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伊娜老師和我們說過一些你們以前冒險的故事,也掩飾了一些,我剛剛只是試試,沒想到真的起作用了?!卑⒉寄樕下冻隽诵θ?,為自己的機智感到興奮。
林白則是一臉苦笑,天賦免疫了攻擊,那就是真的免疫了攻擊,阿布的攻擊怎么可能起作用?只不過剛剛熟悉的感覺讓林白走神了,加上剛剛所謂的暴走也只是情緒上的失控,遠遠不是當(dāng)初暴走林白那么不講理,這才是主要原因。
“唉……”林白嘆了一口氣,盤膝坐在了演武場的蒲團上,眼神有些發(fā)呆。
阿布自然明白林白是因為剛剛那幾人的身份苦惱,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,阿布很清楚,一旦認定了一個伙伴那么就真的是伙伴,林白現(xiàn)在把自己夾在中間了。
“老師,我們在這些年對劍宗做過了一些調(diào)查,現(xiàn)在的劍宗已經(jīng)不是我們想象中那個獻祭的小世界劍宗了?!卑⒉嫉脑捨怂淖⒁饬Γ贿^卻沒有說話,靜靜的等待著阿布繼續(xù)說下去。
“事情很復(fù)雜,但是卻和他們無關(guān),如果你要因為一些還沒有發(fā)生的事情而打算和這些人斷開關(guān)系的話,真的值得嗎?”阿布的話讓林白一愣。
是啊!即使以后注定要去救伊娜,那么就一定要和他們斷開關(guān)系嗎?劍宗是劍宗,他們是他們,何必呢?說不定以后會有更加好的解決方法呢?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他哈哈大笑,卻是從未如此暢快過,是啊,他已經(jīng)不是什么勢力的什么人了,他代表他自己,用心相處,無所顧忌。
“那么,老師,我們要說說剛剛被你干掉的那個人了,這個才是一個麻煩”阿布無奈的看著林白,以前覺得老師和閃點老師有的一拼,這么多年下來,一點沒變?。?p> “麻煩?門派?宗族?師兄弟?還是叔叔伯伯?”林白不以為意,大概的都是這個套路。
“他是血神宗宗主的私生子,而血神宗是僅次于幾個劍修門派之外的最強宗門,而且他們是血修!”阿布強調(diào)了某個詞。
“血修?”林白心中一動聯(lián)想到前世的無數(shù)作品中的設(shè)定,“你是說,滴血重生?”
“對,只要還有一滴血,他們就能重生,雖然會失去大部分的實力,但是這確實是天下第一的保命之法,而剛剛這個被你打成灰的渣渣,他父親是一位化神巔峰,半步渡劫!”阿布面色嚴肅講解情報,卻發(fā)現(xiàn)林白已經(jīng)走神了。
【滴血重生??!臥槽!滴血重生??!這尼瑪不能錯過??!絕對要學(xué)會??!】林白滿腦子都是自己學(xué)會血修功法之后的畫面。
“不對??!”林白忽然清醒過來,“既然這個渣渣是血神宗的宗主私生子,為什么卻是劍修?”
“因為這個宗主只是一個傀儡宗主,真正掌權(quán)的是是他老婆那邊的人,加上血神宗的功法太過邪惡,有傷天和,在渡劫過程中更是十不存一,但是只要不渡劫又幾乎很難殺死他們,于是這個宗門里面的長老數(shù)量也堪稱恐怖……”阿布極力強調(diào)這個宗門的恐怖希望因起他的注意。
“哦,原來是個倒插門,但是這個倒插門還在外面留了個尾巴,對了,你說功法過于邪惡有傷天和是怎么回事?”林白表情有些變化,雖然他不在乎別人生死,但是有傷天和什么的,聽上去他就不會去做的??!
“血修,顧名思義這些主修血液,但是一個人的血液實在有限,加上血修都需要極其龐大的生命力,因此這些血修都是通過吸取修士血液精華來修煉的。但是修士又沒那么多,而且不好頻繁出手,于是大部分的血修都是通過殺死凡人來收集生命力和血液的?!卑⒉紝@些人的感官很不好,林白能輕易的感受到。
不過林白本身到是沒什么感覺,似乎只是修煉方式的問題,并不像陰魂宗一樣必須要人類的魂魄才可以,貌似只要解決了血液和生命力的問題,用什么方法修煉根本無所謂。
“而且,雖說這個私生子沒有辦法進入血神宗,但是卻極為受到這個宗主的疼愛,加上這個私生子并沒有威脅到血神宗的繼任,因此血神宗內(nèi)部對此是睜只眼閉只眼,反正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。”阿布感覺自己貌似被帶偏了。
“這么說,這個所謂的宗主很可能會親自動手來追殺我?”林白想到了這個可能。
“無論為了什么,他都有可能,畢竟大家雖然不說,但是卻都知道了,如果他無動于衷,反而很詭異……”
“恩……”林白沉吟了一下,“為什么他私生子的事情會弄到人盡皆知?這種事情不是應(yīng)該很保密嗎?”
阿布身體一抖,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色。
林白:“……”
阿布:“……”
“閃點那貨干的?”林白試探著問道,果真,阿布臉上更尷尬了。
“臥槽,這賤人都干了什么?!”林白一下子樂了。
“閃點老師聽說了血神宗的功法之后,覺很好奇,所以就……”得,林白完全了解以后會發(fā)生什么,作為一個神經(jīng)病一樣而且毫無節(jié)操的大盜,遇到好東西怎么辦?
“太古劍域有沒有什么大盜通緝榜之類的?”林白問道。
“嘿嘿,嘿嘿嘿……”阿布笑的很尷尬。
啪!林白捂臉,怎么說呢?是金子總會發(fā)光?閃點也算是可以了。
“他現(xiàn)在在哪?”林白忽然有些想念那個賤賤的聲音了。
“應(yīng)該在南域,或者中州南部,不出意外,我們應(yīng)該很快就會見面了……”一提到閃點阿布就有著藏不住的尷尬,可是之前并沒有這樣。
“……他不是也參加大比吧?這貨這么年輕嗎?”林白一直以為閃點是一個心智有缺陷的老怪物來著。
嗡……
林白和阿布的玉符震動起來,是主辦方發(fā)來的信息。
“淘汰制取消?南域滄瀾港口?”林白一頭霧水。
“似乎在古戰(zhàn)場死亡人數(shù)太多了,直接達到了原本需要進行淘汰賽效果,我說怎么提前結(jié)束了古戰(zhàn)場的試煉,哦,至于這個港口,我們需要乘坐云船渡過滄瀾江才能到達中州。”阿布顯然對這些十分熟悉了。
“離這里遠嗎,說半個月集合,應(yīng)該不近吧?”
“不,很近,一天就能到!”
“那就好,我們走吧!”
“走?!現(xiàn)在就出發(fā)嗎?”
“不!我是說出去逛街!”
“額……”
“叫上那幾個小朋友,小荒蕪怎么說也算是你的師弟,大家一起認識一下嘛!”
“老師這么隨便的把別人當(dāng)?shù)茏樱思依蠋煏^來砍你的……”
十二月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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