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煉器成神

第七節(jié):入組之滾出去

煉器成神 我和自己 2296 2016-03-02 13:27:55

  狗兒現在的修為,元修是武力7級,體修是練體3重,當時狗兒武力5級時,在藍馬,一般的元力境修士都在他手里討不了好。

  現在元力修為又進一級,首先感到的是血氣和元氣的沖突,但正如邋遢老頭倪逝水所說,禍福相依,除了能感覺到兩種力量在體內的相互沖突外,狗兒也感覺到了兩種力量之間的互補。

  比如血脈之中的氣魄由于元力的滲透及沖刷,變的更精純,而經脈中的元力,也因為被血液截留才會被經絡吸收,從而變得更敏感,換句話說就是更容易操控。

  和師傅少時秋吃了早飯,兩個人哪里都沒去,就回了旅店,蒙頭大睡。

  快五個月了,師徒倆還沒有像現在這么好好的睡上一覺,等狗兒他們醒來時已經是午后。

  下午兩個人在烏蘭鐵的帶領下,出去找了找房子,由于他們是北大陸的人,當然要在北區(qū)找,要不到了其他區(qū),講話就是個麻煩。

  烏蘭鐵也不知咋了,這次也沒要狗兒他們錢,只是在回來旅店的路上,才結結啃啃的說,是想要狗兒他們昨天買的那塊音訊石,還說就聽三天,三天。

  少時秋聽了像看賊一樣看著烏蘭鐵,意思是你騙鬼吧!你丫不就是不想還了嗎?還這般推諉,有聽音訊石聽三天的嗎?

  當時烏蘭鐵被少時秋看的,偌大的個人,愣是臉紅了好一陣子,后來少時秋還是把音訊石給了烏蘭鐵,至于還不還,反正他放著也是放著,無所謂的事。

  整個北區(qū)的建筑大多都是石頭建筑,在那些斑駁的石頭上,印染著古舊的歲月和人們生活的痕跡。

  狗兒在那些石頭上看到了王黑旦愛張閨女這樣的字樣,是黃瑤字,用刀刻進去的,看上去已有些年限,想來黑旦前輩也如那石頭上的銹土一樣,用手一摸,一片飛灰。

  還有一些是新地,用草木灰寫在石頭墻上,什么打倒肥四掌柜、李家鐵匠快還我錢、等等很多。

  幾乎走那么一段就有,人們用不同的方式在這片凌亂而又規(guī)整的世界里涂抹,有的是為了宣揚,有的就純粹是為了表達和發(fā)泄。

  就像我們這個世界,有些討要不到工錢的人,有時候罵幾句也就算了,畢竟也不多,就那么回事,平衡就好。

  少時秋和烏蘭鐵兩個人走頭前,狗兒一個人吊在后面,少時秋和烏蘭鐵還在因為今天找房子的事吵吵。

  烏蘭鐵帶少時秋找了好多家,少時秋在門口看好,烏蘭鐵領進去,少時秋一問價格,然后就是這樣那樣的理由。

  走了20多家,天也快黑了,烏蘭鐵不干了,兩個人一吵吵就是一路。

  烏蘭鐵是個老實人,是真不知道少時秋的花花腸,狗兒清楚,師傅那是嫌貴,再者今天師傅就沒準備租賃,這么大的事,師傅不比個一兩百家那就不是師傅。

  煉器人心細!

  還是吃了中都小拉面,狗兒提前要了一小碗,然后就又是一小碗,然后又一小碗。

  烏蘭鐵惦記店里的生意沒一塊吃,早早就走了,少時秋看著不時‘額’一下,身子向后抽的狗兒,搖搖頭,吃貨!

  一夜無話,第二天一早,狗兒一個人出了旅店,烏蘭鐵還是給他叫的那個人力車,坐上車狗兒朝烏蘭鐵來了個飛吻。

  看著已經遠去的人力車,烏蘭鐵顛了顛手里的兩個銅幣,也朝天來了個飛吻,世界開始變得有些意義,一些熟悉抑或陌生的東西就像春天的小草,在烏蘭鐵的心里猛長。

  狗兒來到學院,還是在穿過古曼雕塑時,朝古曼神匠的雕塑三叩九拜,吃飽的孩子都這樣,辛福!

  按照學院路上來往的學友所指的方向,狗兒向一個叫百家之聲的殿堂走去。

  百家之聲,是古曼學院各個煉器項目的匯聚之所,在古曼學院,學徒是沒有課堂地,只有參加各種煉器項目和一個月4天的論道。

  所謂煉器項目,也叫煉器小組,古曼學院大致有80多個小組,小組有導師1到10名不等,小組的成員由學院生和學徒生兩部分組成,每個小組有大約200人左右,總之大小不一。

  最多的有600人,最少就只有一人。

  煉器小組是按照煉器的用途大致分兩類,一個是軍事類,一個是民用類,而每個小組都會有人長期在百家之聲值事,一來為接待項目方,二來接待組成員。

  狗兒蹦蹦跳跳的跑進百家之聲,雖然是第一次來,守衛(wèi)也沒攔他,在古曼學院,像狗兒這樣的學徒不能說多,但也絕不會少。

  大殿里是一個一個的小格屋,分兩排,每個小屋里都有值事的學徒生或者學院生,小屋的上方寫著煉器項目。

  狗兒在一家軍用類的小屋前停了下來,上面寫的是【玄弓煉器組】,走近小屋,狗兒把提前準備好的身份牌遞了進去。

  對方看了看狗兒的資料,很快就又給狗兒遞了出來,沒有解釋,只是擺了擺手,看都沒看狗兒,此時狗兒感覺自己就像瘟疫病人,以至于對方會那般躲避。

  連續(xù)10多家,都是這樣,清冷的大廳,已近五月,卻感覺不到一點暖意。

  已記不清是第幾家了,狗兒現在也基本不看對方的煉器項目,是挨個上門,不管你軍事還是民用,也不看你是做刀的還是煉勺地,只要你收我就行。

  還和前面的一樣,沒有意外,都是遞過去,然后遞出來,接著擺手,示意快走,好像狗兒站在他們小組門前是對他們莫大的侮辱。

  大廳里的各個小組,此時也注意到了漫步在大廳中的狗兒,現在各個小組也不等狗兒遞身份牌,只要你一往哪里站,就是擺手,好像在說,快走!別站我門口!

  人就是這樣,當你大紅大紫時,他能把你描成最美的成火,金色、紫色、所有一切美好的顏色都屬于你,可當你黯然無光時,他又能把你說成最丑的鬼魅,丑陋、邪惡、所有一切的丑惡元素堆砌你。

  這就是人類,為什么是唯一一種因為思想,而屠殺同類的原因——現實而虛偽。

  狗兒硬著頭皮在一家看起來比其他小屋要大一點的木屋前停下,把手里的身份牌遞進去。

  周圍有些小屋里的值事有的已經從小屋里走了出來,結果,沒有令他們意外。

  “啪!”狗兒的身份牌從小木屋里飛了出來,狗兒想接住,可那速度太快,至少是一個元意境的修士用力一擲。

  身份牌擦著狗兒的手尖飛向身后,然后摔在地上,狗兒撲上去想抓住,可還是滑了出去。

  狗兒跑過去撿起身份牌,沖著小木屋大喊“你這人怎么了!”

  ‘哐當’木屋的門打開,走出一個20歲左右的青年,指著狗兒大吼“你當這是什么地方!給我滾出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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