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她敢嫁我敢娶
癩子沒想到這個看著嬌美知青力氣還挺大,頭雖然躲過,可那一下結(jié)結(jié)實實地砸在他的肩膀上。
痛的他頓時大怒:“特娘的,給你臉你不臉!
老子看在你是個美人的份上,破鞋我也憐惜點?,F(xiàn)在老子讓你嘗嘗,惹怒大爺我是什么下場!”
沈靈月眼看就要逃出玉米地,又被他抓著腳腕扯回去,她一邊朝知青所的方向大喊,一邊又是抓又是撓,又是去拿甩飛的鋤頭。
心中又急又悲,老天給自己重生一次的機會,甩開李朗和沈靈娟,難道要讓自己被眼前這個惡心的男人玷污嗎?
她寧愿死,也絕不讓他得逞!
就在他那雙指頭焦黃的大手,一把將她上衣扣子都扯飛了的時候,突然,一人飛腿過來,將癩子一腳踢飛。
同時扔下一件外套:“別怕!”
沈靈月這才看清,來人是葉炎。
他天一亮就來知青所接沈靈月,沒想到才走到玉米地,就聽到里面有動靜,當聽清是沈靈月的聲音在喊‘救命’時,他的心都要從嗓子眼里飛出來了!
昨夜他思來想去,得出結(jié)論,沈靈月愿意嫁給自己這個成分不明分子,只是想利用他而已。
不管是為了甩開李朗和沈靈娟,還是因為她說的城里的沈家不容她,她只是需要一個男人來護著她。
但未來只要找到機會,她肯定還會回城,至于那個曾經(jīng)護過她的男人,只怕就是她的污點。
想通了沈靈月的計劃,葉炎的心備受煎熬,不禁自嘲苦笑:
“葉炎啊葉炎,到現(xiàn)在你還認不清現(xiàn)實,難道人家貌美的知青真的喜歡上你了嗎?”
不過,她既然愿意利用咱,也說明咱有她看上的地方。葉炎很快想開了,她都愿意嫁,難道咱一個大老爺們還不敢娶嗎?
至于娶回來她是安心當媳婦,還是一心想回城,都是以后的事了。
葉炎一夜沒睡,連夜把守林員的兩間小屋清理一下,還找到木頭做了一個木箱給沈靈月放衣裳,一張板凳給她坐,搖搖晃晃的破床也加固了。
還有灶臺也要重壘,他只有一個吊鍋,這兩間小屋被他住的像原始人的房子。一想到以后那個美麗的女知青,以他妻子的名義住進這個小屋子,他就充滿干勁。
不管他能做她多久的丈夫,他都會做到合格。
天還沒亮,他去山腳的水塘里洗了個澡,換上他唯一一身沒破損的衣裳,準備來接沈靈月一起去找村長。
沒想到就看到這一幕。把癩子踢飛不算,他直接騎到癩子的身上,肌肉虬結(jié)的手臂,青筋暴起,一拳一拳砸在癩子的臉上、身上。
把癩子砸的頭皮血流,在他艱難地叫著:“救命!”
剛剛是沈靈月在喊救命,現(xiàn)在變成他在喊。
知青所里的知青們,還有附近干活的村民們,都跑來了。
一看這情況便猜到個大概,但本村人自然維護本村人,總不能看著本村人被外地來的守林員打死。
下放分子和知青成天屁事多,干不了多少活口糧還要精細的。女知青漂亮歸漂亮,也只能干看著。
昨天這個最美的女知青跟下放分子滾草垛,村里不少青壯都眼紅的很,不過他們是有賊心沒賊膽,只有這癩子爛命一條啥也不怕。
幾個青壯忙上去拉開葉炎:“有話好好說,你這是要把人打死?。 ?p> 癩子在那叫:“我要告到公社去!下放公子要打死農(nóng)民!”
沈靈月忙上前維護葉炎:“他是來救我的!癩子要玷污我,要告咱們都告,看誰吃花生籽!”
癩子眼珠一轉(zhuǎn),反咬一口:“明明是你倆在這滾玉米地,衣裳都脫了,大白腿晃蕩晃蕩,我路過多瞧兩眼,這下放分子就要打死我!”
葉炎氣的臉都白了,他知道山民愚昧無知,撒潑打滾干事都干得出來,可這癩子的行徑,還是突破了他的認知。
沈靈月早料到癩子會誣陷,她穿上葉炎的衣裳,躲到趕來的李佳雙身后。
高聲問癩子:“你說你沒碰過我是不是?”
癩子捂著流血的鼻子說:“老子連你一根手指頭都沒碰,就是多瞧了你那白肉兩眼,你男人就不樂意了!
呵,你們不樂意,就別在這滾玉米地??!”
要是前世的沈靈月,早被他這污言穢語氣昏了頭,連李佳雙都聽不下去,正想替沈靈月說兩句話。
就見沈靈月輕輕拉了一下她的手,示意她沒事。
隨即沈靈月自己對村民道:“你們都聽著了,他說他沒碰過我。那大家伙瞧瞧,那地上散的扣子,就是他剛給我扯壞的。
我這汗衫還剩下兩顆扣子,地上掉的有兩顆,還有一顆就在癩子的上衣口袋里!
不信你們?nèi)デ?!還有他手臂和脖子,是我撓的傷痕,我這手指甲還有血跡,咱們縣里報警,現(xiàn)在醫(yī)院有儀器,一查血就知道是誰的!
你敢嗎?”
癩子這個蠢貨第一反應(yīng)就是去看口袋,又看自己的手臂,這下不用他狡辯什么,村民也知道沈靈月說的是真的。
加上這癩子平時就愛跟女人動手動腳,這要真鬧大,癩子肯定受處分。
村民們又開始和稀泥:“哎喲,大男人之間打個架,哪里就鬧的要報公社?沈知青也沒事,就算了吧!”
李朗和沈靈娟在后面目光陰森地看著這一幕,沈靈娟無比后悔,昨晚應(yīng)該找癩子的,那樣一來,自己也好跟癩子交易,哪里像現(xiàn)在沈靈月仗著有葉炎保護,竟然敢訛他們的錢!
這時村長小跑著過來,他早就聽村民轉(zhuǎn)述了事情經(jīng)過,趕緊轟散村民,把三人帶到他家去調(diào)停。
沈靈月很清楚,憑這件事不足以把癩子送去吃牢改飯,她要的是借這個事能和村長交易。
既然是交易就不能讓人看到你的底牌,所以沈靈月上來就哭,拉著村長媳婦的手哭,哭自己命苦,真被癩子糟蹋了,她只能跳河自盡。
村長要是不給她做主,她現(xiàn)在就去死!
知青真死在村里,那可是大事。不管她是說真的還是假的,村長夫妻倆都聽的心驚肉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