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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執(zhí)帝王囚我入宮后殺瘋了

偏執(zhí)帝王囚我入宮后殺瘋了

奶油凍梨 著

  • 古代言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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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24-12-12上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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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連載中(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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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命

  華燈初上,永安街旁。

  顧硯拿著劍抵到黑衣人脖子上,薄唇輕勾:“既是死士,我便讓你的死法更有意思一點?!?p>  “阿驍,割肉放血,看好了,別讓他自盡,死士,即使死,也要死在我手里?!?p>  顧硯靠在樹旁,聽著面前一個個的慘叫聲,閉上眼享受了一會便走向離他最近的一個死士面前,提起劍再次插向他的傷口,那人慘叫。

  “噓,別叫了,煩,你說是誰派你們來的呢?到底是為了找人,還是為了制造恐慌來掩蓋什么,嗯?”顧硯沒等到他的回答,笑了笑,傷口上的劍開始旋轉(zhuǎn),慘叫一聲接一聲,直到疼暈過去。

  顧硯起身走到另一個死士身旁,看著他發(fā)抖的身體輕笑道:“你怕我?”

  “怕就對了,讓我來猜一猜?!闭f著手里的劍又插向他的傷口。

  “是五皇子?哦,一定不對,五皇子尚在襁褓,那應(yīng)是三皇子吧,你說,我猜的對不對?”手中的劍開始旋轉(zhuǎn)。

  “回答我,我說不定會大發(fā)慈悲?!鳖櫝庪m是笑著,但眼神里像是沁了毒。

  終于,有一人求饒:“我說!我說!求你別折磨我,是,是三皇子,他要找一個帶著密信的人,但只讓我們制造恐慌,其他的都不歸我們管,饒命饒命,我知道的都說了”

  顧硯神情平淡勾了勾唇,手起劍落,連一絲血滴都沒有濺出。

  拿起手帕擦了擦手:“殺”

  月色漸起,永安街前。

  “姑娘,莫要再向前走了?!?p>  永安街道盡是茶樓,酒肆,街邊的小販叫賣聲也是此起彼伏,雖是暮色降臨,但此時臨近中秋,街上還是熙熙攘攘好不熱鬧,如此喧鬧嘈雜的街上,沈秋寧卻無比清晰的聽到身旁的聲音,她回過頭,便看到一位老者一身破破爛爛的衣裳,佝僂著腰坐在地上,看著倒像是乞丐,但身邊卻放著卦簽等卜卦的物件,想來是以卜卦為生,這位老者則是神情嚴肅的盯著她。

  “老先生,你是在叫我嗎?”沈秋寧蹲下身。

  她今日身穿一身白色云錦長裙,此刻蹲在地下白色裙擺也沾上了不少污漬,但沈秋寧并不在意,倒是一點也不嬌氣。

  身后的丫鬟明月卻拉住她:“小姐,天色漸晚,而且他穿著破爛萬一是什么不好的人怎么辦,我們還是快走吧,再晚些祥福齋就該關(guān)門了?!?p>  “明月,斷不可以貌取人?!鄙蚯飳巺柭暤?。

  沈家本就是將門,從小沈秋寧就被教導(dǎo),每個人不管貧富貴賤,都應(yīng)該被尊重,以貌取人更是萬萬不可,這老者雖是穿的破爛,但不曾偷搶,憑自己的本事吃飯又有什么好壞之說,明月也意識到了自己這話說的不適,便低身對老者表達了歉意。

  老者看著明月,露出一個笑容:“無礙,姑娘不必掛懷。”

  又側(cè)頭對沈秋寧說道:“相遇即是緣,姑娘,莫再向前了,再向前等會恐是會掃了姑娘的興,不如在老夫這里來上一卦?!?p>  沈秋寧雖不信鬼神之說,但信命運輪回,又看這老者衣衫襤褸,想來算一算也無妨,只當是救濟,給了老者一錠銀子,點頭示意道:“老先生,那就麻煩您給我起一卦了。”

