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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死后,京圈佛子瘋了

我死后,京圈佛子瘋了

焰壘 著

  • 短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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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24-12-25上架
  • 10022

    已完結(jié)(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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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
我死后,京圈佛子瘋了 焰壘 3756 2024-12-25 17:21:37

  跟了京圈佛子傅沛敘三年后,我死了。

  他的小青梅將我明碼標(biāo)價的裸照,發(fā)給他看。

  他不聽我一句解釋,并說:【沒想到你這么臟?!?p>  他還不允許我回京市,被迫留在外地。

  后來,他咬牙切齒道:【別跟我玩欲擒故縱,警告你,5分鐘來到我別墅!】

  許多個5分鐘過去,我都不見人影。

  直到5天后,我那懷有身孕的尸體,出現(xiàn)在他面前。

  1.

  我是一名空姐,也是傅沛敘藏了三年的女友。

  現(xiàn)在死在海里,成了一縷靈魂飄蕩在他的身邊。

  前兩天,傅沛敘在飛機頭等艙忽然攥住我的手腕。

  我輕微掙扎一下,低聲道:【我還在工作呢!你松開我?!?p>  他卻是越來越用力,手腕的疼痛蔓延開來。

  我抬眸對上他森冷的目光,心里打一個顫。

  他將手機遞給我看,聲音含有無盡的寒意:【這是什么?】

  我看了一眼,半蹲的姿勢支撐不住,雙腿一軟,跌坐在地上。

  照片顯示:我的全裸照片,還配上三圍數(shù)字和價格。

  我頓時腦袋一片空白,支支吾吾,語無倫次。

  手機落地的時候,還翻滾幾圈。

  我嘴里像是含了一個滾燙的餃子,急切想說話,又無法表達。

  坐在他旁邊的郁臻鳶,挑眉笑起來,并撿起來查看。

  她的母親救過傅沛敘,從小就養(yǎng)在傅家。

  她哎呀一聲,半捂著自己的眼睛說:【現(xiàn)在的人,為了上位真是毫無下限。】

  【我跟你說,像這些全裸照,沛哥哥經(jīng)常收到,供他挑選?!?p>  她逐漸放低音量,一字一句好像是在牙縫里面擠出來。

  【不過,你不是第一個,也不會是最后一個?!?p>  郁臻鳶是傅沛敘的小青梅,也是京圈的旗袍美人。

  他們這次一起乘機,是要去斐市度假。

  傅沛敘明明是說,帶我一起兩人世界,怎么多了一個人?

  他們這樣親密,京圈都覺得他們郎才女貌,天生一對。

  我的心在這刻好像明白,一分一分沉下去。

  傅沛敘俯下身子,居高臨下瞧著我,好強的大氣壓讓我喘不過氣。

  【解釋!】

  我反應(yīng)過來,心酸道:【我……我……】

  他忽然直挺身子,撣過我碰過他袖子的位置。

  【你別說了,沒想到你這么臟!】

  傅沛敘死死攥著手串,用力導(dǎo)致修長的手指關(guān)節(jié)泛白。

  他閉上雙眼,不再看我。

  我還是坐在地上,眼眶又酸又熱,強忍淚水。

  郁臻鳶莞爾一笑:【你去給我倒杯熱水?!?p>  我保持一個姿勢,雙腿都有點麻木,走出第一步的時候,差點摔倒。

  等我遞上熱水的時候,已經(jīng)恢復(fù)好情緒。

  郁臻鳶伸出纖細的手來接,我就沒有放在小桌板。

  在快到她手里的時候,她忽然翻轉(zhuǎn)手背,我嚇了一跳。

  郁臻鳶慌忙收回手,尖叫出身。

  整杯熱水灑在她的玉手,頓時紅了一大片。

  我忙道歉:【對不起!對不起!】

  郁臻鳶將手遞給傅沛敘看,淚眼汪汪地說:【沛哥哥。你看,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疤痕?】

  她繼續(xù)抽泣兩聲:【我不該讓自己燙著,害得沛哥哥替我擔(dān)心?!?p>  他旋即低頭,為郁臻鳶燙紅的手,輕輕吹氣。

  【乖乖,沒事!以后有疤,我就照顧你一輩子?!?p>  我虎口位置也被燙到還起水泡,火辣辣的疼沿著血管侵襲心臟,每一下的跳動都被像被火燙傷。

  傅沛敘目光冷冷掃視我一眼,大發(fā)雷霆道:【凡是我的行程,都不允許你出現(xiàn)在同一班機?!?p>  我茫然地瞧著他,浮現(xiàn)出昨晚的溫柔纏綿和承諾,這一刻消散。

  京圈佛子皺一下眉頭,整個京市都要抖三抖,誰敢不從。

  我垂下頭,壓住心底的委屈。

  我終究只是他上不得臺面的女人。

  他大約是覺得我跟往上撲的女人,沒有分別。

  因為排班改動,我留在氣候宜人的斐市。

  還沒來得及傷心,就被人毒死,丟進美麗的海里。

  我的尸體一直往海底沉去,靈魂在海里的冉冉升起。

  2.

