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種田吧貴妃

026 微妙

種田吧貴妃 宋御 2147 2016-03-11 11:41:27

    臥槽,就這么被個女人壓倒性的以力量揪著脖領(lǐng)子給拎起來了!這絕對是他人生最難忘,死前跑馬燈事情前五的名場面!

  前世的他雖不是人高馬大魁梧型硬漢,在南方人眼里也算是拿得出手的高個子了,尤其再附以他的智商高度,一輩子靠智力取勝就沒和人動過手。小時候他都是蔫壞蔫壞的,從來借力打力,不自己身先士卒。

  他做夢都想不到有這么一天,還是被個女人給生擒活捉了!

  方才,他在后院親眼看見柴海棠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地就把柴芳青從屋里給揪出去,他本想遠遠看著,免得撕起來濺他一身血。萬一他便宜娘也摻一腳,讓人家給實力碾壓了,他也好在這時候博出頭,加點兒好感度什么的。

  卻不料柴芳青的確也不是個善茬,也的確如他所想把火全撒貴妃身上了,結(jié)果根本沒用得上貴妃出面,柴海棠拳頭揚一揚事情就給擺平了……

  頓時看好戲的他,就變成了一場好戲。

  “……娘。”

  木墩兒從善如流,貴妃叫他兒子,他也就真應(yīng)下來?!拔疫@不是怕娘吃虧,帶著——這位爹給助助陣嘛,萬一柴芳青欺人太甚,娘這通身的大家閨秀氣質(zhì)一看就不是個撕逼型戰(zhàn)士,到時候也好一家三口齊上陣不是?!?p>  “什么是撕逼型……戰(zhàn)士?”貴妃不恥下問。

  呃,嘴快了。

  要這是讓她知道了那個字的詳細解釋,還不把他給撕個稀巴爛?

  “撕你知道了,就是動手撕打,在我們那也伸延成吵架干架的意思,逼在我們那兒的意思就是有點兒傻,人也不怎么好的意思——那接下來,整句的意思就是這個人好勇斗狠,是個愛跟人吵架和打架的,英勇無敵的像個上戰(zhàn)場殺敵的戰(zhàn)士一樣?!?p>  說完,木墩兒沖貴妃諂媚的一笑:

  “娘喂,你看是不是先把你的手從我脖領(lǐng)上松開,勒的我有點兒喘不上氣了。”

  貴妃上下打量了他兩眼,還沒等手指動動,就見身旁一側(cè)人影逼近。她微微轉(zhuǎn)頭,就見柴榕走一步頓一頓,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,雙手輕輕握拳,側(cè)著一頭的肩膀,全身防御性的動作。

  怎么,他這是要上來搶人?

  看她這動作,他以為她在傷害他兒子吧……把兒子腦袋摔壞,連鎖反應(yīng)居然是把他滿腔滿腹的父愛給摔出來,她是真心服了。

  她慢條斯理地松開手,果然偷眼一瞄就見他臉上的緊張頓時就放松了。

  “你想做什么?”貴妃微微挑眉,不出意料之外地看到柴榕立馬退后兩步,呲牙傻笑。

  “我、沒。我沒想做什么——”柴榕咽咽口水,抬起修長的手指指向木墩兒:“木墩兒說……勒脖子……我……他疼?!?p>  他和她說起話眼神就開始躲她了,貴妃看得出他打心里害怕和原主相處的。平時能不接觸就不接觸,恨不得眼神兒在空中對上,他都有種要把眼珠子給挖出來,現(xiàn)在為了他那假兒子,居然還敢挺身而出向她抗議了……他行。

  “現(xiàn)在我松開他了,沒事兒了吧?”貴妃和顏悅色,“你可以去玩兒了,我有話要和木墩兒說。”

  木墩兒聞言眼神一亮,就知道合作的事有戲,可他不傻,他便宜爹傻,那腦袋搖的跟波浪鼓似的:

  “不。我和木墩兒在一起。”

  說完,連看也不敢看她,低著頭好懸一下子直接插褲襠里。

  貴妃不欲和他多作言語溝通,看他人高馬大,她還真怕一直和他說話把他給嚇壞了。一個眼神遞過去,木墩兒就心領(lǐng)神會了:

  “爹,你自己去玩兒會,我和娘有事要說?!彼叩讲耖糯箝L腿旁邊,高高地仰起脖子和他對視?!澳阕蛱熳サ耐米游彝ο矚g,你再給我捉幾只野雞回來吧。”

  柴榕一陣猛點頭,后來突然就把眼神轉(zhuǎn)到貴妃身上,簡直是以浮光掠影的速度就移開了。

  ……還真拿她當(dāng)洪水猛獸了,貴妃嘴角抽搐。原主究竟是怎么把一個生龍活虎的傻大個兒給震乎成這樣,拿她跟母老虎似的生人勿近,真心是門學(xué)問了。

  “娘和我鬧著玩兒呢,沒事,你也去玩吧!”木墩兒也被傻爹那執(zhí)著勁兒給震住了,拉起貴妃的手搖的才叫一個歡快,嘴角都快扯到耳根后了。

  誰說哄孩子難?

  哄個傻爹更特么難!

  ……

  三個人面面相覷,一種微妙的氣息在空氣中流動,尷尬的人無以復(fù)加。

  木墩兒才知道他這傻爹個性足夠執(zhí)拗,和他拉扯下去,沒準就能杵地上一整天都不動地兒。于是拉起貴妃就往后院走,邊走邊沖他爹擺手:

  “早去早回啊,別忘了我的野雞?!?p>  呸,為什么很健康的話,他自己都能聽出撲面而來的猥|瑣味兒!

  柴榕呆呆地看著一對‘相親相愛’的母子走出他的視線,眼珠子瞪了半晌,面上的猶豫才算沒了,驀地就想起來這是兒子第一次跟他要東西,嗖的一聲拔腿就跑,三兩步就躥出了柴家大院直奔后山。

  直到回了后院西屋,瞧不見柴榕了,貴妃才一把甩開了黏自己手上的小胖手。

  他在她眼里就是個三十五歲高齡披著小孩兒皮的老男人,卻忽略了與他那成熟且粗鄙的靈魂不相匹配的身體,她那么一甩,他就順著那股勁兒躥了出去,一個踉蹌好懸沒撲地上來個狗吃屎。

  “臥槽!”

  木墩兒穩(wěn)了穩(wěn)心神,小心臟禁不住刺激,撲通撲通跳個不停。

  “娘喲,你可悠著點,就我這體格子,你一個用力沒準我撞哪兒就去見閻王了……”

  貴妃頓時面上一紅,“男女授受不親,你那時代雖然不一樣了,但我們這里還是這樣。”

  她還記得他是她兒子吧——雖然只是名義上的,有什么瘦不瘦親不親的?

  貴妃一屁股坐炕邊,看著他重重嘆了口氣:“是啦,咱倆合作又能怎么樣?你瞅瞅你這小身體,整個人都沒我一條腿長,干啥啥不行,吃啥還啥都剩,我呢也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主兒……咱倆唯一的優(yōu)勢就是腦子還行,可是,腦子又不能賣錢……”

  木墩兒聽她說的磣人,激靈打了個寒顫。

  賣腦子……違法的……

  “我只能說,兩個高智商的人總比倆傻叉湊一塊兒強。路是人走出來的,法子是人想出來的,咱們慢慢來吧。聰明人,不能做坐以待斃的事不是?”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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