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追愛99天:國民男神很腹黑

第029章 一城你爹真能說(1)

追愛99天:國民男神很腹黑 沂言 2048 2016-02-21 18:15:00

  何秋峰和林暖風(fēng)視線相交,然后何秋峰默默的跟著林暖風(fēng)走了。

  何秋峰隱約聽到背后,林母在說:“一個暖風(fēng)一個秋峰,雖然‘feng’字不一樣,但聽起來還是很配啊?!?p>  林暖風(fēng)帶著他去了陽臺,看到面積比他家還大的陽臺,何秋峰心里是說不出的苦澀。

  他是有一點點的喜歡林暖風(fēng),可是不代表他可以放下一切尊嚴。在這樣的情境下和她交流,他還是有一點點抵觸的。

  過了好久林暖風(fēng)才開口:“你和何嫂是什么關(guān)系?”

  何秋峰想都沒想便開口:“她是我媽?!?p>  這下輪到林暖風(fēng)吃驚了,何嫂看起來比林暖風(fēng)的媽媽蒼老許多,可是她們兩個是年齡相仿之人。

  想到這里,林暖風(fēng)又不由得嘆息。

  “那你之前幾年為什么不跟著一起來呢?”林暖風(fēng)說。

  何秋峰道:“之前他們認為沒有必要,但聽說你也在實驗一中的時候,他們才決定帶我來的。只是他們沒想到,我們兩個在一個班?!?p>  林暖風(fēng)說:“是啊,好巧?!?p>  然后又是久久的沉默。

  ……

  過了年,很快就到了開學(xué)的日子,畢竟高中不比初中,學(xué)習(xí)壓力重,假期自然而然比初中少。

  開學(xué)第一天,就是打掃一下教室,并沒有上課,班主任任沛凌進來宣布了幾件事情。

  任沛凌簡短的幾句話蘊含的信息量極大,“從這個學(xué)期開始,學(xué)校規(guī)定所有的同學(xué)必須上晚自習(xí),你可以選擇住宿,也可以選擇走讀,讓父母在放學(xué)之后接送,晚自習(xí)從明天開始。第二個,你們的語文老師高潔病了,據(jù)說是春節(jié)出門的時候摔倒大腿骨折,一時半會不能來給你們上課,語文科代表下課可以去找找高二年級的杜春鳳老師,她來給你們代課?!?p>  過了好久,他又突然蹦出一句:“對了,你們的物理老師也換人了,劉道全,也是高二的老師,科代表去找找。”

  ……

  次日,林暖風(fēng)就見到了給她們代課的語文老師。

  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年齡不少,一看就是“很有教學(xué)經(jīng)驗”的樣子。她是一個挺富態(tài)的老人,穿著一身中國風(fēng)冬衣,道是挺溫和的。

  她來上課的第一天就鬧出了笑話。

  并不是她的問題,而是因為六班的同學(xué)們看到語文老師從大學(xué)剛畢業(yè)的新世紀美女,換成了一個快要退休的老人心里很不平衡。因此全班決定一直抵抗杜春鳳。

  她清了清嗓子道:“從今天起,我就是你們的語文老師,我叫杜春鳳,我希望你們能夠好好的配合我,上好每一堂課?!?p>  “現(xiàn)在翻開課本,打開第一課,在學(xué)這一刻之前,我要先問你們一個抽象的問題?!?p>  教室一片寂靜,沒有人說話,她似自言自語:“你們知道什么叫做抽象嗎?”

  林暖風(fēng):“知道?!?p>  杜春鳳滿意的點點頭,“那你們告訴我抽象的反義詞是什么?”

  眾人沉默半餉,沒有回答,何秋峰剛想說具體,還沒等他說出來,就有一個聲音搶在他的前面說出來。那個人就是謝一城。

  謝一城當(dāng)時腦子也不知道是抽了還是怎樣,死活想不起具體兩個字,秉著給杜春鳳搗亂的原則,然后竟然隨口溜出一句:“不抽象?!?p>  杜春鳳道是沒有生氣,只是淡定的說了一句:“真聰明。”

  當(dāng)時全班都笑瘋了,林暖風(fēng)默默的為謝一城囧了囧。

  崔建國實在沒有心思聽講了,就一個勁的錘前面皮舒雷的背,他的本意是找個伴陪他一起浪,結(jié)果皮舒雷無論如何都不理他。

  無聊的他只得給皮舒雷捶起了背,結(jié)果杜春鳳卻突然點了皮舒雷的名字:“皮舒雷挺會剝削人的哈。”

  杜春鳳一看就是那種非常負責(zé)的老師,在來高一六班的前幾天已經(jīng)按照座次表把所有人的名字都記下來了,因此毫不費力的就點出了皮舒雷的名字。

  皮舒雷道是沒有什么反映,他這個人平時在班里一向安靜,不論上課下課基本不說話,也沒什么存在感,就算是此刻杜春鳳點了他的名字,也依舊是那副冷漠的樣子。

  他的臉上寫滿了“我就不說話,看你怎么辦”。

  崔建國是那種給點顏色就開染坊的人,頓時大叫冤:“老師,他欺負我?!卑嗌纤腥硕贾肋@是崔建國在開玩笑,私下里悄聲笑成一片。

  杜春鳳不愧是教了多年的老油條,從低下眾人的嬉笑中頓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。她也不是一個嚴厲的人,雖然年齡大了,但仍然喜歡跟學(xué)生開玩笑:“建國啊,是你主動給人家捶的,還是皮舒雷讓你捶的?”

  崔建國趕緊喊冤:“老師,我不給他捶背,他就要打我。”

  杜春鳳一副知悉情況的樣子,“是嗎?”說著她把頭轉(zhuǎn)向了皮舒雷,“皮舒雷,你欺負人家建國干什么?”

  吳皮舒雷仍然保持他那高貴的沉默。

  謝一城忍不住插話:“是皮爺讓人家建國錘的,建國不捶他就要打建國?!?p>  杜春鳳看向聲源處,認出了謝一城就是剛才那個說“不抽象”的人,在想想他期末那慘不忍睹的語文成績,頓時氣不打一處來:“你快閉嘴吧,你就是那攪屎棍?!?p>  謝一城是不大聲說話了,可他在低下小聲嘀咕:“她在罵你們呢,你們想想,她說我是攪屎棍,攪合你們,你們不就是一盆屎么?”

  林暖風(fēng)回頭,別有深意的看來他一眼,謝一城乖乖閉嘴。

  他剛剛只是心里不平衡說說氣話而已,沒想到竟然把林暖風(fēng)給弄進去了。

  “建國啊,來來來下來,”在謝一城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,杜春鳳就把崔建國叫了下去,“你不是愛給別人捶背嗎?來給我捶捶?!?p>  杜春鳳一邊享受還一般調(diào)侃崔建國:“輕點,往上點,使點勁……”杜春鳳只口沒提懲罰兩字,就把崔建國收拾的貼貼服服,以后就算給崔建國十個膽,估計也不敢在杜春鳳的語文課上搗亂了。

  本來事情就該這么告一段落了,結(jié)果謝一城的一句嘟囔被杜春鳳聽進耳朵:“欺負小孩?!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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