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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尊封神

第十章 越階戰(zhàn)斗

武尊封神 落葉枯指 3738 2016-02-19 16:30:00

  行羽見行亮氣勢洶洶的朝他沖來,絲毫不懼,握緊雙拳就迎了上去。

  行亮右手剛剛脫臼,雖然扳了回來,但難免有些疼痛,于是他將右手垂在身側,左拳直接朝著行羽臉上打來。

  鍛體境武者的戰(zhàn)斗,因為無法使用靈力,不外乎就是貼身肉搏。因此拳腳招式顯得尤為重要,在這點上,行羽有著很強的自信。

  這段時間以來,他每天都要被沈河修理一番,除了對于身體的磨練,在實在對敵的一招一式上,也一并得到了提高,經歷過沈河這種境界的高手磨練,如今遇上行亮這種等級的對手,行羽豈會沒有底氣。

  行羽沒有選擇硬接這一拳,而是在拳勁即將襲來之時后發(fā)制人。只見他突然低下身子,正好避開了這一拳,隨后就是一個掃堂腿將行亮掃翻在地。

  “不自量力!”

  行羽俯視著躺在地上的行亮,這一刻他心里說不出的暢快,積攢了這么長時間的怒氣今天終于找到了宣泄口。

  “媽的,老子和你拼了!”

  行亮猛地一拍地面,騰的一下跳起,提腿就朝行羽面門踹來。行羽目光冰冷,向后退了一步,身體微微后仰,再次避過行亮這一腿。就在行亮踢空之后,舊力剛泄,新力未來之時,猛地向前跨出一步,抱住行亮的大腿,一拳砸了上去。

  “咔嚓”

  這一拳砸的勢大力沉,竟然是將行亮的大腿骨硬生生砸斷。

  “啊——”

  行亮凄厲的慘叫聲傳來,然而這還不算完,行羽身體一動,閃到了行亮右側,大喝一聲,又是一拳打在了行亮肋骨之上。

  “咔嚓”

  眾人再次聽見骨骼斷裂之聲,隨后只見行亮雙目圓睜,大張著嘴,似在還著什么,然而從他嗓子里卻沒有傳出一絲聲音。他竟是被打的肋骨斷裂,硬生生痛的失聲了。

  行羽這一拳用盡了百分之二百的力氣,他心中壓抑的怒火全都傾注在了這一拳上,三年來的嘲笑,三年來的辛酸,今天終于得到了宣泄。

  他不是沖動之人,除非對方侮辱到他父母,否則一般的嘲笑、蔑視他都是選擇默默忍受,將之記在心里,有早一日,待到實力強大,有足夠的底氣之后,才會將加在他身上的各種侮辱一一奉還。

  他知道,當初自己實力低微,根本就不是行陽一伙人的對手,所以他選擇忍耐,三年來甚少動手,但是今天他境界提升,恰巧又遇到行亮出言侮辱他的母親和救命恩人。心中有了底氣的他終于選擇了放手一搏,為家人,也是為自己討回公道。

  方才行羽故意說出烏鴉一類的話,就是為了激怒行亮,好讓其和自己動手。原本他以為突破到鍛骨境后,應該可以和行亮勢均力敵,要想勝出必須付出一些代價。

  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占據了這么大的優(yōu)勢,這也正是剛才拳拳相碰之后,一拳將行亮右手打脫臼之后,行羽不可思議,發(fā)呆的原因。

  大腿骨折,肋骨折斷,行亮已經被打殘了。此時的他正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,早有同他一起來的人將其抬走,趕緊送往醫(yī)館醫(yī)治。

  行亮的父親乃是行陽父親的管家,對行陽一家忠心耿耿,此時早有人將行亮重傷的消息告訴了他父親。行錢此時正在和行安匯報著行家鎮(zhèn)這一月來的收入,突然聽到行亮重傷的消息,大驚失色。

