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祖墳得多慘,冒黑煙吧?!毙⒊靶硗??!安粚?,哪來的祖墳?”
“宴會過完我就立馬跑過來了,你還怪厲害,跑到盛國皇宮,害得我好找。我看過,所有人的酒都是一杯杯灌下去的,并沒有人有什么癥狀?!?p> “那就是說那些人并未修煉過魔,盯著就可以,有什么事情和我說。全部的魂魄都取到了嗎?”
“取到了,但是還缺一次福澤。”
“我知道了,這個我自有想法,你去盯著吧,順便照顧好,別魂飛魄散了?!卑⒍诘馈?p> “那我去辦了?!惫硗跽f完一溜煙跑了。
阿啟剛準(zhǔn)備回去,轉(zhuǎn)身看見一間亮著光的房間。
“阿啟,怎么可能還會有人呀?”
阿啟搖了搖頭,“別管太多?!?p> 兩人走后,并沒有看到門開了一條縫。
經(jīng)過上次阿啟提議讓女子進(jìn)入學(xué)堂,參與朝政,可以行軍打仗。
早晨上朝,作為國師的阿啟也參與朝政。
“陛下,臣有要事稟報?!?p> 看著沈國公,皇帝都不想搭理他,但是想著他是前朝重臣,牽制著前朝的將士,還是點(diǎn)頭應(yīng)和。
“臣以為,女子入學(xué)堂這件事,需要三思熟慮,女子入軍為伍參與政事萬萬不可呀陛下!”
“為何不可?”阿啟開口問。
沈國公冷哼一聲,他對這個拆他家門的人自然沒什么好感,那日還讓他顏面掃地,“女子本該主內(nèi),男子主外,這不就是千年來就如此的事情嗎?”
“這保家衛(wèi)國的還是武將,不如文臣不發(fā)俸祿,全給士兵?”將軍毫不客氣回懟。
沈國公指著將軍,身體都在抖,“刁蠻!實(shí)在是刁蠻!”
“讓這樣沒有理數(shù)的人當(dāng)將軍,還請陛下三思。”
阿啟微微一笑,“下冰雹是固定選位置的,我不建議十五天都固定在國公府?!睋]手,響起雷聲,緊接而來的是一道閃電。
沈國公不說話,其他眾人也不敢說話了。皇帝看著被阿啟控制起來的朝堂微微點(diǎn)頭,前朝的老臣迂腐還事多,自己沒少被牽絆,現(xiàn)在終于有個一心為民的仙幫自己了。
皇帝現(xiàn)在慶幸自己當(dāng)時收了阿啟做國師,要不然那件事情會被曝光,自己也還是毫無威嚴(yán)被控制。
“既然大家無事說,那就退朝吧?!?p> 看著沈國公氣到發(fā)抖,皇帝莫名想笑。
“阿啟呀,你今天可真是為了我出口惡氣,你不知道那幫前朝的老臣,就是一個墻頭草,總想著把現(xiàn)在的繁榮盛世搞垮。”
說現(xiàn)在繁榮盛世確實(shí)沒有錯,百姓安居樂業(yè),所有的一切都條條有序,只有最外面的發(fā)展不過來,除了萬州,所有的地方都保持著一定的交流。所有人都可以考取功名,皇帝也在立志讓這個世道人人平等,只不過原來被牽絆著一直沒有成功,現(xiàn)在有了阿啟。
“我想要的,不過也是一個繁榮盛世罷了,我想要所有人都過的好,至少能吃飽穿暖,冬天不挨凍?!卑⑥D(zhuǎn)動著手里的茶杯,微微濺了一點(diǎn)水,正好燙到了手,不過阿啟沒有在意。“真想謝的話替我謝謝那位將軍吧?!?p> 那位將軍的發(fā)言倒是讓阿啟覺得喜歡,這個朝堂沒人幫助自己,替自己說話,這將軍卻是一個豪邁之言之人。
剛出門就看到了沈月圓,正在等著自己。
“怎么想起來來乾坤殿找我了?這么冷不如在我的房里呆著。”
“阿姐,我想求你一件事?!?p> 阿啟摸了摸沈月圓的頭,“說來聽聽,殺人放火,我可做不到?!?p> “學(xué)堂不是現(xiàn)在也招收女子了嗎?我想去學(xué)堂?!?p> 阿啟想了想,點(diǎn)頭同意,“可以呀,有沒有自己比較中意的?”
沈月圓晃著阿啟的手,“那個學(xué)堂什么人都收,虛心求學(xué)的自然是樂意要,我想明日就去,可能會住在宮外?!?p> “我實(shí)在不放心你自己去,你不像是祈鏡,可以保護(hù)自己,不如一起?”