  老者盯了會沈秋寧的臉,又讓她抬起右手,看了一會便對沈秋寧說:“命運輪回,宿命成真,吉兇自有天定,但結(jié)局早已成定數(shù),幾生幾世由不得你我,鏡花水月終是空,但來來回回只是一個困字,命中劫數(shù)頗多,要想破局還是看姑娘自己了,老朽見姑娘是個心善之人,便贈你此符,姑娘若日后有不解之處,點燃此符便可在因果寺再次見到老朽?!?p>  自己的命運并非順遂,沈秋寧自是聽出了老先生的意思,便問道:“先生可否告知破局之法。”

  “天機不可泄露,不過老朽提醒你一字,局中心的這一字便是“情”字,只能說到此了,姑娘請回吧,日后自會相見,屆時你便會知曉一二,記住,你的命數(shù)凡人不可窺探。”

  沈秋寧知道規(guī)矩,也不再追問,道過謝便回家了。

  為何要說是幾生幾世,又為何偏偏是困字,自己以后會發(fā)生什么,又或者沈家以后會發(fā)生什么,他口中的劫又是什么劫,如果是劫,那又該如何破局,自己的命運當真會如那老先生所說嗎?沈秋寧看著手中的符紙陷入了沉思,命,當真不可改嗎。

  “小姐不去前面買糕點了嗎?不會真信了那路邊算命先生的話了吧?!泵髟碌脑挻驍嗔松蚯飳幍乃伎肌?p>  “信則有,不信則無,萬一前面真發(fā)生了什么,我們說不定還躲過了一劫,況且又不是什么要緊事,改天來買也無妨?!鄙蚯飳幰宦飞隙加行┬纳癫粚帲且幌捴鴮嵶屔蚯飳幱行?,之后的日子萬事也要留個心思了,真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也好從容應(yīng)對。

  沈府門口,沈母正焦急的等待,馬車剛到門口,沈母便著急忙慌的迎了過來,拉著沈秋寧左看看右看看,一把抱住,聲音已經(jīng)染上哭腔:“我的好寧兒,你沒事就好,嚇死娘了,娘就你這么一個女兒,可千萬不能有事啊?!?p>  “怎么了娘,我這不是好好的嗎?”沈秋寧被拉著轉(zhuǎn)了好幾圈,不明所以的問道

  沈夫人身邊的丫鬟說道:“小姐,沈夫人聽說您去買糕點的那條街有幾個賊子砸了好多攤子,還殺了人,夫人看您這么長時間沒回來,以為您出事了,擔心到現(xiàn)在,還讓將軍帶人去找了呢?!?p>  “寧兒!”一聲雄厚的聲音在身后響起,把沈母嚇了一跳。

  沈牧年帶了十幾個人出去找都沒找到,本是想回來再派些人手,結(jié)果看見自家女兒就在家門口,趕緊下馬走上去,又拉著沈秋寧轉(zhuǎn)了兩圈,看到?jīng)]事就長舒了一口氣,沈秋寧被拉著轉(zhuǎn)來轉(zhuǎn)去,已經(jīng)是頭昏目眩,便趕忙說道:“好了好了,爹,娘,我沒去那條街,路上碰到了一個算命先生,耽擱了一會,想著再過去已是晚了,索性就回來了?!?p>  “算命先生?”沈母疑惑道,剛想仔細問問,沈秋寧便撒嬌道:“哎呀,我都餓了,我們快回去吃飯好不好?!?p>  沈母聽到沈秋寧說餓了,便也不再多問,趕快就讓廚房備菜了。

  吃完飯,沈秋寧就派人查了剛才之事,這群賊子不知道是誰派來找什么人的,說是找到后不留活口,是顧硯帶人將那些賊子拿下了,都是些死士,沈秋寧沉思了一會,雖是晚上,但臨近中秋,正是熱鬧的時候,他們既敢鬧出如此動靜,應(yīng)該不只是找人,想來更多的為了制造恐慌,不過真正目的是什么還不得而知。

