,沒有規(guī)定女子不能參加科考。倘若如今上頭的是位女子,你們男人當真就不入朝堂,沒有抱負了嗎?”上官嵐兒緊緊盯著江文允,擲地有聲道。

  江文心忙拉著上官嵐兒道:“這話可不興說啊,嵐兒姐姐!”

  “說的好!”江晚晴站起身,用力的拍著手掌,臉上紅暈漸深,眼中卻泛著亮光,看著上官嵐兒吃吃笑著。

  “你就別添亂了,坐下?!苯脑世砬缱?,話雖這么說,但他看向江晚晴的眼神,卻不一樣了。

  “待我來日高升,定要為女子做官鋪一條扎扎實實的路?!苯砬缪凵駡远ǎc上官嵐兒四目相對。

  “好!”上官嵐兒燦爛一笑,高舉手中酒杯,“想不到你我雖長在不一樣的環(huán)境,想法倒是挺一致的?!?p>  “原來你想做官,竟是這個打算?!苯脑枢哉Z。

  “小姐,殿下說您喝多了,命廚房煮了您愛吃的茶,是現(xiàn)在端上來,還是一會兒?”鐘伯躬身站在一旁,語氣恭敬道。

  聽到他這話,在場眾人神色各異,江文心瞬間面色發(fā)白。

  殿下?

  九皇子?!

  他果真在蘭庭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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