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到底是誰?
“嘶…”床上的人悶哼一聲。
“老二,你咋樣咧?”聽到聲音,雪吟和辰慕一臉緊張的神色。
“大哥?媳婦兒?”辰宇看到辰慕和雪吟都守在床邊,眼中不禁露出一陣欣喜。
“二哥你怎么樣了?感覺好點了么?”雪吟心疼地看著辰宇肩膀上那一大塊傷口,這野豬也真是兇殘。
媳婦兒在關(guān)心自己!媳婦兒是在關(guān)心自己!辰宇心里面激動著。
“我沒事了,呵呵”辰宇傻笑了幾聲。
“媳婦兒,你們怎么會來文府?”辰慕皺著眉頭,他們窮人家,可不想跟富貴人家搭上什么關(guān)系。
聽辰慕問起,雪吟一臉憤憤然道:“我們一開始是將二哥送醫(yī)館去的,結(jié)果那大夫看我們窮,就將我們拒之門外,見死不救!我沒辦法,想到文公子會醫(yī)術(shù),所以才將二哥送來文府”
辰慕聽完雪吟的話,輕輕的嘆了口氣,說道:
“文府對我們家的恩情可不能忘”
“媳婦兒,你把我送文府來不怕生事端嗎?”辰宇坐在一旁愁眉苦臉的道。
“生事端?能有什么事?”雪吟不以為然地問著。
“唉”辰宇重重地嘆了口氣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沒怎么,就是有些累了”辰宇勉強(qiáng)地牽扯一笑。
“哦,那你趕快休息吧,大哥,我們出去吧”
雪吟吩咐完,對辰慕使了使眼色。
辰宇見兩個人都出去了,背著手挺胸背對著門口道:“閣下聽了那么久,可以出來了吧”
辰宇說完,門被推開了。
進(jìn)門的人一身夜行衣,臉上戴著楓葉形的面具,他的眼睛如浩瀚星空中閃著的星星,澈凈,沒有一絲雜質(zhì)。
“不知閣下為何要在門前偷聽我與自家兄弟和內(nèi)人的談話”辰宇的拳頭在背后緊緊的握住。
“呵呵,就是想問問,左公子的肩上為何會有梅形胎記?脖頸處是怎么落下傷疤的?”
戴著面具下面的那張臉雖輕松自若,但心里卻是緊張的不行。
一個會武功的人,不知道對手的實力如何,自然是緊張的不行。
辰宇似是看出那人的緊張:“不知閣下從何得知在下的肩上有梅形胎記?脖頸處還有傷疤的?”
“這……”黑衣人啞然失聲,埋怨著自己怎么那么莽撞。
“呵呵,既然閣下不愿告知,那我也不必多問,告辭”黑衣人訕訕地笑了笑,隨即拱手告辭。
辰宇心里冷哼一聲,雖然那個人不說出自己的身份,但自己已經(jīng)大致猜出來他是誰了。
窗外月光皎潔,月光從窗戶投射到房間里去,床上的人兒翻來翻去,數(shù)了無數(shù)只羊后還是睡不著。
雪吟索性拿出木簪轉(zhuǎn)身進(jìn)入了空間。
空間里面只有春天,空氣很清新,溫暖的陽光永遠(yuǎn)不落。
“小猹猹,你說這空間我們種些什么好呢?”雪吟伸了個懶腰對著窩在窩窩里漫不經(jīng)心曬著太陽的猹道。
猹庸懶地躺在窩窩里說:“你想種啥就種啥唄”
“這空間要是種稻子多久能熟”自己穿越到要啥啥沒有的架空王朝之后,數(shù)著指頭就知道自己吃過幾回白米飯了。
要知道在現(xiàn)代那會,衣服洗了有人幫你疊好放衣柜里,餓了有人把飯送到你的嘴邊,想去玩了,一個電話,所有人都來陪自己,現(xiàn)在,過的這是啥么日子。
“只要是農(nóng)作物,全部是兩個時辰一熟”猹閉著眼睛享受著陽光浴,冷不防又被雪吟抓起來。
“那種在水里的稻子也能種陸地上是不是?”雪吟期盼的眼睛看著小猹猹。
“哎呀,女人!放開本猹,本猹剛剛不是說了么,只要是農(nóng)作物就行”猹揮舞著小肉拳左右搖擺著。
萌萌噠鳥鳥
鳥兒碼字碼在興頭上被人給拉進(jìn)了討論組!?。郯l(fā)怒]氣使鳥了??!知道是誰,鳥要噴使他[發(fā)怒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