  “顧硯?顧將軍的兒子?”沈秋寧像是想到了什么,嘴里嘟囔著這個名字,但腦子卻怎么也回憶不起這個人的面容,想來應(yīng)該是不曾見過。

  “沈秋寧!”沈牧年本是覺得雖然寧兒沒去那條街,但今天之事想來便會后怕,也是怕沈秋寧受了驚嚇,想著來安慰一下,結(jié)果剛準備敲門進來,便聽見自家女兒念叨自己死對頭家的兒子,一時也顧不上什么禮節(jié)了,在門口大喊讓沈秋寧出來,這一嗓門又把剛過來的沈母嚇了一跳,手里端著的暖湯也灑了一地。

  沈夫人自然也是怕自己的寧兒受了驚嚇,還親自熬了暖湯給送來,結(jié)果倒好,現(xiàn)在暖湯灑了,自己又被嚇了一跳,這次沈夫人自然是饒不了他,走到沈牧年身后一腳踹了過去,被嚇了兩次,要還無動于衷,都對不起這灑一地的暖湯。

  “什么東西!”沈秋寧聽見自己爹叫自己,便走來開門,剛開門沈牧年便倒了進來

  “??!”沈牧年冷不丁的被踹了一腳,驚呼道

  沈秋寧的聲音和一聲慘叫同時傳出來,原來是沈夫人踹的同時沈秋寧正好開門,只見一團什么東西倒了下來,便趕快閃到一邊,結(jié)果就是沈?qū)④娨货铀ぴ诹说匕迳稀?p>  一看是爹摔倒了,沈秋寧趕快扶他起來,剛站起來沈牧年又叫道:“誰!誰踹老子?!?p>  回頭一看,沈夫人抱著胳膊滿臉怒意,地上還有一碗灑了的暖湯,空氣凝固了一瞬便猛地爆發(fā)。

  “沈牧年!你再敢大喊大叫試試呢,踹你怎么了,老娘今天被你嚇了兩次了,是不是老虎不發(fā)威你當老娘是老鼠,我崔綰云今天只是踹你一腳,下次你再敢大喊大叫,老娘的屋你一下別進!”沈夫人雖不是喊叫著,但語氣中已全是怒氣,沈秋寧打了個寒顫,默默的在心里為自己爹禱告。

  沈夫人母家是江南水鄉(xiāng)最大的富商,自是大門大戶,沈夫人長相極具江南女子的秀氣溫婉,眉目婉約秀麗,楚楚動人,名字取得也是柔柔弱弱,可偏偏崔綰云是個剛烈的性子,能把當今最大的將軍治的服服帖帖,現(xiàn)在身居高位的男子哪個不是三妻四妾,可偏偏沈?qū)④娋椭慌c崔綰云一生一世一雙人,叫人好不羨慕。

  “嘿嘿,原來是夫人啊,我這屁股就是給夫人踹的,一點沒事,別生氣了奧,先進屋,先進屋?!鄙蚰聊昊仡^一看是夫人,趕忙滿臉笑容的走過去哄道。

  沈秋寧看著父親一臉諂媚的樣子無語的搖了搖頭。

  三人坐下,沈秋寧問道:“爹娘找我何事?!?p>  “娘怕你今日夜里睡不好,來給你送暖湯,誰知道讓你這混蛋爹給嚇的灑了一地?!闭f完還沒好氣的瞪了沈牧年一眼。

  沈秋寧哭笑不得,自己今天本就沒去那條街,爹娘一個個搞得跟劫后余生了一樣,又看看爹:“那您呢,也是送暖湯??!?p>  沈?qū)④娗辛艘宦曊f道:“我才不是,我是想來告訴你,幾日后便是中秋了,皇上要在宮中設(shè)宴,你與我們同去,再等一年你就到了可以議親的年齡了,屆時也可以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?!?p>  沈牧年不切這一聲還好,這倒好,腦袋又挨了一巴掌。

  以往的每年中秋皇上都會在宮中設(shè)置宴會,只邀請心腹大臣以及家眷,相當是一個大型家宴,氛圍也很輕松,沒有太多的君臣之分,就像兒時一樣一起吃飯玩鬧,不過以前沈秋寧覺得無聊,不自在,已經(jīng)有幾年沒去了,可今年沈牧年專門來告知她參加宴會。

