夙錄苦逼的喊。
鳴瀾埠冷靜應(yīng)對夙夕的每一招攻勢,想盡辦法想要攻擊她,卻每次都被她靈巧躲過去,還拉著戰(zhàn)士們做擋箭牌,若他不及時收手,就得殺了戰(zhàn)士們,她像抓到他們的死穴,每每都拿戰(zhàn)士們給自己擋刀。
夙錄喊得時候鳴瀾埠又再次被夙夕耍弄,氣得他想罵人了!
忍無可忍的他對夙司吼:“你手下不肯動手就叫他們滾開,在被人抓著擋刀,老子管你是誰,一樣殺了!”
夙司也被戲弄過幾回,很明白這種無能為力的痛苦,首領(lǐng)以前就很喜歡惡作劇,沒想到都這樣了,也還是這么喜歡惡搞敵人。
從前看著敵人被她的惡作劇戲耍得抓肝撓心,他們只覺得痛快好玩,如今輪到自己,才發(fā)現(xiàn)這到底有多折磨人。
“所有人撤退!”夙司大喊。
有人猶豫不決,被夙司點名敲腦袋,所有冰雪戰(zhàn)士全都撤退下去對付死物,獨留鳴瀾埠和夙錄。
看著夙夕眼眶通紅發(fā)狂的樣子,夙錄不解地問:“尖葉還會讓人發(fā)狂嗎?”
鳴瀾埠搖頭,“恐怕是她在和原本的意識對抗,所以才會發(fā)狂?!?p> “你的意思是她還沒有被完全控制?”
“這個本身就因人而異,有人的精神力很強大,即便吃了尖葉也會保留原本的一部分意識,但這個意識沒法左右她現(xiàn)在的身體。
所以,只要她主人下了命令,哪怕原本的意識不要她做,她也不得不做。
這就出現(xiàn)了身體和意識不平衡的狀態(tài),兩兩相抗,就會成她現(xiàn)在這般發(fā)狂的模樣。”
夙夕雖看著他兩,卻聽不見他兩在說什么,因為腦子里的兩種聲音已經(jīng)快把她折磨瘋了!
窮胡在旁邊一個勁的喊:“殺了他們!殺了他們!殺了他們……”
腦海里就一直響著這句話,身體也開始為這句話行動。
可身體又有一股意識大喊著阻止她:“不行,不行,不行……”
她想聽那股意識的,想要停下來,可身體根本就停不下來,她眼睜睜看著自己動手殺了一個又一個人,看著那些人臨死時眼神里的清澈和一股自己看不明白的渴求,她確定那不是他們求生的渴求。
不是求生,那渴求什么呢?
她不懂……可為何會為那種眼神心痛?
“你到底有沒有辦法讓她回到正常狀態(tài)??!”夙錄說,“她現(xiàn)在就是個移動戰(zhàn)斗機,我之前真是低估她了,也是自己蠢,居然忘了,師傅的人怎么可能是軟柿子?!?p> 鳴瀾埠搖頭:“一心草圓葉可解尖葉的毒,現(xiàn)在只有把她控制住,等師傅回來?!?p> 夙錄一臉生無可戀:“咱兩確定是她對手嗎?”
鳴瀾埠沉吟半響,鄭重回答:“顯然不是!”
夙錄目瞪口呆,本以為他如此嚴肅鄭重的想半天,肯定會有應(yīng)對之法,沒想到這半天沒憋出個屁來。
“呵呵~就憑你們這歪瓜裂棗也想對付我!”
他兩這邊沒想出辦法,不遠處的窮胡被人圍住了!
胤絡(luò)絡(luò):“是不是歪瓜裂棗打過才知道,莫非你怕了!”
穆婷默契的接過話:“他當然怕了,連上戰(zhàn)場這種事情他都必須控制別人去做,可不就是怕死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