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腹黑女帝:魔主乖乖別亂來

第八十四章 策反(2)

  “你這話何意?”春茂沒想到在這個關(guān)頭,云舒不是想著要怎么脅迫自己,讓自己帶著軍隊(duì)投降,而是在這邊和自己討論這個看起來和戰(zhàn)爭勝利毫無相關(guān)的話題。

  這也是云舒不讓尹祟閔和軍中人在城墻上的原因。

  有些事情,她有自己的考究。

  “你先回答我,難道對這一點(diǎn)將軍從來沒有想過?”云舒是不相信的。

  在這個位置上的人,如果只是一個會打架的莽夫,肯定不會有今天這個成果的。

  就算尹國有細(xì)作,也不可能。

  春茂沉默了。

  這件事,他怎么可能沒有想過?

  他不是李朝瑞。

  他是一個有自己思想的人。

  午夜夢回,想著白天的戰(zhàn)事和那些橫亙的尸體,他會覺得自己雙手沾滿了罪惡。

  “我們不是掌權(quán)者,我們只是臣而已?!彼捓镉行o力。

  “但是我們明知道上面的指令有錯,我們?yōu)楹芜€要一如既往的愚忠?還要繼續(xù)當(dāng)幫兇呢?”云舒反問了一句。

  春茂慢慢轉(zhuǎn)頭,看著她。

  這樣的話,在這個時代是大逆不道的。

  這個人還真是什么都敢說,難道他想造反么?

  難怪他說想吃掉自己三十萬的兵力,有了這三十萬,造反應(yīng)該不算難吧,畢竟現(xiàn)在尹國基本上算是一個空殼了。

  但是春國他想怎么辦?

  “食君之祿,為君分憂,這本就是做臣子的人應(yīng)該做的事?”春茂對著春國的方向拱拱手。

  云舒搖搖頭,這些老頑固,恐怕一時半會不會被她給洗腦的。

  所以,暫且扣下來吧。

  云舒手一揮,就有人上來講真的春茂拖了下去。

  順便將嘴給堵了起來。

  她并不想打暈他,而且有些場景,她還需要他親自看著。

  看著自己的種的因,今日將會結(jié)出什么樣的果。

  云舒的手有些重,直接將‘春茂’推在了城墻上,以一種頗具侮辱性的姿態(tài)。

  “放開我們的將軍!”下方人頭攢動,喊聲震天。

  “放開,也是可以的,但是你們必須投降!”云舒的聲音不大,但是卻將下方震天的聲音給蓋住了。

  軒轅墨洋眼里閃過一抹異樣。

  這個女人,給了他太多驚喜和驚訝。

  “不,我春國男兒寧死不屈!”‘春茂’忍不住大喊了一聲。

  話音還未落,云舒一個耳光就落在他的臉上。

  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。

  “將軍!”下方的人更為躁動了。

  如果直接將春茂殺掉,或許帶給下方人的只是仇恨,但是侮辱他卻不一樣。

  他還活著,他的親信就不能看著他被侮辱。

  但是護(hù)城河和城墻護(hù)著,他們真氣盡失,一時半會根本就攻不下洛城,更別提什么救下將軍了。

  “下方春國的將士聽著,如果你們不降,那我就將你們的將軍千刀萬剮,然后再下來收拾你們。不過你們投降的話……我會將解藥給你們,而且投降后,我會負(fù)責(zé)將你們在春國的家眷接到尹國,尹國邊境的城池,春國已經(jīng)拿下了,但是那里,我會帶著人奪回來的,到時候,你們就是那里新的主人?!痹剖娣浅F届o的看著下方。

  這個計(jì)劃,早就在她心中形成了。這時說出來,并無半點(diǎn)多余的情緒。

  但是聽著的人卻不一樣,都覺得這想法是不是太天真了。

  其實(shí)最開始云舒也覺得恐怕不靠譜,但是當(dāng)她將想法傳回暗門的時候,沒想到師傅竟然非常贊成。

  有了后盾,那就放開手干。

  云舒做事,一向不是頭熱的人,開始之前,就會將自己要做的事想清楚。

  所以她才會想到將投降將士的家眷一并接過來,而且他想,如果暗門速度快的話,有些家眷大概已經(jīng)在路上了。

  “什么?我們的家眷,你是什么意思?”下方有些聰明人捕捉到了云舒話里的重點(diǎn)。

  云舒沒有說話,只是將手伸出來,然后后方一個人遞過一封書信。

  云舒打開一看,上面的名字:上官晗親啟。

  “上官晗是春國的上尉吧?!痹剖嫜劢菐е?。

  “是我,你手里拿著的是什么?”下方一名帶著上尉頭盔的男子騎馬上前,看他的狀態(tài),真氣應(yīng)該也沒有了。

  “你才成親沒多久吧?這么你的娘子給你的書信呢!”云舒將信遞給軒轅墨洋。

  “……”軒轅墨洋拿過信,沒說話,直接往下方人群里輕輕一丟。

  那封信直接飛到了上官晗的懷里。

  “你……你……你們的計(jì)策好毒?。〈蛘淌悄腥说氖?,你們竟然將家中妻兒牽扯進(jìn)來,你們……”上官晗已經(jīng)氣的說不出話來了。

  “你確定是男人們的事情么?那你們殺進(jìn)尹國,掠奪城池的時候,你們對尹國的人做了什么?我想你們比我更清楚!”云舒的聲音大了起來。

  因?yàn)榇簢碱I(lǐng)一個城市后,就會掠奪城中的少女,肆意虐殺城中婦孺。這些罪證,明明白白記在那里,沒有人敢不承認(rèn)。

  不管輸贏,戰(zhàn)爭之下的主戰(zhàn)場,輸贏對他們來說都一樣。

  就像前世的祖國一樣。

  “我要和你們拼了!”上官晗打馬就要上前。

  “拼?你送死來了吧?你死了,你在路上的妻兒怎么辦?”戰(zhàn)爭,手段往往都不是罪殘忍的。

  只要能兵不見血贏下戰(zhàn)爭,那陰狠的計(jì)謀算得上什么?

  只要沒有死亡,她云舒惡名在外又算得上什么?

  “將士們,相信我們的家眷也不怕死的,春國的人,何時怕過死!”‘春茂’又忍不住說話了。

  云舒直接一刀劈過去,他頭上的頭發(fā)就被劈掉了一半。

  古人云,身體發(fā)膚受之父母。

  所以他們對身體每一個地方都特別珍惜,特別是自己的頭發(fā)。

  頭發(fā)被劈掉,某種意義上來說,可謂比斷手足還來得殘酷。

  “舍予,你……你不得好死!”‘春茂’大聲的叫了起來。

  但是另一方真正的春茂已經(jīng)跌坐在了椅子上。

  云舒的手段和那個假春茂的配合簡直是天衣無縫。

  尹國有這樣的人做謀事,奪回丟掉的城池,那也是遲早的事。

  甚至,運(yùn)用得當(dāng),收了春國也是遲早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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