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策就有些垂頭喪氣,霍彥東一如既往,而秦慕之好似漸漸的沒了興致,臉上神色一點一點沉了下來。
他們?nèi)诉@般,余下的人就也漸漸止了喧嘩,待到晚宴結(jié)束時,秦慕之只是囑咐了一句陳經(jīng)理送小蔓回去,就先上了車子離開。
霍彥東沒有開車,卻是上了秦慕之的車子,一路行來,兩人都沒有說話,待快到酒店的時候,秦慕之忽然停了車子,他拿了煙,扔過去一支給霍彥東,兩人默默的抽了一會兒煙,他才緩緩開口:“東子,你怎么看?”
霍彥東扯了扯領帶,又隨意解開兩顆扣子,他靠在車座上,深眸半瞇,堅毅的下頜透出幾分的桀驁:“我怎么看不重要,關鍵是你怎么看,她是你的女人,和我有什么關系?”
秦慕之微慍,卻是因為知道霍彥東的性子,并未生氣,他低著頭又抽了一支煙,忽地將煙蒂狠狠摁滅在煙灰缸中,面色冷凝,聲音急促:“可我都看到她的骨灰了,還有那鐲子,都是我親手給她的……”
霍彥東修長的手指微微一彈,一截煙灰倏然掉落,他慢悠悠說了一句:“我不知道你怎么想,反正要是我的蕭瀟……我不看到她尸體,我就倆字,不信?!?p> 秦慕之一時怔住,半天沒有說話,霍彥東扭頭看他,哧然冷笑:“我說,慕之,你又不愛她,折騰自己干什么呢?”
少頃,復又說道:“當然,你要是對那什么林小蔓感興趣,泡過來不就結(jié)了,如果她是謝長安,那你正好不用糾結(jié)了,如果她不是,你白玩?zhèn)€女人又不少半兩肉……”
“東子你別亂說?!鼻啬街种浦沽怂?,他緩緩發(fā)動引擎,漂亮的眼眸盯著前方濃黑的夜色:“不管我愛不愛她,或者說在乎不在乎她,至少,我以前虧欠過她,如果她沒有死……”
“你別忘了你結(jié)婚了,而且你太太……”霍彥東唇角勾起,修長的手指虛空搖了搖;“可不是好打發(fā)的。”
秦慕之握緊方向盤,抿緊了唇不說話。
霍彥東就低低的笑起來:“其實也就是不甘心吧,看到一個女人死了也忘不掉你,就是鐵石心腸的男人都不免動容。再或者說,一個女人寧愿以死徹底的擺脫你,站在你面前都裝陌生人,對你這樣驕傲的人來說,總歸是意難平?!?p> 秦慕之又沉默,好一會兒,他才忽然開了口:“東子,我們當年,也不過是正常的分手,就算是那時候不分手,我也沒辦法娶她,你也知道我弟弟那事……”說著,他頓了頓,似乎眉毛皺的更緊了:“如果照你后面的說法看,根本也是沒道理的,她沒道理這樣恨我,怨我……她當年和我說過,她都懂,她知道和我沒結(jié)果,她根本沒有肖想過永遠在我身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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