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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婆熱吻竹馬,我送她女兒骨灰盒

老婆熱吻竹馬,我送她女兒骨灰盒

哇達西崽崽 著

  • 短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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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24-12-30上架
  • 11971

    已完結(jié)(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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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剛回村,老婆就撇下一切去跟她初戀約會。

  女兒哭鬧著要跟,竟被她綁在氫氣球上不管不顧。

  我尋女無果,紅著眼質(zhì)問,她卻不屑地啐道:

  “瞎操什么心,那丫頭就愛玩失蹤、扮可憐!”

  除夕夜,她與初戀在煙火晚會上沉醉熱吻。

  而女兒卻已摔得血肉模糊,慘不忍睹。

  我悲痛欲絕,拿起鐵鍬想讓女兒入土為安。

  她卻似見了厲鬼般驚恐尖叫:

  “你個瘋子,大過年弄這臟東西,是想讓我不得好死嗎?”

  幾天后,她還在外面與初戀風流快活。

  接到女兒死訊的慰問時,她才瞬間崩潰痛哭。

  1.

  “蘇如煙,你現(xiàn)在馬上到縣醫(yī)院來!”

  我沖著電話焦急地喊著,聲音都有些發(fā)顫。

  突然,“砰”的一聲巨響,震得我耳膜生疼。

  窗外,五彩斑斕的煙火在夜幕中肆意綻放,照亮了那一小片天空。

  這是蘇如煙在村里大張旗鼓贊助的煙火晚會。

  今年,她作為杰出創(chuàng)業(yè)家衣錦還鄉(xiāng),風風光光地回來過年。

  而陪在她身邊的,赫然是她那個竹馬初戀陸北辰。

  此時,四周安靜了些,電話那頭傳來了令人作嘔的唾液交融聲。

  胃部一陣痙攣,我強忍著惡心,望向一旁蓋著白布、了無生息的女兒。

  我再次沖著電話嘶喊:“蘇如煙,你趕緊過來……女兒她……”

  然而,回應(yīng)我的只有“啪”的一聲,電話被無情掛斷。

  我不死心,手指顫抖著再次撥過去。

  聽筒里卻只剩下冰冷的“已關(guān)機”提示音。

  恰在此時,手機震動,是陸北辰發(fā)來的視頻。

  畫面中,蘇如煙和陸北辰在煙火下肆意熱吻。

  他們臉上洋溢著幸福與甜蜜。

  而這畫面卻如同一把利刃,狠狠刺進我的心窩。

  緊接著,他發(fā)來一句充滿挑釁的話:

  【哼,孩子而已,如煙隨時都能給我生一個!

  你女兒就是個賠錢貨,怎么還沒死?。 ?p>  “呸!陸北辰,你這個無恥的混蛋!”

  我惡狠狠地啐了一口。

  這邊,好不容易找來的遺容修復(fù)師,無奈地嘆息:

  “顧先生,抱歉,孩子傷太重,我們盡力了……”

  我紅著眼擺手,他默默離開。

  留我在這死寂的停尸房,心被絕望啃噬。

  幾小時前,高速路上。

  女兒小臉慘白如紙,我也被暈車折磨得奄奄一息。

  蘇如煙接了陸北辰的求救電話,神色慌張要掉頭。

  哪怕多跑百公里的冤枉路,她也在所不惜。

  我和女兒哀求,她卻冷眼呵斥:

  “你們真自私,這么冷,不接北辰,他會死的!”

  她全然不顧還有救援車可求助。

  況且陸北辰開走的,是我那輛最舒適、最安全的車。

  顧北辰的用心昭然若揭,唯有蘇如煙被蒙在鼓里。

  女兒含淚問道:“媽媽,他比我們重要嗎?”

  蘇如煙卻加速離開,拋下一句:“你們滾下去!”

