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十余丈長的黑色巨劍以排山倒海之勢從遠(yuǎn)處襲來,劍身之上,三道身穿玄衣道袍的人影迎風(fēng)而立,三人氣息相連,隱隱間竟有一種不動如山的氣勢。
“那是古蠻宗的莽家三兄弟,連他們也來了,難道這墓府真有什么特別之處嗎?!?p> “莽家三兄弟,他們?nèi)值芸墒呛苌俪鰟拥难剑B他們也能引來,難不成這墓府大有來歷不成?”
“是呀,據(jù)傳這莽家三兄弟每一人都實(shí)力強(qiáng)勁,但更重要的是聽說他們修煉了一門可以三人聯(lián)手施展的戰(zhàn)技,這般聯(lián)手之下,可是少有人敵。而這也奠定了他們戰(zhàn)象榜上第四的排名,如今他們?nèi)值苈?lián)手而來,可見對這墓府的重視程度了。”
“是呀,是呀..”
……
絲毫不理會城中修士的議論,這莽家三兄弟是是御劍直接飛過了魔巖城上空,朝那林桓飛去。
“呵,莽山,想不到連你們?nèi)值芤瞾砹耍磥硪彩侵肋@墓府中有什么東西了,不過有我在,你們幾兄弟怕是要失望了?!?p> 看著這莽家三兄弟聯(lián)手而來,金雕上的林桓也是有些詫異,掃視了這三兄弟一眼,林桓的目光是沒有在那前兩人身上過多停留,而是深深看了一眼那隱藏在兩人身后一襲玄衣罩住全身的老三,眼中也是有著一抹不可察覺的凝重之色劃過,不過這絲凝重轉(zhuǎn)眼之間便是散去,這林桓又是恢復(fù)了先前那副云淡風(fēng)清的模樣,是搖了搖頭微微說道。
“哼,林桓,你好大的口氣,此次我們莽家三兄弟一起出手,未必就不能勝過你,你要想奪得那件東西,也得問問我們答不答應(yīng)。”這莽家三兄弟中脾氣最為暴躁的老二莽威聞言怒沖沖的說道。
“呵呵,莽威,我承認(rèn)你們?nèi)寺?lián)手的實(shí)力的確很強(qiáng),不過就算如此你們以為就能阻我奪得那件東西了嗎,我只能說……癡人說夢?!?p> 說著金雕身上的林桓是隨意的伸了個懶腰,妖異的雙眼瞥了一眼那已大怒的莽威,滿不在乎的說道。
“你……”
“誒,老二,林桓兄也只是在和我們開玩笑而已,你又何必當(dāng)真呢,對吧,林桓兄?!?p> 三人之首的莽山是止下了那大怒的莽威,對著那林桓笑呵呵的說道。
“哼哼,”聞言那林桓是不可置否的輕笑了笑。
而這一切,那莽家老三都只是默然的看著,不發(fā)一言,也沒有任何表示。
莽家三兄弟,老大莽山最為圓滑沉穩(wěn),老二莽威最為暴躁易怒,而老三莽軍則最為冷酷沉默,同時也最為神秘莫測,是莽家三兄弟中實(shí)力最為強(qiáng)勁之人,外人對他的了解是知之甚少。
“林桓兄,竟然你我都是為那件東西而來,我們還是不要耽擱了,先去哪墓府外圍看看吧,爭取早日進(jìn)入才是正理,你說呢?”這莽山是看著林桓樂呵呵的說道。
聞言那林桓是沒有馬上回答,反而是抬眼看向了遠(yuǎn)處的天際,然后才微微說道:“不著急,先等一下,還有朋友要來?!?p> 而幾乎在這林桓看向那天際的瞬間,那莽家三兄弟中的莽軍也是如有所覺般猛然轉(zhuǎn)身看向了身后的天際。
又是一道流光至天際閃現(xiàn),轟隆隆的破空之聲也隨之而來。
“哈哈,莽家兄弟,林桓兄,想不到你們也來了,看來各位對這墓府之行都是勢在必得呀,那么小弟也要來湊湊熱鬧哦?!?p> 人未至,一陣輕笑之聲卻是提前傳來,緊接著,一艘數(shù)十丈龐大的戰(zhàn)艦撕裂天邊的流云,以一種氣吞山河之勢突兀閃現(xiàn)。
此艦通體潔白,如同白玉打造,艦身前端兩側(cè),各伸出一根十?dāng)?shù)丈長的如同象牙般的支柱,為此艦平添了一股駭人的威勢。
而艦身之上,數(shù)道人影是筆直站立其上,如同一把把沖天而起的長劍般。
而這幾人為首的一人,是身穿一襲天藍(lán)色道袍,手持一把由極寒之冰打造而成折扇,折扇輕搖間,一股極致的寒意襲來,連空氣都是凍得微微扭曲。
此人面容俊逸,刀鋒般的嘴唇,高挺的鼻梁,臉上也始終保持著一種自信怡人的微笑,活脫脫一副翩翩濁世佳公子的形象。
“嘶,這是天羽宗的龍象戰(zhàn)艦,那艦上的是……天羽宗柳羽,想不到他竟然真的來了!”看著這一行人,有修士是驚呼道。
“切,有什么可驚訝的,不是跟你們說了嗎,這柳飛雪來了的話,這柳羽是必定會來的?!?p> “兄臺,你知道這墓府中到底有什么嗎,竟然有這么多成名的高手前來爭奪?”