  年逾六旬的他老來得子,只有行亮這一個寶貝兒子,因此從小也是嬌生慣養(yǎng),寵溺有加,這時聽說行亮被人打成重傷,簡直比自己丟了老命還要緊張。

  “老爺,那行羽他猖狂了,您可要替我做主啊?!毙绣X老淚縱橫的跪下來哭道。

  行安聞言微微皺眉,行錢跟著他幾十年了,一直忠心耿耿,任勞任怨,將偌大一個行家打理的井井有條,如今他兒子被一個小小的行羽打成重傷,于情于理他都是要替其出頭的。只是從得來的消息來看,似乎行羽背后還有一個他招惹不起的存在。

  “這件事我心里自然有數,你快去看看你那兒子吧?!毙邪舶櫭颊f道。

  “老爺。?!?p>  “行了,我自有定奪,你先去吧。”

  行錢還要再說,卻被行安打斷,因此也就不再多言,急沖沖的朝著醫(yī)館跑去。

  “行家鎮(zhèn)怎么會多出這么一尊人物,而且不知底細,似乎連我都不能輕易去招惹他。”

  。。

  行陽此時臉色陰晴不定,他不知道在行羽身上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,明明才剛剛突破到鍛骨境,但展現出來的戰(zhàn)力卻超出同樣是鍛骨境的行亮太多太多。

  一直以來,行羽在他眼里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罷了,要不是行亮這一層關系,他甚至都不愿和行羽有過多接觸,因為行羽在他眼里,終生也只能在行家鎮(zhèn)這樣的地方混吃等死,而他將來則是要進入飛云谷修煉武道的,二者之間的差距乃是一個天一個地。

  可是今天的一切都超越了他的認知,他覺得自己對行羽一直以來的嘲笑簡直可笑至極,他甚至都開始懷疑行羽是不是境界早就和他差不多了,其實一直都在扮豬吃虎。

  “行羽,你真的只有鍛骨境的修為?”行陽目光陰沉的問道。

  “我的境界如何和你沒有必然的關系,你若是想替行亮出頭,盡管出手,我接下便是。”

  行羽也是被這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沖昏了頭,變得亢奮了,竟然一點不顧他與行陽之間還隔著一個境界。在心里甚至隱隱期待,自己這幅經過靈藥淬煉的身體能否越階挑戰(zhàn)。

  “你真以為自己打敗一個行亮,就天下無敵了?”行陽冷哼道,“真是不知所謂,打狗還要看主人,你將行亮打成重傷,未免也太不給我面子了?!闭f完,行陽有意無意的朝著沈河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
  沈河何等閱歷,立刻就猜到了行陽的打算,他這是要出手教訓行羽,但是又怕自己袒護他,所以心里捉摸不定,遲遲拿不定主意。

  于是他微微聳肩,笑道:“我早說了,他自己的事自己解決,無論結果如何,我絕不會插手?!?p>  行陽得到沈河確認之后,心里也是放下心來,當即說道:“行羽,你今天未免太得寸進尺了,行亮只是說了你幾句,你竟然將其打成重傷,起碼要臥床數月才能恢復,我今天要是不為他討回公道,豈不是令他心寒。”

  行羽絲毫無懼他的威脅,目光嚴峻的道:“僅僅只是說了幾句嗎,你這顛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令人佩服,若是我將你母親與那樣的事扯上關系,你是不是也會認為我僅僅是說了你幾句?”

  行陽臉色一沉:“我看你是活膩歪了!”

  “要戰(zhàn)便戰(zhàn),何必廢話,你不是要為行亮討回公道嗎,我就在這,盡管放馬過來就是,莫非你也只是個繡花枕頭,中看不中用?”

  “放肆!你會為你的狂妄自大付出沉痛的代價!”

