坑深52米:本王累了
吳昕一顫,手中的珠子頓時化為兩瓣,她看著他的唇,面色微白,抿嘴不語。
邊上的岳籬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欲開口替她解釋,卻是被她忙不迭拉著衣角無聲制止。
解釋有何用?
再解釋也挽回不了他的計劃被她們折騰失敗的事實(shí)。
呵,她怎么就忘了這個能上天入地的男人,每走一步都有他的目的呢?
西陵殤冷哼一聲,轉(zhuǎn)過頭,不再看她一眼,擁著嬰寧,憤然朝后面的馬車而去。
兩人鉆進(jìn)馬車剛坐定,正欲打下車幔,一身白衣的岳籬卻是走到車前,對著西陵殤微微一鞠,面色清冷:“叨擾二位,讓在下檢查一下王爺右腰上的傷口,以防感染!”
西陵殤一怔,凝眸緊視著他,冷冽的語氣明顯透著不悅:“本王有說過右腰受傷了嗎?”
岳籬勾唇,也毫不避開他的視線,“王爺沒說,自是有人說,在下不過盡職而已?!?p> “是嗎?”西陵殤冷笑,他的右腰被那批官兵砍了一刀,那是幾日之前的事,如今又有衣衫遮著,自認(rèn)為是沒人能看出,他危險地瞇起眸子,“是誰?”
可一問出口,他就倏地明白了過來。
雄蠱傷,雌蠱亦痛,雄蠱死,則雌蠱亦不可活。
剎那失神,他擰眉,喃喃而問:“她沒食解藥?”,聲音輕得幾不可聞。
岳籬的唇角勾起一抹略帶譏誚的弧度:“王爺認(rèn)為呢?”
西陵殤一僵,須臾,卻又迅速斂起眸光,冷冷地看向岳籬,“本王的傷早已痊愈,不勞岳太醫(yī)操心!”
“是!”岳籬彎唇,頷首垂眸,不再多說一句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迫不及待地放下車幔,嬰寧柔若無骨地倒在西陵殤的懷里,蛇一般拱動。
胸前那呼之欲出的一對高聳緊緊貼著西陵殤的胸膛、磨蹭,似有似無,她粉面含春、軟軟地喚著:“王爺,王爺!”
西陵殤靠在馬車的軟墊上,低頭冷睨了她一眼,末了,卻又緩緩闔上眸子,聲音淡漠:“本王累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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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行人中途就休息了一宿,主要是為了讓不眠不休的馬兒緩口氣。
也就是在這個時候,他們才發(fā)現(xiàn)岳籬不見了。
吳昕甚是擔(dān)心,想讓華安去找找,卻是被西陵殤冷然制止了。
他黑眸深邃地看著吳昕,絕艷的唇邊綻放出一記冷笑,透著高深:“無需擔(dān)心,岳太醫(yī)不過是去辦他急切想辦的事情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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