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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呵,雖然我今天才轉(zhuǎn)到西臨,但你的事情已經(jīng)有人全部告訴我了。一開始我還不信,等見了面才知道你這人是多么的虛偽,那些人都被你騙了,你其實就是一個陰險狠毒的壞女人!”
真是越說越過分了,不就是出賣了他一次嗎?但他不也成功的逃跑了嗎?有必要說得這么難聽,什么陰險,什么惡毒,像是自己怎么虐待過他了。
“看看你的臉,又裝著什么都不知道,但這回我是不會告訴你原因的,反正我遲早都會有報仇雪恨的那一天。”
石久就像是會讀心術(shù),小姬在想什么,他都能準確的描述出來,結(jié)果說到最后她也越來越覺得不妙,自己一直引以自豪的控制能力竟然在他面前屢屢失效,若再和他糾纏下去,難保他還會說出什么驚天動地的東西來。
“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,如果是手機被我弄壞,還有西河長廊的事,那我只好說抱歉了,但是那些事里我也是受害者,所以我們算扯平?!?p> 終于攤牌了,小姬松了口氣,臉色也有幾分輕松。不過石久的態(tài)度卻并沒有絲毫軟化,相反的,他忽然反手一拉,竟然把小姬從樓梯上拽了下來。
“你干什么?”
“這里不方便,換個好地方?!?p> 這個不良分子!小姬被他拖著一路小跑,心里也在進行激烈斗爭。其實她完全可以反抗,只是這個時候隨時可能被人見,與其被人看笑話,倒不如真的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了斷了斷。
兩人并沒有走遠,石久拉著自己走到宿舍樓的后面就停下來,那里有許多同學曬著的床單被褥,形成的屏障正好將外界擋住。
“我先問你,你和木東陽是什么關(guān)系?”
石久抱胸說話,瘦削的下巴高高抬了起來,小姬忽然意識到這是他的習慣動作,這個姿勢雖然很酷,卻也有防備警戒的意思,因為這個時候他的手是完全藏在下面的,他是松開還是握拳別人都無法看到。
“沒有關(guān)系。”因為這個動作一旦做出,小姬更是看他不順眼,說話也沒好氣。
“沒關(guān)系?我不信,沒關(guān)系他會對你這么好?”
你哪只眼睛看見他對我好了?小姬的嘴巴動了一下,卻沒有發(fā)出聲音,因為石久只是單方面的說知道自己所有的事情,但他缺少證據(jù),而自己一旦多說話了,反而會真被他套出點什么不干不凈的東西來。
“另外還有一件事……”果然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不再開口,石久沉默了一下,然后就開始盯著自己看,似乎想看出什么端倪。
經(jīng)過剛才的思想斗爭,小姬已經(jīng)有了對付他的方法,就是不管他怎么看,怎么說,只要自己始終不理不睬,那他就會拿捏不準自己,最后也只好放棄。
事實上又一次被自己猜對了,石久看了半天卻什么話都沒有說,臉色越來越陰沉,好似隨時可能爆發(fā)出來。
小姬看著情況有些不對,知道不能再等了,便趁他沒有作聲前轉(zhuǎn)身就往回走去。走了幾步,后面?zhèn)鱽砟_步聲,斜眼一看,他又跟來了。
但是這回石久的情況有些不一樣,小姬看著他的手從胸口垂到身體兩邊,兩只手都握著拳頭,臉色也凝重無比。
這是男人發(fā)怒要打架前的征兆,雖然猜他不敢對自己動手,可小姬還是多了幾分謹慎,而這時前面又多出了幾個雜亂的腳步聲,想想應該是有女同學下來收床單了,便拔腿就往前跑去。
沒想到她一跑,后面的石久也跑了起來,他不說話,只伸手來抓,眼看著自己就要被他抓到,小姬突然彎腰一鉆,扎到那些床單隊伍里去了。
一鉆到對面,小姬一眼就看到那幾個收床單的女生,只是見到她和石久慌慌張張的從后面跑出來,她們?nèi)紩醡ei的笑了笑,然后默契的轉(zhuǎn)身走掉了。
小姬又急又囧,她站在后面喊了一聲,可那些女生沒有聽見,倒把石久引來了。
“不許跑!”
不跑難道等你打過來?小姬迅速穿梭在床單中間,小心翼翼的不讓他追上。只是她原本以為能很快甩掉他,哪知這人竟然比狗皮膏藥還要狗皮膏藥,黏得緊不說,還揮舞著手臂把床單全都攪亂了。
這是你逼我的!眼看著最后一塊完好的床單就在前面,小姬卻突然冷靜了下來,她回頭看了石久的距離,不遠不近正好隔了兩根竹竿,心中迅速估算好了時間,然后貓著腰鉆了過去。
反正你也認為我不是什么好人了,這樣做就當是自保了。
石久沖過來時正好有被床單擋住了一下視線,小姬看著他的手出來,然后她就瞅準了這個大好機會,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就把床單的兩頭系了上去,系上去后她又怕石久的力氣太大能夠掙脫開,她干脆一腳踹到他的腳踝上,然后聽見啊的一聲慘叫,他的身子立刻倒在地上了。
石久倒地后果然還不死心,嶄新的床單被他拉得嘶嘶作響,好像隨時可能裂開,小姬見他這樣還想出來,一氣之下又下了狠手,對著他的身子多踹了幾下,見他識相的乖乖不動了以后,才泄憤的站了起來。
“謝謝學長救我,就讓這個人躺在這里吧,他被打了也算個教訓?!?p> 按照預先的計劃,教訓完畢后,小姬就開始一本正經(jīng)的對著空氣說話。整個說話的過程中只有她一個人在發(fā)言,但石久就像打傻了一樣的躺在地上,連哼哼的聲音都沒有了。
等這些全部做完了,小姬這才拍拍衣服往回走去,這一次再也沒有人阻止她,她的神情也很快恢復了平靜。
不管石久信與不信,這次以暴制暴事件的兇手都已經(jīng)被她推到那個不存在的學長身上,他若是想報復就盡管來,反正老爸說了,明的不行可以來暗的。但他這回若是學聰明,不再騷擾自己了,那她就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(fā)生過,對他這個人也避而遠之。
這么想著,心情一下子開朗起來,似乎這近一個月的苦悶委屈都隨著剛才的暴打發(fā)泄出來。小姬回頭看了一眼,石久已經(jīng)完全看不見了,等她在走了幾步,就進了樓里誰都看不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