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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龍百變

四百三十章松山酒館

云龍百變 東北三哥 3353 2022-03-15 13:37:43

  臉上流著一米八的淚,

  手中握著殘缺的玫瑰,

  傷心的苦酒只能自己醉,

  連晚風(fēng)都笑我的憔悴,

  是你給我的傷悲,

  是你給我的眼淚,

  是你給我的憔悴,

  是你讓我把自己灌醉!

  那時的你是那么美,

  看了一眼便沉醉,

  那時的你是那么美,

  一笑便已動心扉!

  如今的你遠(yuǎn)走高飛,

  只留下我默默流淚,

  如今的你遠(yuǎn)走高飛,

  只留下我黯然心碎!

  臉上流著一米八的淚,

  手中握著殘缺的玫瑰,

  傷心的苦酒化作愁緒飛,

  往日幸福轉(zhuǎn)眼化成灰,

  是你給我的傷悲,

  是你給我的眼淚,

  是你給我的憔悴,

  是你讓我把自己灌醉!

  那時的你是那么美,

  看了一眼便沉醉,

  那時的你是那么美,

  一笑便已動心扉!

  如今的你遠(yuǎn)走高飛,

  只留下我默默流淚,

  如今的你遠(yuǎn)走高飛,

  只留下我黯然心碎!

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  白衣男子眼見唐斬不給自己任何開口的機(jī)會,自然是未曾將他放在眼中,心中當(dāng)然又氣又惱,不過此人向來能忍,依舊沖著唐斬離去的方向,吐氣揚(yáng)聲道:“唐兄慢走,恕小弟不能遠(yuǎn)送!”

  至于唐斬是否聽得見,還是未曾聽見,白衣男子自然不會在乎,一切不過都是虛情假意而已,當(dāng)然為的是在諸葛幫與蜀中唐門間不落口舌罷了!

  唐斬攜唐純兒奔行了數(shù)里后,腳步漸漸放緩,見四下無人,當(dāng)下板起臉一本正經(jīng)的道:“純兒,你最近可是越來越喜歡胡鬧了,你出手教訓(xùn)那諸葛幫的二公子也就算了,為何還要給老酒鬼雷動天下毒,若是真有什么閃失,我豈非成了諸葛幫的幫兇,落下個助紂為虐的罵名!”

  唐純兒看著唐斬一本正經(jīng)板著臉的模樣,非但沒有半點(diǎn)懼怕,反而吐了吐香舌,似笑非笑的嗔怪道:“純兒早就料到,你只要一離開雷大叔,就會兇我!哼,可見你就是不相信我,還不如初次見面的雷大叔,半點(diǎn)責(zé)怪的意思都沒有!”

  唐斬對唐純兒歷來寵溺,極少對唐純兒發(fā)脾氣,如今日般板著臉怪責(zé)唐純兒,實屬首次,但見唐純兒言語中雖倔強(qiáng),看似毫不在意,其實卻透著些許對唐斬的失望,一時間唐斬對唐純兒不禁是又氣又憐,氣的自然是唐純兒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胡鬧,憐的是唐純兒怪則自己的不信任,委實讓唐斬有些頭大,著實不知怎么應(yīng)對!

  其實非是唐斬一人如此,只怕世間大部分父母皆會如此,一邊為孩子的乖巧懂事而心花怒放,一邊被孩子的頑皮胡鬧氣的吹胡子瞪眼,那種又愛又憐又氣又恨的心情著實無法用言語能描述,只有那句話能免強(qiáng)映個景,就是可憐天下父母心!

  唐斬縱然有些頭大,仍板著臉道:“純兒,既然你早就清楚這么做,我會不高興,會責(zé)怪你,那你為什么還這么做?”

  唐純兒噗嗤一笑道:“純兒這么做,自然有純兒的道理,大叔你想不想知道?”

  唐斬看著巧笑倩兮的唐純兒,是氣也不是怒也不是,當(dāng)下沒好氣的道:“你個鬼丫頭還能有什么道理,只不過是在蜀中唐門被我們寵壞了,才會如此膽大包天恣意妄為!”

