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一個(gè)個(gè)的齜著大牙,也不怕把牙齒凍著
如此難聽的聲音,她還以為是誰呢。
原來是原身的媽媽,許婉瑤。
在書里。
許婉瑤對跟白月光生的一對兒女那是無比的寵愛,要天上的星星就不給月亮。
相比之下,跟前夫哥生的江知月,那就是怎么磨磋怎么來,畢竟這在許婉瑤眼里,前夫哥就是害得她跟白月光分散的罪魁禍?zhǔn)住?p> 前夫哥掛了,這恨意就轉(zhuǎn)嫁到了跟他生的女兒身上。
“滾是不可能滾回去的,畢竟我是人,跟你不一樣?!苯侣龡l斯理的說著讓許婉瑤血壓上身的話。
“江知月!”
“別忘了你的身份!”
“那是你妹妹的男人,有沒有基本的道德心!你上趕著貼過去還要不要臉了???”
“別丟了我江家的臉面!”
許婉瑤怒喝。
言語之間都是指責(zé)。
“那不勞您費(fèi)心,不要臉只會讓我變得更強(qiáng),另外,道德是沒有的,這點(diǎn)我可以肯定?!?p> “不然也不敢說是您祖宗?!?p> “江知月?。?!”許婉瑤快氣炸了。
“沒什么事我就掛了,畢竟電話費(fèi)挺貴的,我心疼?!彪m然不是自己的錢,但以后早晚都是自己的。
還是得操心著。
說完,啪嗒一聲掛斷電話。
看著嘟嘟嘟幾聲后就關(guān)掉的頁面,許婉瑤一口氣沒上來,直接氣暈過去。
這邊江知月洗漱一番后,打開柜子,里面已經(jīng)放置好了各式各樣的衣服。
挑了身紅的似火的旗袍穿上,配上一根褐色的簪子挽住頭發(fā),江知月開開心心的走下樓。
彼時(shí)餐廳的桌上已經(jīng)擺好了早餐。
樣式豐富,足足備了十幾樣。
嘖,真真是奢侈。
不過合她口味。
“有些人還真是把自己當(dāng)成主角了,等祁總回來,看我不跟祁總告狀!”女傭站在一旁,努力張開嘴說著話,扯動腫脹的臉,疼的瞬間眼淚花都冒出來了。
江知月放下筷子,站起身,笑意吟吟的走到女傭身前,看著對方腫脹的臉,魅麗的臉上滿是嘲弄:“告狀?”
“小妹妹,你小學(xué)還沒畢業(yè)嗎?張口閉口就是告狀,到處狂吠,你監(jiān)護(hù)人知道嗎?”
“你想干什么?”看著江知月靠近,女傭如臨大敵一般后退一步,抬手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臉,警惕的盯著江知月。
“瞧你這小膽兒!”江知月抬手,替對方柔和的捋過垂落一側(cè)的發(fā)絲。
“現(xiàn)在知道怕了???”
“我告訴你,我……”
“嘭!”一巴掌拍過去,百來斤的女傭瞬間側(cè)飛出去,直接撞到了一旁的餐車,盤子瞬間叮叮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穆淞艘坏亍?p> 牙齒從嘴里脫落,嘴角帶血,臉被打的腫脹破皮,整個(gè)人暈死過去。
眾女傭:“?。?!”
這得有多大力氣!
“江小姐,你這動不動動手的毛病該改改了,另外,念念小姐不喜歡穿如此熱烈的顏色,淺色系的衣服最合適。”
“若是江小姐不喜歡這人,我開除就是,往后還希望江小姐不要如此沖動,這也太不像念念小姐了?!?p> 管家頂著壓力開口,只因?yàn)榭偛冒l(fā)話,在他回來之前,要江知月各方各面都要像念念小姐。
“早干嘛去了。”
“我表現(xiàn)得還不明顯嗎?”江知月蹙眉,怎么這一個(gè)個(gè)的腦子都不太好使?
王永:“……”
“另外,你總裁都不在,我穿給誰看。”
“把地下車庫的鑰匙給我,老娘要回趟家?!苯碌?。
“這……”王永犯難了。
“這什么這?”
“祁景和是不是說我是他女朋友,是不是說讓你看好我?!?p> “話是這么說……”
“是這么說不就行了,一個(gè)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做什么。”
“我還能扛著車跑了不成?”江知月不耐煩道。
王永默默看向江知月,就憑她這力氣,別說還真有可能。
……
鑰匙到底是到手了。
打開地下車庫的大門,江知月直呼好家伙。
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辦車展。
各種款式各種顏色,整的跟收藏品似的,一字?jǐn)[開,歸類停放。
嘖嘖,萬惡的有錢人。
江知月興致沖沖的找了一輛
最拉風(fēng)最顯眼的,一腳油門踩下去,轟的一聲彈射出去。
江家距離祁家有段距離。
富人區(qū)也是分類坐落的,像是祁景和這種身價(jià)千億的霸總,房子坐落的位置自然是最好的。
相比之下,江家就遜色許多。
不然也不會靠著女主江念念來釣魚往上爬。
若是以前,江家也是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豪門世家,可這么些年在許婉瑤的手上,落魄了不止一星半點(diǎn)。
她的白月光男人,江柏林也不是個(gè)什么好料,沒什么大本事還特裝,吹的牛都落不得地。
在原書中,要不是靠著女主身后的四個(gè)大佬,江家早就沒了。
一個(gè)漂亮的漂移過后,一腳剎車踩下,江知月打開車門,大搖大擺的走進(jìn)了江家別墅。
說是別墅,但足足比祁景和那套小了一倍不止。
“喲,大家伙都在呢!”
“聊什么呢聊的這么開心?”
“瞧你們一個(gè)個(gè)的齜著大牙,也不怕牙齒凍著。”
江知月抬腳走進(jìn)客廳的瞬間,歡聲笑語戛然而止,一雙雙眼睛,或驚訝或憎恨或厭惡或嫌棄的看向她。
“小賤蹄子,你說些什么胡話!”許婉瑤:“不是攀上祁總了嗎?怎么,舍得回來了?”
什么叫牙齒凍著?
莫不是上次讓她跪在外頭凍了一夜把腦子一并給凍沒了!
“不是你一大早上就打電話催,我還以為家里死人了呢,這不著急忙慌回來奔喪嘛!”
“現(xiàn)在瞧瞧,你們一個(gè)兩個(gè)的全須全尾,還真挺可惜?!?p> 江知月如所說的那樣,語氣惋惜。
“這叫什么話?”
“簡直就是目無尊長!”
“居然還敢打妍妍,我看你是長本事了,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!”
“還不快跪下給妍妍道歉!”
“妍妍不原諒你,你就不許起來!”
說話的,是一個(gè)穿著西裝的男人,長得清秀,面目卻猙獰,看著江知月滿目嫌棄。
“爸,跪下怎么夠?”
“把妍妍姐打成這樣,我看不如就讓我一比一的還過去,這樣才最公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