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熠這邊鬧出的動靜很大,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,急忙趕了過來。華影傳媒的老總王釗、千林影業(yè)的副總謝鴻飛、還有大導演章程、影帝梁子朝、知名藝人林清……
眼前這畫面,尖瘦男子倒在臉上,臉上全是血,痛苦哀嚎,還有站在一旁的白熠那臉上,手上也滿是鮮血,尤其是那白熠臉上那清晰的掌印,還有右手的指關節(jié)處傷口猙獰,鮮血不斷。
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,心里第一個念頭就知道這是出大事了。
更讓他們驚心的還是白熠的神情,滿臉戾氣,身上甚至透著一股殺意。
空氣在這一瞬間似乎都凝滯了,血腥味和燈紅酒綠的奢靡氣息糾纏在一起,卻是帶著一股徹骨的寒意。
尖瘦男子倒在地上渾身發(fā)疼,尤其是右手疼得厲害,稍稍一動便徹骨火燒一般,根本就動彈不了,現(xiàn)在他的酒已經醒得差不多,腦子卻更暈,鮮血污著眼睛。
氣氛有些詭異。
坐在休息區(qū)另一邊的胖子早就嚇得已經把手伸出來,正襟危坐,眼神不安,和小女星都一臉緊張地望著白熠那邊。
人群中,姜希看見眼前這一幕,腦子瞬間一片空白,她根本沒想到居然是白熠出事了。
“怎么回事,這是怎么回事?”
看著白熠臉上的巴掌印,半張臉都已經腫起來,還有右手的傷,姜希眼淚一下就掉下來,急忙跑到白熠身邊,心疼地問道:“怎么了,出什么事了?”
尖瘦男子耳朵處嗡嗡作響,渾身都疼得厲害,瞧見有人過來,嘴里還哀嚎著罵道:“狗——崽子,這件事沒完。”
……
“啊,白熠哥哥——”
趕過來的曲依然瞧見白熠臉上的血跡,還有身上的血跡,嚇得捂住了嘴,滿臉驚恐,驚恐過后,小腿一邁,想要跑過去,卻是一把被曲媽媽拉住。
曲媽媽看著眼前這情形,再一瞧倒在地上的那尖瘦男子,心里已然猜到了幾分,死死抓住曲依然的手,這個時候不能過去。
曲依然急得眼淚都掉了,瞧著白熠身上的血,哭個不停。
曲媽媽抱著自己曲依然,讓曲依然在自己懷里哭,不愿曲依然再看見這惡心的一幕。
只是瞧著白熠那瘦弱的身子,十分狼狽的樣子,曲媽媽眼睛也紅了,落下淚來,目光落在那尖瘦男子身上,滿是痛恨,恨不得親手殺了這群禽獸。
的確是禽獸,在眾人趕來看見倒在地上的尖瘦男子,已經知道是那個對小孩下手的莊禽獸。
根本就不用問,在場的人也都知道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。
在這個圈子里面,并沒有所謂的秘密。
潛規(guī)則這樣的事,惡心交易,眾人其實都是明白的,但是像尖瘦男子莊禽獸出了名的會玩,男女通吃,還喜歡一些清秀,長得好看的男孩,還是少的。
王釗臉色很是難看,這是華影傳媒舉辦慶功酒會,酒會上鬧出這樣的事,分明就是讓華影難堪。最難堪的是還不知道這件事該如何收場,要是換了其他不知名的小藝人稍稍遮掩就過去了。
腦子真的進水了,居然敢打白熠的注意。
他都沒那個膽子?。?p> 就算不知道白熠的身份,也要想想這是什么地方!
一旁趕過來的保安看了眼前這一幕,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,站在一旁望了望白熠,又瞧了一眼地上的莊老板。
跪坐在一旁的小藝人自然不可能真的暈過去,站起身來,身子發(fā)抖,望著老板王釗,整張臉都已經完全僵硬,卻還是強笑著,努力解釋道:“莊老板喝多了,發(fā)生了一點小誤會?!?p> 偏偏尖瘦男子疼得厲害,已經完全被怒火和酒精沖昏了頭腦,聽見小藝人這話,心中氣急,嘴上疼得直哼哼,卻還是強撐著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罵道:“誤會,TM的,狗崽子!讓你睡一晚……”
睡一晚!
曲媽媽捂住曲依然的耳朵,眼淚一直流,心里疼得厲害,抱起曲依然轉身便往外面走,實在是不想自己的女兒再呆在這令人惡心的地方。
姜??拗粗嘴谀樕?,還有手上的傷勢,哭得稀里嘩啦,心里滿是愧疚和心疼。
聽見尖瘦男子這話,心里一震,猛地擦了擦眼淚,目光狠厲,面色猙獰,盯著還在滿口污言穢語,直接一個高跟鞋便踩了上去。
王釗腦仁疼得厲害,趕緊示意保安將尖瘦男子帶下去,不要再在這丟人現(xiàn)眼。
白熠一句話都沒說,沒在意身上的傷,瞥了一眼痛苦哀嚎的骯臟,表情十分平靜,看見走過來的王釗,嘴角一扯,露出一絲冷笑。
姜希自然是帶著白熠趕緊離開,又對王釗冷聲說道:“王總,這件事沒完!”
王釗自然不能就讓白熠這么走,鬧出這樣的事,總要想辦法解決。
……
章程等人的臉色都是難看,尤其是還不知道發(fā)生什么,一同趕過來看熱鬧的張琦和徐蓉。
還以為是出了什么好笑的事,瞧著前面那一大群都圍在那,說笑著走了過來,一看被保安帶走的尖瘦男子,眉頭一皺,事情好像鬧得有些大,都見血了。
待看見白熠那身上的血,還有臉上的巴掌印,徐蓉和張琦頓時整張臉就變了。
“怎么回事,出了什么事?”
有人自然就把剛才發(fā)生的事告訴了張琦,張琦根本就不是什么善茬,在電影圈里面有名的女導演,聽了朋友的話,弄清楚發(fā)生了什么事,怒極反笑。
“到這里找雞找鴨,我就站這,哪個想睡我的說說!”
張琦那冷冽的眼神一閃,不少打著注意過來玩玩的人頓時脖頸一涼。還是章程想著事情不要鬧大,拉著張琦少說幾句,不要再把這件事鬧大,讓白熠也惹人非議。
不過,張琦怎么可能忍得下這口氣。
王釗心里都快氣死了,最可怕的還不是張琦,而是怎么把這件事壓下來。
要知道白熠壓根就沒留下,沒有清理身上的血跡和傷口,直接走了,連夜便回了羊城。
最可怕的是白月華那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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