  唐純兒俏目一瞪,有些不服氣的道:“大叔,你又小瞧純兒,只怕我說出這個理由,你感謝我還來不及呢!”

  唐斬見唐純兒非但沒有半點(diǎn)認(rèn)錯的模樣,反而一副理直氣壯的神情,語氣帶著些許不悅道:“純兒,錯了就是錯了,一個人不怕做錯事,就怕不知悔改,若是如此,豈非與諸葛幫那些厚顏無恥之人一般無二!”

  唐純兒嘻嘻一笑,假模假樣的嘆了口氣,故作高深的道:“看來純兒若是不將此事告知大叔,大叔定然認(rèn)為錯的人是我!既然如此,我就實話實說,我既沒有點(diǎn)雷大叔的穴道,更沒有對雷大叔下毒!”

  唐斬有些錯愕,望著唐純兒些許才開口問道:“純兒,你的意思是一切都是騙諸葛幫那些人演的戲!”

  唐純兒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道:“不錯,純兒只是有一點(diǎn)小傷心,就是沒想到此計不但騙了諸葛幫那些蠢蛋,想不到連大叔也會中計,還惹來大叔的埋怨,真是好人難當(dāng)啊!”說完,故作委屈般抹了抹眼睛,似乎真有些傷心,低下頭卻在抿嘴偷笑!

  唐斬萬萬沒料到,自己為老酒鬼雷動天擔(dān)了半天的心,最后的蠢蛋居然是自己,著實有些哭笑不得!

  其實這事原也怪不得唐斬,他雖在唐門,卻于用毒之術(shù)一竅不通,眼見唐純兒輕描淡寫的在白衣男子身上用毒解毒,無論出于何種心境,他也沒有絲毫懷疑唐純兒的道理!

  也正因如此,才會令白衣男子那些人能輕易信了唐純兒的話,其中唐斬的態(tài)度自然起了不少作用,只不過所有人都沒料到,唐純兒這個小丫頭來了個虛虛實實的小心計,非但騙過了唐斬,就連心機(jī)狡詐的白衣男子也落入套中,真是應(yīng)了那句話,打了一輩子鷹,居然被鷹啄了眼,一群刀頭上舔血的江湖漢子被一個小丫頭耍的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,傳出去只怕要被人笑掉大牙!

  風(fēng)很輕,云很淡,天很藍(lán),草木盡情的在陽光下瘋長,唐斬攜著唐純兒幾個起落便已消失在了遠(yuǎn)方,此刻突然自唐斬與唐純兒站立的不遠(yuǎn)處的樹上,輕飄飄的落下來一個人,正是剛剛離去一臉愁容的牡丹姑娘,看向唐斬與唐純兒離去的方向,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,悠悠的道:“人為什么要長大,若是不長大,是否快樂就能多一些?”

  難道不長大就會快樂?

  還是長大后就會不快樂?

  也許每個人也都曾自己問過自己這個問題,當(dāng)然每個人最后得到的答案也自然不會相同,可見快不快樂與長不長大這樣的難題,絕非是三言兩語所能概括的,著實有太多的東西困擾著每個人都的心,又因每個人境遇的不同,是以感受自然不會相同,那么這樣的問題,就也只能自己去領(lǐng)悟了,實非旁人所能體會的!

  恰如人生一樣,無論孩童時還是成年時,都曾有過失落和快樂,而孩童時的快樂都很單純,成年人的快樂往往卻摻雜著太多的東西,就如夏蟬永遠(yuǎn)不明白冰雪的美麗,體會不到嚴(yán)冬的寒冷,實則還是無論天真的童年也好,還是不愿長大的成年,都有著屬于各自年紀(jì)的快樂和煩惱,就像春天花會開,秋天會落葉一般,非是人力所能改變的,反倒不如坦然接受順其自然!

