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大雄累到不行,實在不知道喝醉酒的人怎么這個樣子,想打120又覺得不合適。
范大雄想著自己喝完酒差不多也這樣吧,看來一個人倒也罷了,因為他第二天早上絕對記不清自己是怎么回來的怎么上床睡覺的。但是和女友在一起就慘了,第二天她絕對要和他鬧分手。他當時死活想不通,我喝醉個酒你為什么就要分個手?!
朵兒現(xiàn)在倒在沙發(fā)上昏睡,剛進屋時也不看地方,直接就一陣狂吐。范大雄外套拉鏈正好拉開到一半,朵兒順利的將污穢物吐入范大雄衣服里。他當時就想把她往地上一摔!
大冬天范大雄上身只穿了個短袖,就這也是忙的一身汗。因為朵兒不定時的忽然就嘔吐,要目不轉睛時刻準備著??粗鋬洪L達五分鐘沒鼓臉頰,老范同志癱坐在沙發(fā)上。想起女友曾指著自己的下巴說分手的樣子,不禁重重點頭。這確實不是人干的活,他堂堂一米八八的男人都伺候不了一個女生,何況是倒過來呢?掏出手機看著手機上女友的相片,想著是不是該主動去挽回這一切。忽然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。
陳力知道自己這樣很不禮貌,但還是硬著頭皮敲門試試,結果一個身高馬大的憔悴的男生打開門問:“誰啊?”
一看就是驚擾了人家的睡夢,陳力趕緊說:“對不起,我走錯了?!?p> 范大雄正準備關門,卻聽到朵兒“嗷”的一聲,于是他來不及關門趕緊跑到沙發(fā)前阻攔朵兒吐到沙發(fā)上。陳力本想下樓,但是順著門縫往里面瞟了一眼,竟然看見門口鞋架上朵兒的一雙銀白色高跟靴。頓時毛孔張開,自責自己差點要錯過,推開門大步走進去。結果看見朵兒蓬頭垢面的癱在沙發(fā)上嘔吐,高大的男生蹲在一旁手忙腳亂的用紙巾給她擦嘴角。陳力火冒三丈一把抓住范大雄衣領大喝一聲:“你是誰?把朵兒怎么了?”
這一聲把范大雄嚇了一跳,回頭看是剛才敲門的人,又叫於朵朵為‘朵兒’,應該是她的朋友吧。于是也沒有動,憑自己二百斤的重量,來者也提不起他。自顧托著朵兒頭重新放到沙發(fā)上無奈的說:“我在夜店碰到她的,你是她男朋友吧?”
陳力一窘,看朵兒并沒有被侵害的樣子,稍稍放下心,問道:“你是誰?朵兒在這邊沒什么朋友的?!?p> 范大雄笑著說:“我們剛認識不久,我算是她哥!”
陳力也搞不清楚這個人到底和朵兒又什么關系,走到朵兒面前,幫她把一旁的毛毯拉過來正準備蓋上,沒想到毛毯上全是朵兒吐的污穢物,陳力一陣胃淺!
回頭跟范大雄說,找個東西給她蓋啊,范大雄無奈的說:“不能蓋!她外套,我外套,我毛衣,浴巾,毛毯都吐成這樣了。再把她被子弄臟了,她明天就沒得蓋了!”
陳力問:“她怎么喝成這樣了?”
范大雄一臉愧疚的把事情的經(jīng)過講一遍,講到張總被灌得“雞不認得鴨”時笑的眉飛色舞。陳力邊聽邊用熱水將朵兒的臉脖子擦干凈再用毛巾把頭發(fā)包住。朵兒大概是吐完了,直到范大雄把事情經(jīng)過講完也沒有再吐。陳力猶豫了一下將朵兒抱到床上蓋好。折騰了一個晚上的朵兒看起來臉色蒼白,嘴唇微紫。
起身到客廳,范大雄已經(jīng)抱著抱枕在沙發(fā)上睡著了。
陳力嘆了口氣想起朵兒在夜店的舉動,走到朵兒身邊坐下輕聲說:“你到底是怎樣的女孩呢?幸好沒事,對不對?我又瞎操心了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