  “行亮也這么說過,結果你也看到了,或許,你也會步他的后塵?!?p>  行陽自幼便備受寵愛,父親又是族長,從未有人敢這么和他說話,他感覺自己受了極大的侮辱,因此再也保持不了所謂的風度,五指成爪,朝行羽抓來。

  行羽絲毫不懼,亦是提起力氣,大步迎了上去。這時候,周圍圍觀的人也都向后退了幾步,將流出來的空地圍成了一個圈。

  行羽與行陽的交手沒有像對付行亮一樣選擇后發(fā)制人,而是從一開始就是氣勢兇狠的猛攻,并且從場面上看,他竟然還占據著主動,似在壓著行陽出招。

  不得不說,行陽畢竟高出行羽一個境界,并且又是行家鎮(zhèn)數十年一遇的天才,對武學上的認識確實比行亮要高出很多。

  行羽的拳腳攻向行陽時,往往都能被他巧妙的躲開,偶爾還能抓住行羽出招的漏洞,迅速的出招反擊回去,行羽匆忙之間抵擋起來,也是頗為費力。

  “這小子被一點點勝利沖昏頭了,他與那個行陽相比低出了一個境界,竟然一上來就是這樣的猛攻,等到他氣勢落下,力有不逮的時候,行陽積蓄了力量,定然會瞬間反撲?!?p>  沈河已經看出了他們二人這場比斗的門道,然而他卻并沒有出言提醒行羽,讓那小子吃點苦頭也好,只有挨了打才能記住教訓。當然,有他在旁看護,定然不會讓行陽有出手重傷他的機會。

  行羽出拳速度極快,并且只攻行陽上三路,左拳剛揮出去,右拳已是緊隨而至,繞是行陽,面對這樣的攻勢也是微微皺眉。

  “先讓你猖狂一會,不出一刻鐘,你必然會力竭,到時還不是隨便我揉捏?!?p>  然而行羽心里其實另有想法,他并不是無端逞強,毫無章法的亂攻一氣。其實他腦子想的是,首先將自己的力氣大幅消耗,繼而引出身體極限,激發(fā)出自己的潛能。

  因為他隱隱覺得,那些被他吸收在體內的火焰之力,隨著他戰(zhàn)斗的狀態(tài),似乎開始變得活躍起來,他隱隱有一種直覺,只有將自己逼到身體的極限,完全沒有額外的力氣之后,潛藏在體內的那股火焰之力才會為他所用。

  這些,別人自然是不知道的,就連沈河也是無所察覺。

  隨著時間的推移,行羽體力漸漸開始不支,攻勢也慢了下來,圍觀的眾人之中,稍微懂得一些武學的人,都看得出來,這樣下去,行羽落敗是遲早的事情。

  其中一些同樣看不慣行陽平日里作風的人,在行羽將行亮打成重傷,又敢于越階挑戰(zhàn)行陽之后,心里都暗暗叫好,同時還在為行羽加油打氣。然而,看到現在這樣的狀況,一個兩個皆是嘆息搖頭。

  “唉,還是嫩了些,越階挑戰(zhàn)怎么能這么打,平白消耗那么多力氣。”

  “行陽這人看起來面容和善,其實最是心狠手辣,行羽這回兇多吉少啊?!?p>  “要我說他也是活該,打敗行亮已經不錯了,竟然又去挑釁行陽,真是不知死活。

  “你們快看,行陽開始反擊了!”

  互相討論的那些人問聲急忙看向場內,只見行羽一拳轟出之后,后面一拳明顯沒有跟上,這導致他胸口打開,沒有任何防備,正好給了行陽一個絕佳的反擊機會。

  “碰!”

  沒有任何猶豫,行陽出手兇狠果斷,一拳砸在行羽胸口的位置,緊接著在行羽受這一拳,身形一頓之際,又是一腳踢出,正中行羽腹部,將其踹出老遠。

  行羽微躬著身子,胸口和腹部傳來陣陣痛感,但這痛感比起這些天來沈河帶給他的已經輕了很多。

  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,意念一動,開始在體內尋找那股潛藏起來的火焰之力??上У氖?,他雖然隱隱感覺到了那股力量似乎正在活躍,但卻無法將其運用起來。

  “不夠,還遠遠不夠?!毙杏饟u著頭低聲說道,隨后,他又是大吼一聲,再次沖向行陽。

  “這小子說什么呢,什么遠遠不夠?”行羽雖然說的聲音很小,但沈河依然是聽得很清楚,他心中也是感到疑惑,不明白行羽說這句話究竟是何含義。

落葉枯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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