  寒風中,女兒哭聲凄厲,我的笑滿是苦澀與自嘲。

  這已不是她第一次為了陸北辰將我們狠心扔下。

  只因陸北辰那矯情做作的一句:

  【我有潔癖,不習慣坐有外人的車,聞到你們身上的銅臭味就難受。】

  過年期間,車子難尋。

  我花了十倍高價才搭上一輛順風車,輾轉(zhuǎn)來到蘇如煙的老家。

  一進門,就看到陸北辰愜意地住在溫暖的主臥,房間里堆滿了他們的行李。

  我氣得渾身發(fā)抖,怒問蘇如煙:“我和女兒住哪?”

  蘇如煙嫌棄地瞥了眼外面那破舊漏風的茅草屋。

  “就那唄,讓你們吃點苦,別總是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的?!?p>  就因她農(nóng)村出身,父母早亡,對我這富二代滿心怨恨。

  可我就是鬼迷心竅般喜歡她,苦苦追求了三年。

  她和陸北辰創(chuàng)業(yè)鬧掰后和我在一起,卻又總是對我百般嫌棄。

  【你不就有點臭錢,和北辰比,你就是個廢物!】

  2.

  我抱著女兒進茅草屋,寒意刺骨,女兒凍得牙齒打顫。

  我沒理會蘇如煙的安排,選了間房讓女兒暖和些。

  還未緩過神,就聽到顧北辰那刺耳的叫嚷:

  “如煙,我們?nèi)バW走走,找找以前的感覺?!?p>  蘇如煙臉上瞬間綻放出甜蜜笑容,忙不迭地應(yīng)道:

  “好呀,這就去?!?p>  我和女兒眼巴巴望著她。

  女兒小聲地問:“媽媽,那我們呢?”

  這本該是一家人在首都的熱鬧年。

  如今卻被陸北辰攪得支離破碎。

  蘇如煙轉(zhuǎn)過頭,冷漠地說:

  “你們受不了就走,外面天冷,出了事別指望我救?!?p>  那語氣,仿佛我們是她鞋底的泥,隨意就能抹去。

  后來,女兒不顧一切地沖出去追蘇如煙。

  等我追出去,只??帐幨幍男÷贰?p>  過了沒多久,我在陸北辰的朋友圈,看到那揪心的一幕:

  女兒被一大團氫氣球捆著,哭得滿臉淚水,聲嘶力竭地喊著:

  “媽媽,媽媽別丟下我,我再也不打擾你和陸叔叔約會了……”

  而那氫氣球卻無情地越飄越高,像是要把女兒拽到無盡的黑暗中。

  我的心猛地一縮,眼前一黑,險些昏死過去。

  再見到蘇如煙時,她正拿著冰糖葫蘆,嬌笑著喂給陸北辰。

  我瘋了似的報了警,又在村里大把撒錢,求村民幫忙找人。

  還扯著嗓子對著村里的大喇叭喊:“求求大家,幫我找找女兒……”

  蘇如煙壓根不擔心女兒的安危,沖過來對著我就是一巴掌,惡狠狠地罵:

  “你是不是成心讓我丟人?那死丫頭指不定藏在哪看笑話呢!”

  就因為她這一鬧,大喇叭被強行關(guān)掉。

  村民們也都畏畏縮縮地站在一旁,不敢再幫我。

  警察來了,蘇如煙更是暴跳如雷地吼道:

  “我老公抽風報假警,你們別跟著瞎起哄,趕緊走!”

  我失魂落魄地四處尋找,終于在村外一處荒草叢中發(fā)現(xiàn)了女兒。

  她小小的身軀蜷縮著,衣服破碎不堪,滿是污漬與血跡。

  臉上青一塊紫一塊,頭發(fā)凌亂地糊在臉頰上。

  一只鞋子不知去向,露出的小腳丫凍得青紫。

  四肢呈現(xiàn)出怪異的彎折狀,周邊是破碎的氫氣球殘骸。

  我抱著女兒的骨灰盒,腳步虛浮地邁進家門。

  屋內(nèi)昏黃燈光下,那桌豐盛菜肴,刺得我眼睛生疼。

  蘇如煙滿臉笑意,把女兒心心念念想吃的糖醋魚夾到陸北辰碗里。

  她還仔細剔著魚骨,眼神中滿是愛意,仿佛全然忘記我和女兒的存在。

  見我進來,她的臉色瞬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。

  “你死哪去了?家也不回!

