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龍飛顯得很驚訝,“真的?明明這么厲害?!”
譚明明臉上泛起些許的紅暈。
“別聽曉菲瞎說。我可能是個(gè)完美主義者,在選男朋友的事情上比較謹(jǐn)慎?!?p> 錢龍飛也很認(rèn)同,“愛情這東西,不靠理性的,也許是你的緣分未到?!?p> 林曉菲哈哈大笑,一點(diǎn)也不顧及自己的形象。
“龍飛哥哥,你也太老土了,這年頭誰還信緣分。說白了,就一個(gè)字,搶,撐死膽大的,餓死膽小的,你不搶,最后連湯都喝不上。”
譚明明皺著眉說,“你聽聽,這是女孩子說的話嗎?”
林曉菲繼續(xù)“語不驚人死不休”。
“開自己的車,讓別人走路去吧。”
錢龍飛滿臉的笑意,“曉菲,你說話還一套一套的?!?p> 譚明明不住嘆氣,“這叫‘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’,跟什么樣的人,學(xué)什么樣的事。說起話來跟彪子一個(gè)腔?!?p> 錢龍飛聽到彪子這個(gè)名字很好奇,“彪子?!彪子是誰?”
譚明明知道自己說漏了嘴,忙遮掩著,“沒誰,我們班一個(gè)特不靠譜的同學(xué)。”
林曉菲嬌嗔道,“吃飯,吃飯……下午還上班呢?!?p> 這邊廂,李金彪一邊聽歌,一邊吃方便面,不亦樂乎,聽到高興處,還跟著嚎兩聲。
西餐廳。
林曉菲吃著吃著自顧自的笑了起來。
譚明明捅了她一下,低聲說。
“你沒病吧?”
林曉菲繼續(xù)笑著。
“如果彪子今天來了,還不知道鬧出多大笑話呢?!?p> 譚明明也笑了,“就他那傻樣,還不知道吃沒吃過西餐?!?p> 林曉菲有點(diǎn)不樂意了,“不許說我們家彪子壞話?!?p> 譚明明繼續(xù)想象著。
“他要是真來了,還不得和錢龍飛打起來?!?p> 林曉菲笑的更加合不攏嘴了。
“那就是我想看到的,兩個(gè)絕種好男人為我大打出手?!?p> 譚明明潑著冷水,“一個(gè)絕種好男人好不好,彪子還差的遠(yuǎn)呢。”
林曉菲有點(diǎn)悻悻,“那就算半個(gè),其實(shí)我們家彪子也不是很差。”
譚明明繼續(xù)打擊她。
“得了吧,就他?還好男人?整一個(gè)永遠(yuǎn)長不大的孩子?!?p> 林曉菲我行我素,“長大并不見的就是好事。我就喜歡彪子那渾不吝的勁?!?p> 譚明明就知道沒法跟林曉菲講道理。
“好好好……但你不能占著碗里的,還惦記著鍋里的。你得幫我和錢龍飛撮合撮合?!?p> 林曉菲拍著胸脯保證,“沒問題,誰叫你是我的好姐妹呢”。
錢龍飛剛好從洗手間回來。
“說我什么壞話呢?”
譚明明只笑不說話,林曉菲搶答。
“說你長得帥,是絕種好男人。”
錢龍飛也笑的挺燦爛,“過獎(jiǎng)了,過獎(jiǎng)了……”
李金彪又睡了一下午覺,起來坐在陽臺(tái)上看樓下的同學(xué)踢球。
策劃部里的所有人都在忙碌的工作。譚明明在看一大摞資料。
林曉菲卻在電腦上津津有味的看網(wǎng)絡(luò)小說,她根本就沒有工作的概念。
李金彪在陽臺(tái)上無所事事,拿著鼓槌亂敲。
手機(jī)響了,他一看是林曉菲打來的,高興的接了。
“寶貝,下班了嗎?晚上給你接風(fēng)洗塵?!?p> 林曉菲一邊收拾東西,一邊打電話。
“晚上你自己吃吧,龍飛哥哥請(qǐng)我和明明去唱KTV,我知道你不能去,那就算了。你放心,有明明在我身邊絕對(duì)安全,你就把你的小肚雞腸裝心里吧。好了,不跟你說了,快要下班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還沒等李金彪說什么,林曉菲已掛了電話。
李金彪作勢(shì)要摔手機(jī),想了想又放下了。
他憤恨的說:“錢龍飛,別讓我見著你,見你一次打你一次。”
說完拼命的敲欄桿。
錢譚林三人又在豐華大酒店自助餐廳大快朵頤。
李金彪一個(gè)人在宿舍喝悶酒,他買了一捆嶗山啤酒,一些下酒菜,雞爪、花生米什么的。一邊聽歌一邊喝酒,不亦悅乎。
三人吃完飯,又去了本地最大的量販?zhǔn)終TV——東方好萊塢。
林曉菲是絕對(duì)的麥霸,唱了一首又一首,錢龍飛和譚明明只有干瞪眼的份。
李金彪喝的挺高興,從宿舍翻出一把木吉他彈唱著,他的嗓音特別適合唱校園民謠,一曲水木年華的《再見了最愛的人》。
彌漫的煙霧中
我看到你那張憂郁的臉
你說出什么樣的理由啊
你與我告別
是朋友啊是戀人啊
還是心底最愛的人
你松開手后轉(zhuǎn)過身去
讓我忘了你
帶著青春的迷茫與沖動(dòng)
讓我擁抱你
寂靜的夜里我們跳舞吧
忘掉你所有傷悲
吹起那憂傷的布魯斯
啊你是我最愛的人
只是你不愿意相信愛情
怕它有一天會(huì)老去
再見了最愛的人啊最愛的人啊
你是我所有快樂和悲傷的源泉啊
再見了最愛的人啊最愛的人啊
你是我靜靜離去的一扇門啊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