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(gè)陌生的‘家’
“打死這個(gè)y,j的女人”
“就是,竟然爬到人家的床上去”
“要我說啊,咱們找里正把她浸豬籠得了”
“就是就是,人家左家那幾兄弟左省一口右省一口的才湊夠錢把她買來家”
“你看她那死樣,也就左家要她”
圍在唐雪吟身邊的村民你一嘴我一嘴地罵著,更有甚者,直接沖上去踹雪吟了。
陣陣痛感襲來,雪吟逐漸恢復(fù)清醒,她記得自己是被以前害自己丟失國際香師的這個(gè)職位的人撞的,怎么又被反綁在樹上?
艱難地爭開眼睛,哦,原來我是穿越了。
雪吟頭一歪,又昏過去了。
村民又唧唧歪歪地說起來了“你看看這女人,剛醒又暈了,肯定不好生養(yǎng)”
“哎,你還別說人家,你自己就是一不下蛋的母雞,還好意思在這說人家”那婦女便揪著她家媳婦的耳朵回去了。
村民們望著那對婆媳的身影又是一陣哄笑,很快,話題又回到了唐雪吟的身上。
“你們在干嘛?”從人群的不遠(yuǎn)處傳來一聲吼叫,那是左家老大左浩辰慕,生得高大猛勇,村民們看到他從心里發(fā)出抖顫。
一個(gè)刺耳的尖利聲音響起:“左老大啊,你看看你家媳婦,偷情都偷到人家床上去了,要我是她呀,早就上吊了,還在這礙眼干嘛”
那是左氏隔壁的鄰居,那婆子沒事盡揭人家丑事,村里人給了她一個(gè)外號(hào)‘揭婆娘’
“我說你這揭婆娘又干甚,你家老頭還沒嗝屁呢,你又想找男人了”
左浩辰慕不理會(huì)她們那群人在那罵著,徑直將綁在樹上的唐雪吟抱回了家。
那個(gè)家真是令人咋舌,兩間破敗不堪的土屋,最好的一間不過是用了點(diǎn)茅草搭建起來的堂屋。
“啊,好痛”躺在左浩辰慕懷里的雪吟逐步恢復(fù)了知覺。
感覺懷中的人兒在動(dòng),左浩辰慕心里難免一驚。
這個(gè)女人是這么些年從牙縫中省出來買的,如今卻…
唉,他知道自己家窮,這女人買來時(shí)還聽話,可就是不想呆在他家。
“那婆娘呢?我今天非得打她一頓才行”院落中傳來粗獷的男音。
“二弟,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”
“大哥,我挑著那些貨什剛走到村口,就聽見這婆娘偷情跑人家床上去了,今天我非得打她一頓,看她下回還敢不敢了”
說罷,那左家老二左浩辰宇就擼起袖子打算將躺坑上的雪吟拎起來打一頓。
“行了,老二,媳婦今天被村里人綁在樹上打了一天,你現(xiàn)在還要打媳婦,你是要把媳婦打死么”
左浩辰慕怒吼一聲,讓辰宇乖乖地低下了頭。
“我沒這種臟婆娘媳婦”
“你…行了,趕快去打點(diǎn)水,媳婦估計(jì)是發(fā)燒了”
“要打水讓她自己去打,我又不是她傭人”
“老二,你去不去……”辰慕說完直接揪著辰宇的耳朵出了房間。
“哎呦,大哥…哥…我的親哥哎,我去…去…我去還不行么”辰宇痛得齜牙咧嘴的,摸著被大哥揪紅的耳朵不甘心地去打水了。
“啊…”房間的雪吟摸著自己的腦袋,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快要炸了。
一波一波的原主的記憶如碎片般的一陣陣涌現(xiàn)在自己的腦子里面。
“媳婦,媳婦你咋啦?”辰慕擔(dān)憂一臉地看著炕上拼命揉著自己腦袋的雪吟。
艱難地睜開眼睛,眼前漸漸放大的人臉的輪廓,怕是再低一點(diǎn)就要親上自己了。
“流氓啊”雪吟大叫一聲,猛地一拳揮向自己眼前放大的人臉。
“啊”辰慕不曾防備,被雪吟一拳打得往后踉蹌了幾步。
“臭流氓,你…居然流鼻血了,哼,敢看老娘,看老娘不打得你滿地找牙”
雪吟又一拳揮過去了,小粉拳卻被一張粗大的手掌握住了。
“婆娘,你竟然敢打我大哥,我今天不打死你”
原來是辰宇打完水回來了,看到大哥扶在墻上,雪吟又要揮拳過去,難免要揍人。
“啊,松手,你給我松手”拉扯之間又撕裂了身上的傷口,雪吟渾身一哆嗦。
“啊,好痛”
“行了,二弟,我沒事,看看媳婦怎么樣了”
“臭婆娘,你怎么了?”