  抱著什么鬼東西?別把家里弄臟了!”

  陸北辰故意扯了扯蘇如煙給他買的昂貴新領(lǐng)帶。

  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嘲諷:

  “顧哥,這是怎么了?

  如煙為這頓飯費了不少心思,你可別掃興。”

  我悲痛攻心,身形搖晃,啞著嗓子說:

  “蘇如煙,女兒……沒了?!?p>  蘇如煙眉頭緊皺,滿臉不耐煩:

  “又瞎鬧!少裝神弄鬼!”

  陸北辰忙不迭地火上澆油:

  “如煙,顧哥怕是怨你沒陪他們父女過年。

  故意鬧這出,想博你關(guān)注呢?!?p>  看來,蘇如煙根本不信女兒已經(jīng)去世了。

  我滿心悲涼,死死咬住牙關(guān),不讓自己落淚。

  3.

  前陣子,女兒膝蓋摔傷流血,哭著打給蘇如煙。

  電話里陸北辰嚷著要去逛街,她便隨口應(yīng)付:

  “就擦破點皮,自己找點藥抹抹,別老纏著我?!?p>  女兒噙著淚掛了電話。

  她卻忘了,女兒凝血功能有問題。

  以往哪怕一點小傷口,她都緊張得不行。

  后來女兒傷口愈合慢,多次想要她陪伴。

  她就篤定女兒故意壞她和陸北辰的“好事”,便對女兒愈發(fā)冷漠厭煩。

  我找她談孩子的事,反被責罵,說我拿女兒限制她自由。

  “你少在這挑撥離間!”我怒瞪著陸北辰。

  陸北辰往蘇如煙身邊一靠,怯懦地說:

  “顧哥,如煙做飯累壞了,你別鬧了?!?p>  我瞥一眼桌上飯菜,皆是陸北辰喜歡的。

  還撒滿我和女兒吃了會過敏的香菜和辣椒。

  蘇如煙輕拍著陸北辰的手,柔聲安撫:

  “北辰,別理他。

  他連孩子都照顧不好,還想怪我,真不要臉!”

  接著,她滿臉厭惡地沖我吼:

  “把這晦氣玩意兒扔了,回房去!別在這礙眼!”

  我嘴角泛起一絲冷笑:

  “扔?這是我女兒,死也不扔!”

  蘇如煙頓時暴跳如雷,伸手來搶骨灰盒。

  “大過年的,你咒女兒死,瘋了吧!”

  陸北辰趁機伸腳絆我。

  我踉蹌摔倒,卻依舊緊緊護住骨灰盒。

  他見狀尖叫:“如煙,顧哥想用孩子拿捏你,別上當!”

  蘇如煙聽信了他的鬼話,順手抄起旁邊的棍棒。

  她劈頭蓋臉就朝我打來,嘴里不停地罵:

  “那死丫頭躲哪去了?

  你們父女倆串通好演戲來害我是吧?

  行,先解決你,再找她算賬!”

  我拼命抵抗,還是被打得頭破血流。

  混亂中,我搶到鐵鍬,喊道:

  “都滾開!我要讓女兒入土為安!”

  離開火葬場時,聽聞早入土早安息的傳說。

  想到院里那棵棗樹,女兒初來便期待在那蕩秋千。

  我還沒來得及做,她卻已不在。

  我打算先將女兒葬在樹下,年后再接回祖墳。

  剛走兩步,蘇如煙氣得渾身顫抖,一棍砸向我后腦勺。

  我腦袋嗡嗡響,“砰”地倒在地上。

  骨灰盒差點摔裂,我下意識地伸手緊緊護住。

 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雙手抱胸,罵道:

  “這是我家,由不得你撒野!”

  “埋完我就走。”我搖晃著起身。

  麻木地抄起鐵鍬,在棗樹下機械地刨著土。

  每一下,都似在撕裂自己破碎的心。

  蘇如煙見狀,眉頭緊皺,慌張地質(zhì)問:

  “顧琛,別裝了,那丫頭到底被你藏哪去了?”

