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刁蠻公主:撿個總裁當夫君

第十章 糖餅惹的禍?

刁蠻公主:撿個總裁當夫君 滴淚天堂 2007 2016-02-29 09:00:00

  裁縫夫婦焦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。

  集中思緒,梁修文沉吟片刻,再次理了一遍思緒,確認了病端。

  “去燒一盆熱水,再備一盆冷水。”他緩聲吩咐。

  交代完了后,內屋里剩下小五子跟梁修文兩人,他抿著唇,一張俊臉此刻說不出有多嚴肅。

  一盆冒著蒸汽的熱水跟一盆涼水很快送上,梁修文請他們在外等待,關緊了門后才開始運起自身的內力。

  右手食指跟中指頓時漸漸泛紅,一股熱意從丹田逐漸蔓延到了指尖,他一秒不差的在指尖發(fā)出青煙時,麻利的扣上小五子的手腕,緩而不停的把內力一點一點灌入小五子體內。

  小五子的臉色從慘白慢慢漲成豬肝色,一道陰寒的氣流從他體內出現,像是要抵住梁修文的內力一般,他神色瞬變,眉目一愣。

  這陰寒的氣流似乎是讓小五子倒下的元兇,不像是病,更多像是中了術人施的毒,可是對一個孩子下毒的用意何在?

  繼續(xù)催動丹田,分毫不敢大意,源源不絕的將內力灌入,他指尖的灼熱度越來越集中,最后終于將那冷冽的氣息壓制住。

  在這過程之中,他腦中沒有別的,全專注在指尖的力道上,深怕一個閃失,會在這緊急關頭出錯。

  突然間,一口黑色的鮮血從小五子口中噴出,血一噴出,他的臉色同時恢復正常,梁修文一手一片紫色的玲瓏葉過了冷水,塞入他的口中。

  他收回指尖,用熱水把剛吐出的臟血拭去,巧手一轉,指尖又過冷水往他的胸口眉心一點,小五子帶著玲瓏葉,又吐了一小口黑色帶著臭味的污血,顏色已經比第一次吐的淡。

  再次塞進玲瓏葉,重復著這樣的動作,直到小五子吐出的最后一口血回到正常色澤。

  從治療開始到結束,整整花了一個半時辰。

  抹著汗,右手指尖因為用力過度微微發(fā)麻,梁修文替小五子攏上被子,休息了會,等指尖的感覺消退后,這才走出房間。

  裁縫夫婦一直等在門口,他們知道梁修文治病的規(guī)矩,不敢偷看,不過又想知道里頭的動靜,整個人幾乎是貼在門上的,門一開重心不穩(wěn)跌坐在地,夫婦倆看見剛捧進去的清水污濁一片,心中皆是一跳。

  “小五子沒事了,我等下開幾帖方子,都是滋補的,你們在他待會醒來前先熬好,一醒便喝?!?p>  “感謝梁先生?!毙飶牡D成跪姿。

  “都快起來吧?!?p>  倆人在互相扶持下站起,寶貝兒子沒事了,夫婦倆這幾天焦急的心一放松,疲憊感頓時涌上。

  “梁先生,我家小五子這到底是什么???”

  梁修文蹙著眉頭,問道:“你們仔細告訴我,在小五子生病前,有無發(fā)生什么過特別的事情,接觸過什么特別的人,或者是沾了生人給的飲食?”

  起初李裁縫斬釘截鐵的說沒有,小五子平常時都在家里幫忙活計,吃食一向都是宣娘準備的,頂多是一些客人順道帶了零食,見他可愛會塞幾把糖果瓜子,但那也都是熟客,不算生人。

  “你再仔細想想。”如果不是生人,那更可怕,梁修文臉上已經沉了幾分。

  “阿!對了?!被蛟S是梁修文表情給了壓力,李裁縫忽然想起了一件事。

  梁修文抬了抬眉毛,示意他說下去。

  “也不是什么特別的,城里不是一直都會有戲班子來來去去嗎?生病前,有一組戲班子進城表演,花樣據說特別新奇,熱鬧的整個華陽城都轟動了,小五子嚷著要去,回來時還帶了幾塊模樣精致的糖餅?!?p>  “戲班子發(fā)?”這可有意思了,那戲班子絕是大有來頭?!斑€有剩下的嗎?”

  “還有半塊,我現在取過來?!毙飦砹擞∠?,知道這糖餅跟兒子的病可能相關,腳下急步往廚房去。

  把自己的判斷告訴了李裁縫,他聽到是中毒,大聲痛罵。

  “平白無故的,對那些孩子下毒做什么!”多惡毒的心腸才做的出這等事情來?李裁縫氣的立即想在那戲班子的臺上吐兩口唾沫。

  而梁修文手上關節(jié)喀嚓了兩聲,擔憂起別的事。

  如果那戲班真如李裁縫所言,轟動了整個華陽城,不知道有多少孩子都拿到了有毒的糖餅。

  “只發(fā)給孩子嗎?”

  看戲的不可能只有孩子,他想知道這毒到底針對的目標是誰。

  越說記憶越鮮明了,記得小五子說當天所有人在場看戲的人都拿到了糖餅,樂呵呵的說隔幾日還要再去看,想了想,李裁縫又覺得不太對,那時糖餅拿回來后,小五子孝順,先讓他跟宣娘咬過一口,這才省著吃了半塊,如果有毒,那他們怎么平安無事?

  “看來這毒還真是只在孩子身上有作用了?”梁修文搖頭。

  他心中暗暗一悚,這絕對不是尋常術人能辦到的事,小五子的毒并不一般,還有類似咒術的作用,能藉著外物傳遞咒術,始作庸者絕對非等閑之輩。

  腳步聲響起,是宣娘把餅拿來了,她把剩下半塊的糖餅交給梁修文,隔著油紙包都能夠聞到里頭的甜味,打開一看,上頭的圖案是孩子喜歡的動物圖騰,拿近鼻尖又嗅了嗅,在那榶香之中,似乎還有一絲極淡的氣味,他對這氣味似乎有些印象,但有說不出是在哪嗅過的。

  “這餅真的有問題?”跟丈夫想的一樣,他們都吃過,不過一點事情也沒有,說不定只是場誤會。

  捏下一塊餅,用手指細細捏碎,糖餅化成白色粉末,梁修文盯著那雪花般的粉末,心中興起了一個瘋狂的念頭。

  拿起糖餅,他也咬了一口。

  裁縫夫婦都是驚愕,不是說這餅有毒嗎?梁修文怎麼就吃了?

  簡單的解答了他們的問題,淡淡一笑,“既然你們吃了都無事,我總不可能會比你們身子弱吧?”

  這倒也是,他們點點頭,突然聽到屋子里,躺在床褥上的小五子發(fā)出了一陣咿咿呀呀的聲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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