  我跟在傅沛敘的后面,一同漫步這片曾經(jīng)討論過的沙灘。

  郁臻鳶穿著掛脖的花花裙,在沙幼水清的沙灘上,小跑在前面幾步,像一只精靈。

  傅沛敘時而跟她互動,時而沉思。

  突然,他停下腳步,移動右腳,彎腰撿起一串小葉紫檀的手串。

  其中一顆還是刻著他的名字。

  那是他從小盤到大的手串,全京市只有一條。

  在我跟他兩年后,他親手為我戴上。

  我本來想推脫,他刮一刮我的鼻子,眼神里翻起無盡的柔情,似乎能把人的心融化。

  【我愿把世上最美好的東西,都送給你。】

  【這手串難得,可以保佑凝凝平安?!?p>  我只覺得手串戴上的那一刻,帶有他沉甸甸的愛。

  每當(dāng)回憶甜蜜的日子,都是對自己一種凌遲。

  一陣涼爽的風(fēng)吹過,我回過頭瞧他。

  傅沛敘黑白分明的眸子,帶有一點擔(dān)憂,四處張望。

  除了像果凍晶瑩的大海,不斷卷起的珍珠白浪花,什么都沒有。

  郁臻鳶跑了過來,看見傅沛敘手里的手串,她說扭到腳,要回去酒店休息。

  傅沛敘回過神,將手串放進褲袋,再把她攔腰抱起。

  郁臻鳶兩手掛在他的脖頸,自然埋在他寬厚的胸膛。

  回到之后,他坐在一旁,拿出手串捻著一顆又一顆。

  郁臻鳶再給醫(yī)生檢查,看向他,撒嬌道:【沛哥哥,我害怕?!?p>  傅沛敘出了神,漆黑的眸子盯著手串,不發(fā)一言。

  郁臻鳶歪一下腦袋,試圖地喊:【沛哥哥?】

  傅沛敘猛地站起來,一言不發(fā),徑直走向陽臺。

  微風(fēng)吹動白紗窗簾,撫過他的大長腿。

  他拿出手機,點開我的頭像,他的手指在屏幕摩挲。

  傅沛敘最后打了幾個字:【曲凝晚,給你一分鐘解釋!】

  發(fā)送出去只需要0.001秒。

  只不過,時間過了一秒一分一個小時。

  他解鎖手機,鎖屏重復(fù)這樣的動作,已經(jīng)八百次。

  郁臻鳶悄然而至,問道:【那個空姐就是你神秘女友對不對?】

  他深深吸一口煙,再輕輕吁出。

  青白的煙霧遮擋他的神情。

  郁臻鳶又道:【你不說,我也知道,她手里戴著小葉紫檀手串。京市除了你,根本不會有第二條。】

  傅沛敘不知道想到什么,撲哧一笑,眺望大海的那邊,說:【凝凝很調(diào)皮,像一只小貓,稍有不高興,就會躲在角落不理人?!?p>  他再次深吸一口煙,隨后,將燃燒的香煙放置一旁。

  郁臻鳶撫摸他手上的紫檀手串,低聲道:【可是,她這樣扔掉,不就是等于將你的心意踩在腳下,肆意踐踏?!?p>  【我很擔(dān)心你,太在意只會讓你受傷,讓她無法無天。】

  傅沛敘眸光一沉,閃過一絲不悅。

  他握起郁臻鳶的受傷的手,關(guān)心道:【別說那些沒必要的人了,自從遇見她,你就處處受傷?!?p>  【我要重新審視我和她的關(guān)系?!?p>  郁臻鳶岔開話題,溫柔銀鈴般的笑聲,感染著傅沛敘。

  在一旁靜靜躺著的半截香煙無人在意。

  被風(fēng)一吹,燃燒的香煙紅光閃現(xiàn),最后灰燼隨風(fēng)飄落在地。

  3.