“罵誰臭婆娘呢,你丫才是,你全家都是”剛罵完,全身又是一陣哆嗦,這原主身上到底有多少傷啊,痛死她了。
看著雪吟蹲了下去,辰宇得意地說道:
“臭婆娘,罵人可是要遭報(bào)應(yīng)的”
“你…啊”雪吟按著傷口處,痛的都說不出話了。
“你怎么樣?哪里痛?”剛才被自己打了一拳的辰慕過來詢問。
雪吟搖搖頭,用手指指床,辰慕秒懂,將還蹲在地上的雪吟扶上床。
而辰宇則在一旁像看戲一樣看著。
“老二,去把毛巾淘淘,我要給媳婦擦擦”
“哦”這次辰宇倒是聽話地出去淘毛巾了。
“這是哪?我是誰?還有你為什么要叫我媳婦兒?還有剛才那個(gè)男人為什么罵我?”
一股腦的問題從雪吟的嘴里面嘰里扒拉地涌出來。
辰慕看呆了,莫不是媳婦被人給打傻了,這說話怎這么順溜。
辰宇從屋外進(jìn)來,嘰里咕嚕地說了一通:
“你叫唐雪吟,這是我家,你是我們的媳婦,不叫你媳婦叫誰去,誰讓你跑出去與別的男人偷情,要不是大哥攔著,我早上去弄你一頓了”
聽完這個(gè)男人說的話,雪吟雖然知道自己穿越了,可是,這個(gè)原主也太不知檢點(diǎn)了,偷情擱哪個(gè)朝代都是分分鐘浸豬籠的,不行,她唐雪吟還沒活夠呢。
兩個(gè)男人呆呆地望著雪吟,這媳婦臉色一會(huì)驚恐,一會(huì)搖頭的,莫不是真的被打傻了。
“那,這是什么朝代,還有,這個(gè)村子叫什么名字?”
“額…媳婦,你莫不是真被那些人給打傻了?”一只手探到雪吟腦門上,啪的一聲。
“你干嘛呢?想吃老娘豆腐啊”雪吟陰陽怪氣地瞪了左浩辰宇一眼。
嘶,這媳婦手勁咋變得那么大,辰宇捂著被雪吟打紅的手背躲墻角揉起來了。
“你告訴我好不好”雪吟真摯地大眼睛望向面前這個(gè)長得高大的男人。
“呃…,這是天啟王朝203年,還有這個(gè)村子叫柳林村”辰慕臉紅紅的,像是被猴的屁股擦過。
“哦,那你叫什么名字啊”看到雪吟的大眼睛水晶晶的,辰慕有那么一瞬間失神了。
“他叫左浩辰慕”辰宇捂著被雪吟打紅的手沒好氣湊過來說。
“哦”雪吟咬著指頭沉思了一會(huì),忽然又抬起頭。
“他叫左浩辰慕,那你叫什么?”
“我叫什么關(guān)你啥事,臭婆娘,敢打我,莫不是看在大哥的面上,我早就弄你一頓了”辰宇向雪吟吼道。
這男人今天是沒有吃藥么?她唐雪吟又沒惹他好吧。
“打你活該,誰讓你吃老娘豆腐”
“呦呵,臭婆娘,你是我媳婦,我咋就不能碰你了,難不成勞資比不上那個(gè)臭男人?”
辰宇急吼吼地說道,他自己媳婦難道自己還碰不得了么?那男人算個(gè)什么東西,竟然讓自己媳婦對他死心塌地。
“你罵誰呢,我是……”
還未說完,雪吟整個(gè)人一軟倒了下去,幸好辰慕接住的及時(shí),沒讓雪吟倒在滿是黃泥的地上。
“照我看啊,就應(yīng)該把這婆娘賣給人伢子算了,還能得些銀錢”辰宇嘴里嘟囔著說,臉上滿是嫌棄。
“行了老二,你也別怪媳婦,你也有不對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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