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成為白塔的治愈師
眼前的白色短發(fā)男人,身材高大,長相俊美,穿著帥氣的黑色軍裝制服,緊張的握著她的手。
溫文爾雅的氣質,金色的眼眸像溫暖的陽光。
男人看到溫黎沒有反應,眼中的擔憂快要溢出來了。
溫柔的開口:“小黎,我是哥哥?!?p> 哥哥?
醫(yī)生及時開口解釋:“溫小姐被反向凈化過,精神識??赡苡行﹩栴}?!?p> 溫瑾年一聽更坐不住了,起身就要帶溫黎回家養(yǎng)傷。
在混亂間,溫黎痛苦的捂住頭,腦中突然多了一段不屬于自己的記憶。
記憶如旋轉的潮水,模糊的碎片,陌生的感覺。
不知過了多久,溫黎熬過了這一段記憶融合,也明白她現(xiàn)在是什么身份。
她是溫家的大小姐,面前的是她過繼的哥哥。
父親是聯(lián)邦的南部戰(zhàn)區(qū)負責人,母親是聯(lián)邦最優(yōu)秀的向導之一。
這樣的家庭,溫黎實在搞不明白她現(xiàn)在怎么這么狼狽,本來想過咸魚生活,看來是無望了。
她本就是一個勤勤懇懇的上班族,平時就喜歡擼個毛茸茸啥的,傷天害理的事沒做過,怎么一朝來到這個世界了?
溫黎默默嘆氣,也無心回答面前擔心的眾人。
溫黎:“哥哥,我沒事。”
溫瑾年敏銳的察覺到妹妹心情很不好,抬手摸摸她金色的秀發(fā)。
“小黎,我們回家好不好?!?p> 溫黎才不想回家,不如去白塔服役好了,可以養(yǎng)活自己。
記憶里原主從小就是天驕之子,是聯(lián)邦最有潛力的向導。
變故發(fā)生在她成年禮時,聯(lián)邦的恐怖分子打斷她的精神體召喚儀式,精神力反噬,成為了殘疾向導。
之后母親失蹤,父親重傷,她被視為家族的禍端。
父親刻意的忽視,妹妹對自己的怨恨,原主的生活更加不好。
很倒霉的,在妹妹的成人禮時她又被劫持了。
之后就是溫黎的到來。
溫黎抬起蒼白的小臉對哥哥說:“我不想回家,我想去白塔。”
一句話讓溫瑾年險些控制不住自己。
裝作不在意的笑了笑,還是眼神溫柔的詢問妹妹的意見。
“小黎,白塔里有很多無禮的哨兵,不如去會所更加安全?!?p> 溫黎搖搖頭堅定的表示自己要去白塔。
在場的醫(yī)生都很高興,聯(lián)邦又增添一位優(yōu)秀的向導。
只有溫瑾年開心不起來。
他知道妹妹進入白塔意味著什么。
她會接觸更多優(yōu)秀的哨兵,他們之間會有更多的親密接觸。
他的妹妹為這些狗崽子哨兵凈化,他們將享受妹妹的注視撫摸!
他怎會不知這些哨兵骯臟的內心,而他這個哥哥將被遺忘。
三日后,溫家收到來自白塔的信件。
溫父嘆氣,像是老了10歲一般。
還是...瞞不住嗎。
隔日,溫黎收拾好行李,父親和妹妹并沒相送,來的只有溫瑾年一人。
二人坐在飛機上,溫黎聽著他說注意事項。
“小黎,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我說,知道嗎?!?p> 溫黎點點頭。
忽然,溫瑾年用力抱住她。
溫黎想掙扎,可耳邊傳來哥哥壓抑的低喃聲。
“抱一會,就一會。”
下了飛機,溫黎就被專人接走,溫瑾年只能最后看一眼妹妹的背影離開了。
前來接機的是一位穿著白塔哨兵專屬的黑色西裝,身高腿長,像極了商超里的男模。
最顯眼的是他自上而下漸變的黑白短發(fā),
他戴著單邊電子鏡片,手里拿著白板,一幅不茍言笑的模樣。
公事公辦的語氣道:“你好,溫小姐,我叫斑,是您的生活助理?!?p> 斑伸出帶著白色手套的手向溫黎問好。
溫黎與他握手,一觸即離。
溫黎:“您好,我叫溫黎?!?p> 斑轉身帶領她去服務部的會客廳,來到70層辦公室。
溫黎知道接下來要會面領導了,一遍一遍的在腦海里模擬對話。
溫黎溫黎不要緊張!不要緊張!
坐在皮質沙發(fā)上,溫黎端正坐姿,等待下面的提問。
身穿軍裝的墨綠色長發(fā)的高大男人坐在辦公椅上,他正低頭翻看溫黎的資料。
暗綠色眼珠投到面前端坐的少女臉龐上。
磁性的低音傳入溫黎耳中。
“溫家的殘疾向導?!?p> 溫黎雙手握緊,坦然的回答。
“是,我叫溫黎?!?p> 長官沒有理會她,繼續(xù)翻動資料。
一時間辦公室只有紙張摩擦的聲音。
目光掃過精神反噬,現(xiàn)已成為完整精神體—大藍閃蝶,治愈系的字眼。
意外的挑了挑眉,怪不得這么多人求我保護她。
治愈系向導啊。
放下資料,站起身。
溫黎只感到面前有一道陰影落下。
抬起頭看著面前的男人。
刀削般的面孔,暗綠色的瞳孔像冰冷的蛇類。
溫黎告訴自己要鎮(zhèn)定,不要被老板的氣質壓倒。
要想待遇好,就要膽子大!
溫黎:“我現(xiàn)在是a級向導,我認為我有資格擔任白塔的治愈師?!?p> 安格斯像是被她的話逗笑了。
彎下身子,輕輕將她頸邊被汗水浸濕的金發(fā)撥開,緩慢撫摸著雪白的肌膚。
柔嫩的像豆腐,摩擦幾下就紅了。
嬌氣!
溫黎只覺得脖子酥癢,就像蛇趴過一樣。
曖昧的氣息蔓延,一場招聘大會變得如此綺麗。
安格斯出神的望著她的側顏,嘴上說著令人心寒的話。
“小姐,不要忘記了你是一位殘疾向導啊。”
像是驚雷劈過,溫黎的臉一下子就變紅了。
她明明問了醫(yī)生,而白塔的邀請說她有資格的。
怎么會...
少女的臉上染上的緋紅,讓安格斯格外愉悅。
連他自己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的精神體出現(xiàn)趴在了溫黎的脖子旁。
溫黎低頭,白色的眸子剛好撞上頸上直立身子的墨色小蛇。
溫黎?。??
安格斯也疑惑地看著小蛇。
他的精神體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?
面不改色的離開,寬闊的脊背陷入辦公椅中,也沒有把蛇拿下去的意思。
溫黎就這么和小蛇大眼瞪小眼。
安格斯看著少女全身緊繃,一動也不敢動。
默不作聲的笑了,隨后道:“溫小姐,按照白塔規(guī)定殘疾向導是不予服役資格的?!?p> 溫黎才不想管有沒有這份工作,現(xiàn)在她只想讓他把蛇拿走??!
小蛇終于動力,緩慢的繞著溫黎的胳膊向下,鱗片摩擦著溫黎雪白柔嫩的皮膚,溫黎只感到一陣戰(zhàn)栗。
就在溫黎快要忍受不住的時候,安格斯終于收回了自己的精神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