  一片微微發(fā)黃的葉子自牡丹姑娘藏身的樹上輕飄飄的落下,在風(fēng)中不由自主的飄向遠(yuǎn)方,牡丹姑娘望著那片漸行漸遠(yuǎn)的落葉,眼里那藏不住的哀傷似乎寫滿了掙扎與痛苦,終于一滴清淚自牡丹姑娘眼角落下,仿佛一顆珍珠自她美麗動人的臉頰滑落,慢慢落在纖細(xì)的美足旁,只見她穿著翠綠色鞋子的美足輕輕一跺,幾個起落人就如一片不由自主的葉子般消失在遠(yuǎn)方……

  松山鎮(zhèn)!

  松山鎮(zhèn)本是蜀地一處不起眼的小鎮(zhèn),鎮(zhèn)上的大多數(shù)人都過著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的生活,就如一汪池水般波瀾不驚,是以鎮(zhèn)上唯一的一家酒樓和客棧顯得分外的落寞!

  若非小鎮(zhèn)五里外一座傳承有百年的波若寺一直香火鼎盛,每逢廟會和觀音圣誕之時,引得周邊小鎮(zhèn)的人都來參拜,只怕鎮(zhèn)上唯一的酒樓和客棧早已經(jīng)營不下去,也只有這時候,瘸了一條腿的酒樓老板大老張那張滿是皺紋的臉才會露出一絲笑容,甚至還會請腰一直不好胖的幾乎像皮球般的客棧老板老黃喝上一杯!

  大老張和老黃兩個人每次喝的酒都是最糟糕的女兒紅,菜也只是一碟油炸花生米,兩個人卻喝的津津有味,望著來來往往的人,總是露著幾分滿足的笑容,仿佛他們喝的酒是世上最好的酒!

  曾有幾個別處小鎮(zhèn)的潑皮無賴來這喝酒,望著大老張和老黃那副心滿意足的模樣,都以為兩個人喝的真是什么瓊漿玉液,才會露出如此滿意的神情,當(dāng)下不由分說搶了大老張和老黃喝的那壺酒,仰頭就往嘴里灌,怎料到只喝了一口,立馬就吐了出來,引得其他知道內(nèi)情的酒客們一陣哄堂大笑,更有甚者笑嘻嘻的問道:“怎么樣?這酒好不好喝?”

  那潑皮臉皮紅的只怕已快趕上猴子屁股了,不停地?fù)u頭道:“真他娘的難喝,簡直還不如兌了水的馬尿好喝,真不知道這兩個老家伙怎么喝進(jìn)肚的!”

  旁邊一人打趣道:“看來你小子喝過馬尿,果然是少年英雄不可小覷!”

  那潑皮本就面皮上有些掛不住,看了一眼自己的幾個同伴,當(dāng)下有些惱羞成怒道:“老子喝不喝馬尿與你這混蛋有什么關(guān)系,小心老子踢爆你的軟蛋!”

  那人也是個愣頭青,當(dāng)下一臉譏笑的站了起來,回罵道:“就你小子這般瘦弱模樣,還是回家看孩子比較好!”

  其他酒客眼見這兩個人一副劍拔弩張立時就要動手的模樣,非但沒有一人勸解,反倒各個露出一副興高采烈的模樣,可惜這些看熱鬧的人都明白,這場爭斗很快就會結(jié)束!

  就在潑皮與那個人如兩只斗雞般眼睛瞪得滴溜,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對方之時,大老張還是一副事不關(guān)己的模樣,眼睛只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,露出一臉滿足的憨笑!

  倒是那老黃不緊不慢的晃動著球一般的身體,慢吞吞擋在兩人中間,笑容可掬的道:“兩位都是不世出的英雄人物,怎可為了幾句玩笑便以命相搏,豈非讓江湖上的好漢笑話二位氣量太??!何況,二位若是動起手來,拳風(fēng)內(nèi)勁使出來,還不生生拆了這家小店,到時眾位英雄豈不沒有地方喝酒了嗎?”

  老黃說完看著劍拔弩張的兩個人一臉誠懇至極的憨笑,沖著潑皮道:“既然這等劣酒入不了英雄之口,還是還給小老頭如何?”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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