  傅沛敘和郁臻鳶返程的時候。

  他叫來乘務(wù)長,問道:【曲凝晚在不在?】

  盡管是普通的詢問,他那渾身散出的高冷氣質(zhì)跟冰山似的。

  讓乘務(wù)長身子微顫,鎮(zhèn)定回答:【按照你的吩咐,以后你在飛機上,是不會見到曲凝晚?!?p>  傅沛敘聽到這話,眼神浮現(xiàn)些許失望。

  乘務(wù)長交代幾句,趕緊退下去。

  郁臻鳶眉眼帶笑:【沛哥哥,你不坐私人飛機回去,是為了遇見凝晚嗎?】

  傅沛敘沒有說話,只是摩挲著小葉紫檀手串。

  郁臻鳶悄無聲息地伸出燙紅的手背,上面還纏著一層白紗,更加惹人憐。

  她聲音軟了幾分:【沛哥哥,我就是一點小傷,你不要生凝晚的氣。】

  【都怪我,都是我的錯?!?p>  她說到后面,垂下眼瞼,身子顫抖起來。

  傅沛敘開口道:【你不要自責(zé),誰想那個女人?!?p>  【千錯萬錯都是她的錯,就當(dāng)懲罰她。】

  郁臻鳶后面再說什么,傅沛敘也沒有回應(yīng)。

  飛機在空中翱翔,穿越層層云?;氐絿鴥?nèi)京市。

  大約是尸體泡在海里的原因,而且,現(xiàn)在又是冬天,跟斐市的四季夏天不一樣。

  我靠近傅沛敘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會暖和很多。

  他晚飯也沒有吃,只是坐在書房滑動一顆顆珠子。

  案桌面前只是擺放一臺手機。

  郁臻鳶捧著飯菜進來,笑道:【沛哥哥,我陪你吃點吧!】

  傅沛敘眼皮都沒有抬一下。

  郁臻鳶又提出建議:【我們一起抄心經(jīng)吧!】

  平時,他們都會聚在一起也是常做的事。

  傅沛敘喃喃道:【究竟為了什么?】

  郁臻鳶走了過來,半個身子趴在案桌上,問:【是不是牽掛凝晚?】

  傅沛敘猛然站起來,雙手撐在案桌。

  他深邃的眼睛盯著黑屏的手機,厲聲道:【誰想她了?】

  【實在太驕縱,一點都擺不清楚自己的身份?!?p>  郁臻鳶被訕笑道:【沛哥哥,你別動怒,我點個線香讓你靜心。】

  她擺弄著手中的老山檀香,稀奇道:【這個我拿走吧!真好聞!】

  那是我送給傅沛敘的生日禮物。

  他當(dāng)時還夸我:【真是沒有白疼你,還知道討我歡心。】

  畢竟,他什么都不缺,不過是哄我罷了。

  傅沛敘跨步走過去,冷聲道:【這不能給你?!?p>  【你先出去,我想靜靜!】

  郁臻鳶還拿在手里把玩,嬉笑道:【從小到大,我要什么,你都會給我?!?p>  傅沛敘用力掰開她的手,奪過線香。

  郁臻鳶眉頭緊皺,痛呼出聲:【沛哥哥,我疼……】

  沒等她說下去,已經(jīng)半推半趕讓她走。

  他手里拿著檀香,在原地發(fā)愣一會。

  咔擦一聲,他點燃一根線香,一縷煙霧左右搖擺冉冉升起。

  沉木的味道慢慢充滿整間書房。

  傅沛敘抄起手機,迅速發(fā)了一個消息。

  【曲凝晚,我再給你一次機會,5分鐘內(nèi)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,不然以后都別來,欲擒故縱對我沒用。】

  他鎖屏好,將手機放到遠處的窗臺。

  傅沛敘凈手后,深呼吸平復(fù)心情,拿起毛筆蘸墨開始抄心經(jīng)。

  他目光有意無意地瞥去窗臺的位置,又迅速低垂眼眸。

  我靜靜觀察老山檀香努力燃燒自己,直到2個小時后,它就完成任務(wù),徒留下灰燼。

  傅沛敘似乎都不滿意,雙手揉一張又一張白紙,扔在一邊。

  地上成團的白紙,像是冬天里的雪球。

  傅沛敘大步走去窗臺,打開沒有響過的手機,又垂下手緊緊捏緊手機。

  他咬牙切齒低吼:【曲凝晚!】

  手機被重重扔在在地上,屏幕碎成無數(shù)裂痕。

  沒多一會,林助理匆忙來到。

  他雙手疊放在一起,恭敬道:【傅總,已經(jīng)查到曲小姐在斐市?!?p>  傅沛敘神情閃過一絲疑惑,又很快淹沒下去。

  他吩咐道:【安排私人飛機,將她給我綁回來。】

  林助理這時候抬眸望他,似乎在探詢他此刻的心情。

  傅沛敘冷哼一聲:【這女人還有心思留在斐市看海度假?!?p>  他如鷹隼般的眸子盯著林助理。

  平時,這個時候,林助理收到命令,就會悄然退場。

  林助理笑的比哭還難看,問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。

  【傅總,你吃了嗎?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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