“是呀是呀,戰(zhàn)象榜前十如今都已是來了三位了,這些人平時可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存在呀,什么墓府能有這么大的吸引力?”
“嘿嘿,要說這墓府中到底有什么我也不太清楚,不過我猜測,這墓府中多半是有著戰(zhàn)之法身的存在,而且也只有這戰(zhàn)之法身才能讓這眾多強(qiáng)者趨之若鶩?!?p> “嘶,什么,戰(zhàn)之法身,”聞言,這眾多修士是一陣駭然,可緊接著,所有人的眼中都是冒出一股火熱的貪婪之色,彼此間對視了一眼,心中都是了然。
也對,只有這戰(zhàn)之法身才能對那諸如林桓、柳羽等人有著非同尋常的吸引力,畢竟,那戰(zhàn)之法身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,即使是他們身為六大宗門最杰出的弟子,想要獲得那戰(zhàn)之法身都頗為不易。
而更別說其他人了,其他無門無派的散修,想要獲得戰(zhàn)之法身,可以說是難若登天。
……
在這大千世界,當(dāng)修為達(dá)到戰(zhàn)將境時,便是可以修習(xí)法身,可在這茫茫無邊的大千世界里,戰(zhàn)之法身記冊在榜的一共只有一百零八種,雖然也有一些沒有記冊在榜上的法身,可這些法身要么就頗為稀少罕見,幾乎可以說是不傳于世;要么就實(shí)力平平,不足以排在法身榜上。
由此也可想而知,修士對于戰(zhàn)之法身爭搶的激烈程度了,畢竟,對于大千世界無盡修士來說,一百零八門法身可著實(shí)不夠看,而一名擁有戰(zhàn)之法身的修士,其實(shí)力可是數(shù)倍數(shù)十倍于沒有法身的修士。
而這個猜測,也是猶如在魔巖城內(nèi)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彈般,一石激起千乘浪,引得無數(shù)修士議論紛紛。
而許多原本見這林桓,莽家三兄弟等強(qiáng)者都來了,覺得自己沒什么希望去爭奪寶物,都是準(zhǔn)備放棄了的修士,聞聽有戰(zhàn)之法身后,眼中都是重新涌現(xiàn)出了炙熱的貪婪,為了戰(zhàn)之法身,舍命一搏又有何不可呢?
戰(zhàn)艦上的柳羽也是察覺到了城中眾多修士突然變得火熱的目光,不過這并未影響他,依舊自信的微笑著,駕著戰(zhàn)艦行至近前,只見他是抱拳翩翩一禮,對著那莽家三兄弟和林桓說道:“哈哈,許久不見,幾位哥哥可好呀?”
而這幅扮相,也是引得魔巖城中眾多女修士心神激蕩,眼泛桃花,面色羞紅地看著戰(zhàn)艦之上的柳羽,犯著花癡。
對柳羽的招呼,其他幾人都是微微點(diǎn)頭,表示答應(yīng),唯獨(dú)那莽家三兄弟中的老二莽威是對此不太感冒,是略有些嘲弄的說道:“哎呦,我說小白臉,想不到你也來了呀,這次你可要小心了,小心刮花了你那勾搭女修的漂亮臉蛋哦,哈哈?!?p> “呵呵,”聞言這柳羽也是毫不生氣的笑了笑,輕搖了搖折扇微微說道:“莽威兄說笑了,小弟對自己的實(shí)力還是頗為自信的?!?p> “我說柳羽,你天羽宗還真是好大的手筆呀,連龍象戰(zhàn)艦都借與你開來了,就不怕被人奪走嗎?!苯鸬裆系牧只福粗鹚说凝嫶髴?zhàn)艦,是眼神微聚的說道。
“誒,林桓兄,你就別取笑小弟了,你也不是不知道小弟的難處,我天羽宗在大陸的最東邊,這座墓府又出現(xiàn)的極為突然,如果不動用這龍象戰(zhàn)艦的話,如何能及時趕到呢?再說,想打我天羽宗主意的人,也得掂量掂量,看看他有沒有這個實(shí)力才行?!敝t遜的話語中,卻透著一股別樣的霸氣。
“嘿嘿,柳羽兄弟說的倒是,這座墓府出現(xiàn)的的確突兀,連我們都是意想不到呀!”巨劍之上,那莽山十分和氣的笑著說道。
“好了幾位,我想這次我們的來意都是相同的吧,關(guān)于這事,我們一會再聚,好好商議一番如何,現(xiàn)在我還有要事要做,就先走一步了,抱歉?!闭f著這柳羽是搖扇一指前方的流云馬車,略微一歉的說道。
林桓幾人都知他所說的要事如何,不可置否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表示同意。
“周梁,你帶著幾位師弟先到行館去休息,順便在打探一下關(guān)于這墓府的消息,另外,再告訴長老一聲,我去去就回,知道嗎?”柳羽是看了一眼身后的閣樓,悄聲對著身旁一名戰(zhàn)者境五品的弟子吩咐到。
“嗯,師兄放心,我明白了。”
接著柳羽是一拋手中的折扇,折扇憑空變?yōu)閿?shù)丈大小,然后縱身一躍,踏著折扇化為一抹流光朝那流云馬車飛去。
柳羽走后,這林桓莽山等人也沒有過多停留,紛紛朝那魔巖山脈趕去,準(zhǔn)備一探這墓府的究竟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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