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平浪靜的兩個星期。
行云流水的日子里,我常常想起學長,每當想起他微笑著看我,淡淡包容的神情,心口就會微微一疼,有如針刺。
野營事件后,我們一直沒有聯(lián)絡,于我是心存顧忌與害羞,實在不知該如何面對學長。于學長呢,無論如何,有時候沒有回應就是一種最好的回應。
好在工作的繁忙能夠稍稍沖減我的失落,一切只等減肥成功后再作打算。
辦公室里還是一樣忙碌,小御自那晚過后也沒什么特殊變化,照舊是看起來不干正事,有點時間就迎來送往的泡妞,但實際上絕不耽誤正事的老樣子。
他仍然是盛氣凌人,喜歡耀武揚威的公獅子一頭,一個不順心就咆哮一下,但我多少了解他的習性,使這種頻次逐漸降低。而且我也不總是逆來順受,偶爾小小反抗一下,在他真正要發(fā)怒的前一刻,就找借口就閃了,倒沒什么大的禍事發(fā)生。
只是見過MJ之后,我多少對坐總裁特助這個職位有點心虛。專門報高管培訓班什么的,我忙著減肥練瑜伽,沒有那個時間。而且實踐出真知,顯然公司里的實際工作能教給我更多,我沒事就找資料案例研究充電,或者拿一些商場上的事詢問小御的看法,以小御的高度,隨便指點我兩句,就有受益匪淺的感覺。
小黑生日第二天,我親手做給他的生日蛋糕,在小御的辦公室里,被小御和他兩人瓜分干凈。小黑是個實誠人,邊吃邊夸,贊不絕口。小御則是一直在挑剔,卻不停嘴的吃。郁悶的是,他們只顧自己吃,兩個人誰都沒想起來應該也給我切一塊。挑剔的小御一句贊美沒有,但從此之后,卻常常命令我自制蛋糕帶到辦公室孝敬他。
減肥已經到了最后關鍵的沖關時刻,我每天都撥出一個小時練習瑜伽,雷打不動。沒時間不能去瑜伽館,我就堅持在家里練習。兩個星期不間斷的練習加上教練和花悍妞的指導,我終于學會如何正確的呼吸,呼吸之法掌握才領略瑜伽的玄妙,從開始練習結束后的大汗淋漓逐漸到練習結束后的微汗。不得不說,瑜伽讓人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,從里到外煥發(fā)出一種挺拔向上的精神,練習之后,有一種純然的愉悅和放松。
今天練習完瑜伽后,花千樹打量著我說:“大家都在練瑜伽,為什么你的效果最好,最近總覺得你身材變得修長了?!?p> 我呵呵傻笑地說:“難道練瑜伽促進我第二次生理發(fā)育,又長個頭了。如此說來,我倒要多多練習,說不定再長高十幾厘米咱也去當麻豆了。”
說到麻豆,突然觸動了我心深處掛念學長的那根筋,我面色微微一變,然后再一笑掠過。
花千樹早就聽我說過野營的事,見我此景,漂亮白皙的小手在我背上猛地一拍。這悍妞不愧練過跆拳道,夠有爆發(fā)力,狠力一擊,堪比熊掌,我脊背一陣劇痛,疼得我立刻腰板挺直,齜牙咧嘴,神經振奮,真是比什么安慰的話語都有效。
這丫看我精神回轉,才微微一笑,說道:“明天可是我家老大的演唱會。你好好打扮打扮再去看哈,我們可是超V票哈?!?p> 景煥他又要來這個城市了嗎,雖然他消失的時間不長,可為什么我覺得已經很久遠很久遠了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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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煥演唱會的氣氛不知比歌迷見面會熱烈多少倍。
幾萬人的體育場座無虛席。
雖然坐得很近,花千樹還嫌看不清楚,自己拿著個進口能攝像的望遠鏡對著舞臺上一直瞭望,還拿出一個看起來還不錯的望遠鏡讓我也對著舞臺看。
何必呢,舞臺中央的造型上就懸掛著四塊巨大的屏幕向著四方,把舞臺上的一舉一動放大到屏幕上,看得清清楚楚。但是很奇怪,人到了現(xiàn)場,就想一直盯著舞臺看,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。
此時此刻舞臺上的景煥,在舞臺的中心,也是在這幾萬人視線焦著的中心。他光芒萬丈,性感無比,他舞姿超群,帥氣地掀動一陣又一陣的熱浪,他舉手投足,莫不牽動著臺下幾萬顆觀眾的心。他一個帥氣的微笑,一個英俊的回眸,一個勁爆利索的舞步,一個盡情飚上去的高音,都讓幾萬人歡呼,帶動著幾萬人心靈的節(jié)奏。
這個時候的景煥就像擁有一種天賦的魔力,百無禁忌,徹底融化釋放在舞臺上,除了他自己,沒有任何人能影響他,反過來,他盡情的表演,感染和鼓動著臺下的每一個人。
除了我,因為我看過他在廚房中披著光芒邊煎蛋邊哼歌的樣子,因為我看過他在夕陽下披著光芒拿著拖把當立麥唱歌的樣子,因為我曾經坐在他摩托車后面,輕輕貼著他的背靜靜聆聽過他的心靈歌聲。
眼前的景煥是很萬人迷,是熱力四射,但是他曾經在某個階段悄悄地屬于過我,我們兩個站在一個小小的結界。見過那樣的景煥,今天這樣的景煥已經滿足不了我,滿場熱切,只有我的心是酸酸的,澀澀的,帶著一點微微的傷感,看著舞臺上的景煥,恍如隔世。
“Shit,heissohot.”花千樹咬牙切齒地喊道。
此悍妞狀似瘋狂,聲音很大,不過除了我,也沒人注意。
因為我身邊每個人的精神狀態(tài)也和她差不多,都惡狠狠地盯著臺上,恨不得把那個賣力挑逗的甜心景煥一口吞下去。
舞臺上正在表演貼身熱舞,演唱會沒有這個環(huán)節(jié)好像就擔心觀眾說不值票價似的。景煥穿著黑紗透明裝,三個身材妖嬈,穿著銀色金屬感內衣當外衣的女子在他身上攀爬著,逡巡著,藝術還是情色,一線之間,不過觀眾喜歡這個。
我冷眼看著,景煥心里也這么放得開嗎,還是他心里其實已經小小的緊張,卻自詡演技驚人,沒人能發(fā)現(xiàn)。我想起見面會舞臺上,景煥的心里活動,輕輕地微笑起來。
景煥我的老同學,不管我們今后怎樣,我都祝福你越走越好。上次被小御掛斷景煥的電話后,我找時間發(fā)了一條短信給那個手機號,可是卻沒有回復。
雖然不是很意外,但微微的失落還是難免,我只能安慰自己,人家是天皇巨星能給你打個電話就算不錯的了。你也不必念念不忘,真的就覺得和人家有多深的交情,你也不過是發(fā)條短信解釋一下罷了。
我正失神想著,突然所有的燈光都熄滅了,除了景色們手中的熒光棒星星點點,還有的觀眾舉起打火機,偌大的體育場一下子就安靜了。
我看著臺上,被星星點點的光點點綴的黑暗中,一道潔白的光柱照射在舞臺上,光暈里一架鋼琴,鋼琴前端坐著一個俊秀明媚的男子,潔白襯衫,純凈無瑕,他輕移手腕,清澈動聽的琴聲就悠揚地響了起來,慢慢地擴散,仿佛擴散到無垠的宇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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汗,又遲到,我都不好意思請大家賞推薦票的說。
不過,還是害羞的問句,有推薦票沒,別人的都多,給我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