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好玉,心境即修為?(求票,求收藏)
“他情況怎么樣?”陳逸問那位坐在床頭給男子把脈的老頭。
“氣息很亂,身體遭到拳擊,這拳意堪比筑基初期修士全力一擊…”老頭含糊其詞,時不時向陳逸投以詢問的目光。
陳逸先是點了點頭,旋即又搖頭,示意不用多言。
兩人在此間擠眉弄眼,必是在心中傳音。
陳姒沒想明白,他們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,不能明說。
但她確有不能說的東西:道觀的龍紋玉佩。
自她將閃著微光的玉佩藏于衣中,便一直能感受到它的躁動。
可——
家中諸多高手齊聚于此,竟無一人察覺到她身上的異樣。
這玉佩不會是傳說中的金手指吧?
原本想坦白罪狀的陳姒,此時打起了退堂鼓。
承認(rèn)齊裕是她打的,大家必定不信,齊裕如今是筑基中期的修為,陳家能傷他的人幾乎沒有。
更何況是她這個小煉氣。
仔細(xì)追查起來,難免暴露玉佩的存在。
待陳逸準(zhǔn)備發(fā)問,齊裕卻醒了,而且一反常態(tài)的幫她打掩護(hù):
“陳叔叔,我沒事,是我修為不夠,想幫陳姒修煉,不小心走岔了氣,才自傷至此?!?p> 齊裕說完這話都要斷氣了,屋內(nèi)眾人神色各異。
愛八卦的侍女們臉龐紅暈,只怕已經(jīng)腦補(bǔ)完一出黃色廢料。
合歡宗男女間的修煉除了雙修還能是什么?
陳逸不信這套說辭,奈何陳姒全程沒反駁。
難道是齊裕自己打的自己?
中年男子眼神一暗,以為是齊家想發(fā)難,才搞出這自殘的場面。
齊裕眼見陳逸臉色越來越沉,猜到了其心中所想。
若說出實情,只怕誤會更上一層,讓陳家上下以為他在污蔑陳姒。
陳逸見沒有發(fā)現(xiàn)更多疑點,便草草收場。
“照此方調(diào)理,三日后可痊愈?!?p> 把脈老者自然不關(guān)心這些家族內(nèi)務(wù),送走了陳逸等人,將藥方遞給齊裕。
臨走時深深看了眼陳姒:“少主近來身體無恙?”
“無恙。謝前輩關(guān)心。”陳姒對老者畢恭畢敬。
因為,這位毫不起眼的老者竟是六大宗門中上三宗——青丹峰的傳人。
原書中,陳姒與齊沐成婚,陌老才改換門庭追隨齊沐。
但現(xiàn)在是不可能了!
兩人早已退婚,這么一位隱藏大能,她斷不會白送給男主。
“可否容老夫為少主把平安脈?!?p> 陳姒十分配合陌老的要求,大方伸手。
“聽聞少主昨日宴會,醉酒失態(tài)?”陌老把脈后,神色微動。
少女尷尬地眨了眨眼。
她那天不僅是失態(tài),都快成了罵街潑婦,驚訝老頭會關(guān)心這種俗事。
“老夫聞少主身上未散盡的酒氣中,摻雜了一股冷香,不似尋常酒料,少主可以眉目。”
陳姒一驚,想到那日自己才喝幾盞酒,便不省人事。
感情不是她的錯覺。
細(xì)想來,當(dāng)日唯獨自己的侍女人數(shù)配置超額,難道有人在她酒中下藥?
旋即,躬身對陌老行禮:“多謝前輩提點?!?p> 老者對陳姒投以贊賞的目光,便告退了。
很快,房間內(nèi)又只剩下她和齊裕兩個人。
不對,是三個人。
還有她的貼身侍女謝三娘。
經(jīng)過剛剛的“烏龍”事件,謝三娘決定隨時跟在陳姒身邊,以防出現(xiàn)意外。
齊裕坐在她的床上打坐調(diào)息,感覺到旁人已走遠(yuǎn),才睜眼打量起陳姒。
陳姒順著青袍男子的視線,低頭一看,瞬間背過身去。
腦中第一反應(yīng)是——
這小子,知道她把龍紋玉佩藏衣服里了???
侍女是見過大場面的,對于兩人的“目送秋波”見怪不怪,只是低頭后退幾步,仍沒有離開房間的意思。
齊裕虛弱道:“想喝口水?!?p> 對于男子的要求,陳姒滿臉警惕,想讓侍女去伺候這“病”老爺。
結(jié)果齊裕像是預(yù)判到她的想法,又示弱道:“我現(xiàn)在說話都費勁,手也抬不起來,你怎么還躲著我?”
好像有點道理。
有三娘這位筑基期保鏢在,料此子也作妖不到哪去。
旋即,陳姒上前遞給其一杯茶水,卻對視上齊裕暗笑的眼眸。
完了,要壞!
男子一把將陳姒往懷里拉去。
她全身失去著力點,扎實撲倒在寬大的臂彎里,衣中玉佩因為身位的變幻,移動到了一個尷尬的位置。
雖然隔著里衣,陳姒仍能感受到兩胸之間那冰涼的觸感。
她還沒來得及抵抗,齊裕的大手便覆了上來,異性的體溫讓陳姒耳朵瞬間燒紅。
更火上澆油的是,齊裕曖昧不清的話語:
“給我看看?!?p> 這四個字夾雜著頭頂男子的氣息,讓人身子一緊。
本就退至角落的侍女,看到陳姒與齊裕間親密的動作,和充滿挑逗曖昧的話語,滿臉震驚——
才過去一夜,兩人就已情濃至此?就算是受傷,就算是白天,也不能浪費親密交流的機(jī)會?
明明少主之前還對齊沐要死要活,如今與齊裕相識不過一夜,便眼中只有彼此,全然忘了她這位侍女的存在。
果真,開過葷的感情就是不一樣。
短暫思考幾秒后,謝三娘識趣地踱步離開,還貼心的關(guān)上了房門。
陳姒察覺情況不妙,沖侍女大喊:“三娘,別走!”
沒全喊出聲,便被齊裕用大手捂住。
“怎么,你想讓第三個人看見?”
陳姒又羞又怒,她知道男子此話一語雙關(guān)。
只是她想不通,齊裕是怎么猜出,旁人不知此龍紋玉佩存在的?
眼下自己力氣沒他大,修為沒他高,所處的地理位置也不優(yōu)越,整個人被齊裕一只手圈禁在懷里。
男子見計劃得逞了一半,似笑非笑道:“別動?!?p> 陳姒剛想咬他手,立即就遭到了威脅。
“不然我手滑摸到不該摸的地方,后果自負(fù)?!?p> 少年臉龐英俊,她卻恨得直呲牙,打傷他的愧疚感也全無。
齊裕一只手伸入她胸口里衣,拿出那枚被藏起來的玉佩,手指似有似無地劃過她的胸脯。
待男子細(xì)細(xì)摸索了番玉佩后,品鑒道:“好玉?!?p> 齊??聪驊阎信拥囊暰€聚焦在某處,意有所指。
不知為何,男子說的每一句話,都會令陳姒產(chǎn)生無端聯(lián)想。
到底是他黃,還是我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