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37章 物理老師萌萌噠(3)
然后又拿出袁志東的,“剛才袁志東同學可謂是一問三不知,可人家答了滿分,這說明了什么?……有些時候,不能被你卷子上的正確答案所蒙騙?!?p> 為什么正確答案還會被蒙騙?林暖風在心底疑問。
結果劉道全悠悠的吐出一句話:“因為你卷子上的正確答案,可能是進口的?!闭f袁志東抄作業(yè)就直說唄,竟然說的如此委婉。
物理課下課之后,物理老師已經(jīng)成了一個話題人物。
當天晚上的自習課也是物理,全班同學興趣高漲,也是第一次如此期待上一堂課。
劉道全剛剛上講臺,就被一陣如排山倒海老師好嚇到了。
“坐吧。”他擺擺手,直接切入正題。
他剛說完講課,門口就傳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,他走過去,打開門,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站在門口,兩個人對視了半餉。
有奸情啊有奸情。
全班不知道有多少人暗地里咽了咽口水,當全班同學的yy之心上漲到最高位的時候,劉道全這才慢悠悠的問:“你是那位同學的家長?!?p> “我來找何月。”女人說道。
物理老師把何月放了出去,何月母女在外面說了好長一段時間的話,何月的臉上一臉凝重。何月的母親臨走時,沖著門里說了一聲:“走了哈?!?p> 劉道全卻擺擺手道,“嗯,不客氣。”
林暖風囧了囧:“老師,人沒跟你說謝謝。”
“人生在世何必太計較,差不多就行。”依舊是淡定的。
他連續(xù)講了兩節(jié)課,到了第三節(jié)課的時候,他還要講課。饒是他講課再生動有趣,同學們也聽不下去了。
他們那海量的作業(yè)怎么辦?之前老師講兩節(jié)課,寫一節(jié)課作業(yè),到了晚上回家再寫一會就能完成,可是要是將三節(jié)課的話,他們的作業(yè)死也寫不完。
然后各科老師會這種電話轟炸家長,讓人煩不勝煩。
可劉道全還是在講臺上滔滔不絕的講著:“在實驗室中,用來測量液體體積的儀器是?”
教室里一片寂靜,只有鞋子的沙沙聲。
“什么?”他忽然把耳朵轉(zhuǎn)過來,裝作一副聽得很認真的樣子,“水缸?”
全班同學再也不能裝作忽視劉道全了。
或許他也知道這樣一直講下去不太好,于是大發(fā)慈悲讓同學們寫作業(yè)。他本就是一個不甘寂寞的人,此刻同學們在寫作業(yè),他也沒閑著,在教室里“游蕩”。
林暖風在翻譯英語課文,劉道全走到她身邊,拿起她已經(jīng)寫過的一頁紙仔細地端詳,好半天后說:“同學,你這字寫的不咋的啊?!?p> 林暖風:“……”
過了一會兒,謝一城在背后補充:“那個,老師你……拿反了?!?p> 他仍是不知道尷尬:“噢!原來是這么回事??!我說我怎么一個字都不識!”
事實上,想像杵建生那樣,把建生杵的說不出話來一樣杵道全,還真是杵不過他。他往往幾句話就能給你不著痕跡的回敬回來。
他還不死心,給讀了出來:“當世界各的正在發(fā)生大事的時候,你記得你正在做什么嗎?”
說實話,林暖風真的聽不出來這句話有什么問題,可道全非得說這是個病句。這也不怪林暖風,從小到大,不知道怎的,就是沒生那個英語腦細胞,把英語課文能翻譯成這樣已經(jīng)非常對得起英語老師了。
至于謝一城,也從小沒長語文腦細胞,也不知道這句話哪里有毛病,于是兩個人一起討教:“哪里有毛病?”
他說:“這句話就像‘你記得你明天早晨將要吃饅頭嗎?’一樣可笑?!?p> 林暖風瞬間無話可說。
看到林暖風無話可說,道全非常滿意的走了。謝一城在哪里給林暖風講他小時候的故事:“我媽小時候為了鍛煉我的耐心,把一碗黃豆灑在地上,然后讓他用筷子挑,結果鍛煉成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,一見到黃豆就忍不住用筷子挑。”
謝一城雖然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露出很悲催的表情,但從他的眼底可以看出,他還是非常珍稀這一段記憶的。這是他母親莊曉蝶為數(shù)不多幾次教訓他的時候。
林暖風也在給他講自己的故事,講的是上個周她和媽媽在家里姐她爸林嘉信的老底:“他初中的時候?qū)懥艘黄小夺敿~扣》的作文。從頭到尾都是四字詞語,六百個字其中有四百五是四字成語。其中有句叫:我穿針引線,縫得一絲不茍,歷盡千辛萬險,紐扣終于被板上釘釘。我頓感心情愉悅,不料樂極生悲,以至于手成了案板上的肉……”
他那樣語文不好的老爹能生出她這樣的女兒真是怪事,按理說不應該啊,覺得他應該是謝一城的親爹。至于謝一城那樣能說的一個老爹,生出一個想謝一城這樣語文能力極差的兒子也是怪事。
兩個人正說的起勁,不知道何時道全已經(jīng)來到了兩人身邊。道全指了指教室后面的鐘:“你們兩個快安下心來學習吧,還有一個小時才放學?!?p> 林暖風卻說:“這個鐘,它不好使。”林暖風說的是實話,這個鐘滿了整整四十分鐘。
“什嗎?”道全先是反問了一句,然后一本正經(jīng)的說,“這個鐘,他永遠都不會死。”
林暖風and謝一城:“……”
雷倒了二人以后,道全很滿意,不過走的時候又給了兩個人一個忠告:“有時候開朗是一種非常好的性格,可是你們?yōu)槭裁捶堑冒堰@種性格變成調(diào)皮呢?”
之后道全又默默的走了,看著他離他們的距離不足以聽到他們的交談,謝一城問林暖風:“你將來向上哪一所大學?!?p> 林暖風在本子上寫了四個字,移到謝一城面前“復旦大學”。
可道全不知咋的又走了回來,在謝一城拿起本子之前,搶先奪過,然后讀到:“夏旦大學(下蛋大學)。”
林暖風感到整個世界都靜了。
道全這個不但腦回路與常人不同,而且眼神也不好。
沂言
開學了,心里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。 好吧,我已經(jīng)在學校了=v=