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夢!”
星墜想也不想地回答。
鐵子冷冷一笑,雙手來回揉搓,道:
“你,即使化人了,也終究還是一件武器。天價星雖然敗落,對于區(qū)區(qū)武器,總是不缺辦法。你是歸也得歸,不歸也得歸!”
“你們把小主人怎么了?她怎么會沒醒過來!靈魂之海也沒有她的存在!你們究竟把她的靈魂弄到哪里去了!”
星墜急得不得了,身上氣勢也是不弱??墒且蝗喝巳缤葱υ捯话?,那神情真真叫人討厭得很。
星墜眼神四處搜索,最后瞄準站于人首的鐵子。一把把人吸到自己手里,捏著他的脖子,冷冷道:
“若小主人有什么好歹,你定沒有好下場!”
鐵子并沒有因為脖子被捏住而害怕,反而雙眼發(fā)光看著星墜,一雙手,抱著星墜舉起他的手臂,眼白一股一股。
星墜心有懷疑,卻沒有放開。
鐵子鼓動的眼白終于停止,最后卻從口里噴出一口黑血。
黑血直接飆到星墜的臉上,并快速滲進星墜的皮膚。最后血跡消失,星墜的臉上卻是留下一塊黃豆大的污跡。
星墜皺眉,突升一股不好的預感。將人扔到地上,然后一只腳踏著人的身子。
鐵子人被踩于腳下,卻神色得意,看著星墜,眼里依然精光燦燦,嘴里不停蠕動。
星墜不好的預感越來越明顯,腳下也踩得越加用力。鐵子面色痛苦,卻依然口里不停。
“?。 ?p> 星墜一聲大吼,全身藍光大盛,繼而藍光,有序歸入星云的額頭。
星云砰咚落地。
如此場景,出乎所有人意料。
鐵子站起身,面色陰郁,道:
“靈魂綁定!竟是靈魂綁定!人在器在,人死器亡!這究竟是什么人做的武器!姑娘又究竟是什么人!如此貴重的武器,竟絲毫不念及其存在!”
遙遠時空,星河突然口吐一口黑血,面色剎白。
掏出娟藍手帕,擦干嘴上的血跡,擰起眉頭,看向了天上的十一顆星,和星門的方向。
而天價星,西荒區(qū)。鐵子看著地上的星云,來回踢了兩腳。星云身體自帶的防御,讓鐵子一個趔趄。鐵子眼神一動,繼而大亮,道:
“把人綁上!化人武器沒有我們的份!我就不相信,她身上兩件極品武器都被靈魂綁定!”
人群眼珠子一陣轉(zhuǎn)動,有人走出,出力。有人嘴里熱切與人分享:
“不錯!姑娘身懷兩件極品武器!剛剛那件化人武器,看樣子是不愿歸順我們,可是也被鐵子大師毀了!如今,只要我們得了姑娘身上的另一件極品武器,價值依然不??!足夠我們來往價值區(qū)和禁區(qū)了!”
有人卻是心里打退堂鼓,開口道:
“我們?nèi)绱诵惺?,會不會有些不妥!姑娘到底是無辜的!她身懷極品武器,即使不是她本人打煉的,到底也是祖輩的余蔭。我們?nèi)绱藠Z她的武器,跟安時那小子有什么不一樣?”
“此話不對!”
鐵子正監(jiān)督眾人搬弄星云,聽到人群有人這樣說話,趕緊開口道:
“姑娘來歷成迷!她一個姑娘,本應該在價值區(qū)的,為何首次現(xiàn)身,竟然是在荒區(qū)?而且,一入價值區(qū),她就進了禁區(qū),把禁區(qū)當自個兒的領地,把禁區(qū)的資源隨意分配。身份可疑,作為更是欠妥!天價星雖然女人有些價值,可到底女人不事打煉。我們怎可將一切資源讓一個女人來把控?”
原本還有些退意的人,聽了鐵子這話,再次堅定心情,道:
“不錯!姑娘畢竟是女人,行事太過隨意!那件化人武器即是她的,我們也奪不走??扇绻牧硪患淦?,能為我們所用,便證明不是她的。我們只是在為自己爭取更公平的資源分配,我們沒有錯!”
“不傷姑娘性命便行!禁區(qū)的資源,不能讓一個女人來說話!”
“沒錯!我們已經(jīng)走到這一步,哪里還有退路?要么成功,要么失敗!成功了,自然有大把的資源等著我們。失敗了?哼!失敗了我們西荒區(qū)這么多人也不是擺設!再召集一些東、南、北區(qū)的人,把道理一講,我就不相信最后結(jié)果還跟以往一樣!”
“確實!以往的結(jié)果太過讓人寒心!總是不把荒區(qū)的人看到眼里。每次分配那么點東西,夠做什么用!”
言語中,人群將星云綁好。有人問鐵子:
“鐵子大師!接下來怎么做?”
鐵子一身大師風范,道:
“找一個寬敞的地方,把姑娘身上的武器先取了!”
人群來回一看,抬著星云到了一塊空曠無物的平地。將星云放到地上,再次等著鐵子發(fā)話。
鐵子很享受這眾人相捧的感覺,背著手,邁著倒八字步,踱到星云跟前。
手里唰地量出一把閃亮的武器,眾人一看覺得晃花了眼,紛紛用手擋住眼睛。等到適應了光線,放下手,便看到鐵子用手里的一把尖刀正往星云的衣服上劃。
哪是那么容易!
燦白的刀尖碰到星云的亞麻色棉服,來回切割,就是不見棉服有破的痕跡。反倒是那刀,每一個來回后,刀身就要消失一點。
鐵子眉頭死皺,握著手里的刀,發(fā)大力在星云身上劃啊劃。眾人毫不懷疑,若星云身上的是普通衣服,星云的骨頭想必都已經(jīng)被切斷了。
然而,星云身上的亞麻色棉服,也不知究竟是何來歷,看著無甚平常,卻就是不能奈何它!
鐵子手里的刀只剩下一點薄薄的刀皮,和刀柄。
將手里剩下的一點東西往地上一扔,鐵子憤憤道:
“好你個星云!你身上究竟有多少好寶貝!我還不信!我就奈何不得你!”
卷一卷袖子,鐵子對星云上下其手。
當然,旨在剝開星云的衣服。
當然無用!
星云的衣服,鐵子找不到任何的切入點,就是有那看著是個開口的帶子,拉,拉不動!解么?更是解不開!
實在是氣急!鐵子站起身,再次伸腳,往星云踹去!
毫無疑問,沒有記性的鐵子因為出力過猛,被星云的反彈,震得后退了十來步,倒地不起!
此時的人群,被驚嚇了!
看著星云,如同看一個怪物!偏偏又移不開腳步。
可能是被嚇得逃不了,也可能,是還流連在星云棉服上的眼神,沾力太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