舅舅在舅母面前一貫低聲下氣,此時低垂了頭,不敢言語。
舅母訕笑著討好我,“姑娘,實在是婆婆前陣子病了,才讓她住到這兒的,這剩飯剩菜我說了多少回了,讓她別吃,可老人家怕浪費不是?所以……哎,也都怪我這媳婦兒沒當好!我知錯!”
我冷著臉,沒有再說話,也無需再說,只是,這是舅母第一次如此諂媚地對我說話,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權勢的力量。離歌還是從前的離歌,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