  “爹爹,能不能不去啊?!鄙蚯飳幱质钩鋈鰦纱蠓?,但是這次不管用了。

  “不行,這次必須去,近幾年這種宴會你總推辭不去,爹也都依著你了,但這一次,爹求你,去吧?!鄙?qū)④姳緛須鈩葸€很足,結(jié)果說到最后越來越心虛。

  沈秋寧看著爹這樣,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對勁,以前這種宴會不去便不去了,爹也沒有強求過,怎么這次就非要去呢,肯定沒什么好事,她也不想了,直接問道:“說吧,為什么這次非要我去,絕不可能只是因為議親。”自己平常與男子說個話自己爹都快把對方瞪穿了,怎么可能想讓她現(xiàn)在就議親,所以,肯定有問題!

  沈?qū)④娍粗蚯飳?,撓了撓頭憨憨的笑道:“哈哈,就是前兩天爹和那幾個大臣喝酒,他們家的都是兒子,就我一人有女兒,我便說說我家寧兒是京城最好看的女娘,那群老東西不信,你好幾次宴會都沒有去了,那群老東西自是沒見過你的,然后我就說等幾日宴會,你去了一定要讓他們開開眼。”

  沈秋寧無語,崔綰云在旁邊也是嫌棄的看著沈牧年。

  沈秋寧的容貌確實算得上京城里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,精致俏麗的臉蛋,膚白如雪,柳眉如煙,漂亮的眼睛如同鉤子,一顰一笑,令人沉淪,眼角下的淚痣更是平添幾分魅色,明艷又大氣,但與生俱來的氣質(zhì)又給人一種尊貴的感覺。

  沈牧年看著這娘倆的神情,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說道:“爹話都說出去了,你要是不去他們有又該取笑爹了,取笑爹并無大礙,就是苦了女兒你,要是他們說是你不敢去,你的面子往哪擱,爹實是于心不忍?。 ?p>  看著自己爹委屈巴巴的樣子,沈秋寧扶了扶額,長嘆了一聲氣便答應(yīng)了。

  沈牧年又瞄了眼女兒,感覺像是斟酌了很久,下定決心一般清了清嗓開口道:“咳咳,那個寧兒啊,你雖是到了議親的年紀,但不要隨隨便便什么人都愛慕,就像那個顧文廷家的兒子顧硯,他爹就不是什么好東西,那小子肯定也不怎么樣,你年紀還小,可千萬不要昏了頭腦啊!”說完還感覺不解氣似的錘了下桌子。

  “啊?”沈秋寧被說的莫名其妙的

  崔綰云看著沈父義憤填膺的模樣,翻了個白眼,拉著沈牧年的耳朵就往外走,嘴上還說著:“沈牧年,我說過沒有,在孩子面前要注意舉止,你還錘上桌子了!怎么,再過一會寧兒的屋頂都要被你掀翻了吧!”

  “啊啊啊,夫人,夫人,我錯了,我錯了?!鄙虼髮④娺@個樣子,要是被敵人看到也是要笑掉大牙的,威風凜凜的沈大將軍竟是個怕內(nèi)人的。

  “寧兒啊,記得關(guān)好門窗別著涼了,咱們想愛慕誰就愛慕誰,別聽你爹瞎說。”走到門口沈母還不忘回頭溫柔的囑咐一句。

  沈秋寧看著父母這兩個相愛相殺的活寶笑了笑,心想自己以后的夫君是什么樣呢,她們是否也能像自己爹娘這樣一生一世一雙人,吵吵鬧鬧的直到老去。

  爹娘走后,小院里又恢復(fù)了安靜,只有窗外的樹葉在沙沙作響,樹上已經(jīng)發(fā)黃的葉子已然經(jīng)不起風吹,顯得有些殘敗不堪了,飄飄搖搖的落下,如花瓣凋零一般。都是落入泥土中,本是無差別的,花開葉落終是一樣。但真的如此嗎,不管怎樣最后結(jié)局都無差嗎?花葉終有區(qū)別,只是看旁人如何看待罷了,還有那情字,到底暗示了什么,沈秋寧,這局,你該如何走,又該如何破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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