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喜歡玩牌,有時候玩得很過火,輸?shù)艉廊A樓盤豪華轎車的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。
“莫總,您是要喝茶還是咖啡?”一個女人站在他旁邊,討好的問道。
“龍井,謝謝?!蹦x看了她一眼,淡然道。
“怎么了,不對胃口?”坐在莫離對面的男人蕭何調(diào)侃。
每次來這里,身邊都有不同的美女伺候著,有些是可以帶出場的,不過莫離對這些確實提不起興趣。
“哪能像你,艷福不淺?!蹦x看了眼蕭何身邊的女人,笑了笑。
“要不換給你。”蕭何詢問。
“得了,你自己留著享受吧?!蹦x看了看手中的牌,打出一張。“對了,肥肥,聽說你要訂婚了?!?p> “沒辦法,我家老頭子逼的。有幾個能夠逃掉政治婚姻,我早做好準備了。反正遲早的事情,不耽擱我出來這么玩?!苯蟹史实哪腥藷o所謂的說著,還順便逗了逗身邊的女人。
“肥肥倒是有福氣,聽說訂婚的對象是華強地產(chǎn)的千金,不僅家里有錢,還很是漂亮?!倍氄J真的看著牌,笑說道。
“要是你覺得不錯,也讓你老頭給你訂一門,以你的條件,應(yīng)該也差不了?!狈史拾T嘴,習(xí)慣了這些人的冷嘲熱諷。
二寶搖了搖頭,“這種幸福,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!”
“小人得志!”肥肥嘀咕。
其他三個人只是笑了笑,他們在一起,通常都這樣……
莫離,蕭何,二寶,肥肥,四個人從小一起長大,那個時候還有喬漫,喬漫是他們欺負的對象,以莫離為首。莫離一直充當(dāng)老大的角色,每次都把喬漫欺負得哭了才會放她回家,想起那個時候的事情,仿若還在昨天。
可,也終究回不到昨天。
打完牌之后,莫離覺得累了,就先回家了。
他的那些朋友去泡夜場了。
偶爾他也會去,但是今天沒了興致。從回國接管公司以來,總覺得很多東西力不從心。
莫離回國后一直和父親住在一起,家中有一些傭人,即使如此,依然很少能夠見到莫離和他父親莫天聰在家吃飯。
回到房間,躺在床上。
喬漫!
他喃喃的開口,這個名字,曾在他記憶深處,一直占據(jù)最重要的位置,如今,也早已,物是人非!
言箔已經(jīng)回來一個星期了,喬漫提議的“要孩子”卻一直都沒有得到回應(yīng)。她不知道言箔在電話中的“嗯”代表什么,也或許,僅僅只是敷衍而已。
有時候喬漫也想主動一點,可這幾天,言箔都是借口太累,什么都不想,便早早的睡了。喬漫感覺,言箔心情很煩躁。聽說,電臺在改革,或許言箔的欄目也在改革之中,多少讓他有些不安吧,所以喬漫也就再也沒有提過要孩子的事情,她想,等言箔心情好點了,總會想起的。
今天好不容易約到查小妮逛街,查小妮瘦了,黑眼圈也濃了。夜間工作者確實不是一份好差事。
她們依然喜歡逛隆興大廈,然后會去J時尚溜達。
沒有新款,準備離開之時,有人在叫她的名字。
她轉(zhuǎn)身,眼眸在那一刻,瞬間定格,連一旁昏昏欲睡的查小妮都瞪大了眼睛。
夏紫伊!
那個曾經(jīng)在S大風(fēng)光無限的夏紫伊。
她不是出國了嗎?她不是不會回來嗎?她不是早就和言箔斷了所有關(guān)系了嗎?她現(xiàn)在出現(xiàn)在這里又是什么意思?
太多太多的疑惑甚至是恐慌讓喬漫不知所措。
“怎么了,不認識了?!毕淖弦廖⑽⒁恍?,依然高傲。
曾經(jīng),搶走了她的男人。曾經(jīng),讓她在S大無立足之地。曾經(jīng),把她送去了遙遠而陌生的國度。才僅僅幾年而已,就想這么遺忘嗎?
“有事嗎?”喬漫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,冷聲問道。
“好久不見,既然是老同學(xué),一起喝杯咖啡吧?!毕淖弦撂嶙h。
“我想,我們之間,沒必要!”一字一句,喬漫說得清清楚楚。
夏紫伊看著她,一直微笑。
喬漫拉著查小妮離開。
為什么,明明是手下敗將的夏紫伊,總是充滿自信。
“喬漫,你難道就沒發(fā)現(xiàn),這幾天言箔的變化嗎?”身后傳來夏紫伊柔軟而好聽的聲音。
拉著查小妮手的喬漫僵硬了一秒,下一刻,加快了腳步離開。
在夏紫伊和言箔的面前,喬漫永遠都覺得自己像個小丑一樣!
喬漫回到家的時候,已經(jīng)平復(fù)了心情。
查小妮話從來都不是太多,但是剛剛和喬漫分開的時候,拉著喬漫的手認真的告訴她,“喬漫,有些事情如果將就不來就要放棄。你不欠言箔什么!”
是,她不欠言箔什么,可是她不甘心,堅持了這么兩年來,還是拱手相讓!
回到家時,言箔依然在看吵吵鬧鬧的娛樂節(jié)目。
結(jié)婚兩年來,這個男人她依然不了解,依然不明白他在想什么,依然只知道,他還是不愛她。
好不容易平復(fù)的心情此刻又有些起伏。抿了抿唇,盈盈一笑,“箔,今天電臺沒事嗎?”
“嗯?!彼吐晳?yīng)道。
“你說你的年休,現(xiàn)在可以休假了嗎?前段時間我就看好了去XZ玩,聽很多朋友都說,XZ是可以值得去的地方?!?p> “這段時間沒空?!毖圆敛华q豫的拒絕。
“我都和旅行社聯(lián)系好了,還說這個月去,可以給我們打折!”喬漫開始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