祈鏡這時候走過來,“可以,正好這宮里規(guī)矩森嚴(yán),不如在外面自在?!?p> “那好,我記得需要考試,不如你找個書樓看書,我和祈鏡一起去租處宅子,順便買些東西。”
“好,下雪路滑,記得小心點(diǎn)?!?p> 沈月圓走后,阿啟才看到祈鏡的衣服,里面穿著白,外面穿著白色的長袍,衣服透著絲絲的灰,宮墻朱紅色,沉的祈鏡溫潤如玉,阿啟卻明白祈鏡這人只是會裝,當(dāng)時切磋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祈鏡用的不是仙力,也不是靈力,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力量,狂野強(qiáng)大,若不是阿啟是神,根本受不住。
宮里有人很快的掃完了雪,只有屋檐是,看上去也是好看,宮外又是另一種景象,人來人往,雪被孩子堆成各種各樣,好看的不得了。
“天是真冷了,過了這場雪,也應(yīng)該是秋天了,昨日到是最后一次熱了?!?p> 小啟是隱形狀態(tài),正在阿啟頭上呼呼大睡。
找了一個人問了一下情況,找了一處不錯的宅子,付了定金。
阿啟懶得收拾,祈鏡擼起袖子開始收拾,額頭上也有了細(xì)密的汗。
阿啟在那里指揮著,祈鏡也是聽話的,不吭聲,只是按照阿啟說什么就做什么。
忙完后,阿啟拿出了自己的手帕,祈鏡接過去,一點(diǎn)點(diǎn)的擦著額頭上的汗。
“有點(diǎn)臟了,到時候我給你洗吧?!?p> “不用了,本來就是一個隨便繡隨便扯的布?!卑[了擺手。
“那好,如果沒有什么事情,我就先去收拾一下自己的房間?!?p> “去吧去吧?!?p> 回到房間,祈鏡握著手帕,上面繡著一個啟字。
“阿啟?!卑⒂肋h(yuǎn)不會聽到祈鏡繾綣又帶著愛戀的語氣。
阿啟找到沈月圓的時候,沈月圓正在看書,阿啟坐到沈月圓旁邊看。
“阿姐,你來啦。”
阿啟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兩人一起看書,只能聽見書本翻頁的聲音,至于祈鏡,小啟說繼續(xù)練劍。
“阿姐,你說田園是什么生活?”
“想去試試嗎?”阿啟想到了殷藤,于是問道。
沈月圓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“還有七日才上學(xué)堂,不知道那里是不是也下雪。”
“那里不下雪,還是溫?zé)岬?,今日看書,明日帶你去?!卑⒄f。
這個雪畢竟是她呼喚來的,下不下學(xué)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宅子也只是住了一夜,不過,想著不定時居住還是按月租。
走到城門口就遇到一個轎子攔住去路,想著繞道過去,直到轎子里傳出了一道聲音,“國師請留步?!?p> 沈月圓聽出來了,這個聲音是元安公主的。
“公主有何事?”阿啟開口。
轎子里傳出來公主的聲音,“不知國師要去哪里?本公主近日也是看書疲倦,不若帶本公主一起?”
阿啟下意識拒絕,“不知公主告知皇帝與否?否則萬一出事的后果,在下也承擔(dān)不起。”
轎子被扇子挑開,正是遮住臉的元安公主,“這就不勞國師大人操心了,本公主早已在外建設(shè)府邸,所有榮辱都在本公主自身。我瞧著這天也真是冷,不如國師一同乘坐?!?p> 想著也是拒絕不了,阿啟應(yīng)下,和沈月圓同上。阿啟扶著沈月圓上去,本來想著爬上去,面前就多出了一雙手,順勢牽上上去了。進(jìn)去了掀開一條縫,輕聲說:“路途祈鏡你最熟悉,不勞煩公主的車夫了,就有我阿弟代勞了?!?p> 元安公主沒有說話,只是點(diǎn)頭。
阿啟沒有說話,而是登著遠(yuǎn)安公主開口,什么跟著游玩,倒是假話,至于真的要干什么,還不知道。
到了南岳村,感受著比較熱,遠(yuǎn)安公主和沈月圓也是脫去了斗篷。
下了馬車,遠(yuǎn)安公主喊住走著的阿啟,“國師可否與我單獨(dú)一敘?!?p> “你們先過去吧,一會我再過來?!逼礴R點(diǎn)頭應(yīng)了一聲,帶著小啟走了,沈月圓則是等在一旁。
遠(yuǎn)安公主也不裝了,“本公主只是想知道,如若發(fā)生什么事情,國師是站在哪邊?”
阿啟也知道現(xiàn)在的時局,人民安居樂業(yè),可是朝堂上卻暗流涌動,新冠官屬于皇帝那一派的,前朝老臣卻是想著前朝太子。
如果遠(yuǎn)安公主屬于皇帝那一派的,就不必問這些了,除非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