  陸北辰突然指向晃動樹影,高聲尖叫:

  “如煙,看!有黑影!是不是那丫頭在偷看……”

  我側(cè)頭,捕捉到他嘴角一閃而過的陰笑,怒火中燒。

  但我不想與蘇如煙爭吵,她早已被陸北辰哄得神魂顛倒。

  她臉色鐵青,沖進屋拖出女兒行李箱甩到樹下,掏出打火機點燃。

  嘴里咒罵道:“愛裝死是吧?這些東西晦氣,燒了省心!”

  4.

  火苗騰起,女兒視若珍寶的物件,被無情的火舌吞噬。

  那本她精心繪制的畫冊,每一頁都畫著我們一家三口。

  筆觸雖然稚嫩,卻滿是童真的愛意。

  還有那只可愛的毛絨小熊,是她生日時我送給她的禮物。

  每晚她都緊緊地抱著它入睡,小熊的耳朵都被她摸得有些禿了。

  見此情景,我腦袋轟然炸開。

  我飛身撲過去,雙手拼命地扒著泥沙,妄圖撲滅這殘忍的火焰。

  心中的絕望與憤怒如洶涌的潮水,幾近將我淹沒。

  隨后,我失控地掏出女兒的死亡證明拍在蘇如煙臉上。

  聲嘶力竭地吼:“為什么你就是不信我!你睜開眼看看??!”

  蘇如煙明顯一愣。

  她緩緩撿起,才看兩眼,臉色就僵了,滿是驚恐與無措。

  這時,陸北辰?jīng)_上前來,幾下撕碎了那份證明。

  他臉上掛著陰狠的笑,轉(zhuǎn)頭對蘇如煙假意勸道:

  “如煙,別傻了,這年頭證明能造假。

  顧哥就想折磨你,看不得你好,想讓你不痛快。”

  我看得清楚,他的嘴角微微上揚,無聲地挑釁著:

  賠錢貨,死得妙,耳根清凈了。

  怒火瞬間在我胸膛爆開,我揮拳撲向陸北辰。

  他躲避不及,“撲通”摔倒,疼得大聲哀號:

  “如煙,救我?。?p>  顧哥這是被拆穿了,惱羞成怒了!”

  蘇如煙猛地奪過鐵鍬,將骨灰盒置于鞭炮堆上。

  打火機“咔嚓”一聲脆響,火苗竄起。

  她目露兇光,咆哮道:

  “給北辰跪下賠罪!不然,我這就點火!”

  我的心猛地揪緊,理智瞬間崩潰。

  本想強撐著鎮(zhèn)定,可視線剛掃到骨灰盒,膝蓋就軟了下去。

  我“撲通”跪地,額頭不停叩地,苦苦哀求:

  “陸北辰,我錯了,您大人有大量,饒了我吧?!?p>  幾乎同時,陸北辰也跟著跪下,臉上滿是驚恐與怯懦。

  他帶著哭腔喊道:“顧哥,別裝了!

  我哪是你們父女的對手?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!”

  那副怕被我報復(fù)的可憐樣,裝得那叫一個逼真。

  接著,他雙手合十,聲淚俱下:

  “顧哥,求您讓丫頭出來吧!

  只要她能消氣,不再讓如煙擔驚受怕,您讓我做什么都行!”

  蘇如煙拿著打火機的手顫抖著,神色猶豫不決。

  我連滾帶爬地撲過去,哭著哀求:

  “如煙,我求你了,別燒啊,那是我們的女兒啊……”

  陸北辰拼命磕頭,邊磕邊喊:

  “顧哥,饒了我吧!我發(fā)誓以后不再打擾你們一家三口!”

  這一鬧,蘇如煙的眼神徹底癲狂,她聲嘶力竭地尖叫:

  “顧琛,少拿假骨灰糊弄我!叫那惹禍精滾出來認錯,否則我當她死了!”

  “你們父女是不是非得把北辰逼死才甘心?我可沒耐心陪你們演戲!”

  話落,她手一抖,打火機點燃鞭炮引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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