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里斯院長的堅持讓李信覺得非常的煩惱,要是他不能把條子給帶回去的話那幫刺頭兒會怎么看他?以后還能服他的管教嗎?
“老哈,你難道就不能通融一回?就這一次啊,至于安全你就放心好了,我們是不會有事的,大不了我們帶著海爾和布克絲一起去。再說了,只是在鎮(zhèn)里,又不出去,是不會有事情的。好不好?。俊崩钚艑锼乖洪L可以說已經(jīng)施展了渾身解數(shù),可是老哈就是不同意。
“說不行就是不行,你就不要再說了?!惫锼乖洪L的臉色陰沉的都快滴出水來了。
李信突然笑了起來道:“我知道了,老哈,你是怪我們沒帶你去?對不對?那這樣吧,你跟著我們一塊兒去那么安全問題就不用擔(dān)心了吧,難道還會有大魔導(dǎo)師來搗亂嗎?”
面對著李信的糾纏,哈里斯院長是再也聽不下去了,無奈的說道:“行了行了,給你這個條子可以,只不過我還是有一個條件的?!?p> “別說一個條件,就是十個條件我們也答應(yīng)。有你在有條件沒條件還不都一樣嘛?!?p> “我就不攙和進(jìn)去了,畢竟學(xué)院里這么多的事情還需要我坐鎮(zhèn)呢。條件就是你們必須在一個小時之內(nèi)回來,不得延誤。明白了嗎?”哈里斯院長無可奈何的說道。
李信嘿嘿笑道:“一個小時?夠透了,快點開個條子吧,那幫兔崽子估計都等急了。”
哈里斯院長很不請愿的寫了個條子給李信道:“記住答應(yīng)我的條件,另外你們出去可不能惹什么事啊,我知道你們那幫學(xué)生在入學(xué)前可都是當(dāng)?shù)氐囊话裕憧梢煤玫募s束他們,可千萬不要做出什么有損我們學(xué)院的事情。”
“明白,這個簡單,哪個小子敢不聽我的話,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。”李信自信的說道,說完人影就已經(jīng)消失了,那速度恐怕可以比得上一般的劍士速度了,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個魔法師。后面得哈里斯院長望著李信的背影喃喃的嘆了口氣。
回到班級里的李信高興的大叫道:“小子們,我們可以出發(fā)嘍?!?p> 海爾瞪大著眼睛說道:“小李,你真得得到院長大人的批準(zhǔn)了?”旁邊的布克絲裝作一副嘆氣的樣子說道:“唉,院長大人這么寵他,這點小事他還能辦不來嗎?”
“恩,你說得倒也是。不過我們能夠大吃一頓還是不錯的,老布,你可是沾了我們的光啊?!焙栵@得也十分的高興,畢竟能夠好好的吃一頓誰都會愿意的。
得到了批準(zhǔn)的李信等人興高采烈的走向了院門,把一路上碰見到的學(xué)生們搞得摸不著頭腦,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他們?yōu)槭裁催@么高興。但是看見他們出了院門之后不由得紛紛驚叫起來,紛紛互相轉(zhuǎn)告,然后都向自己的老師反應(yīng),畢竟他們也很想出去外面的世界玩一玩。
而哈里斯接到各個老師遞過來的話語,也是頗為頭疼,心中暗自惱怒:“媽的,李信你這個小子出去花天酒地去了,卻讓老子在這里為你擦屁股。”
“哈欠!”李信重重得打了一個大噴嚏,他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語道:“奇怪,是哪位MM在想我???”
“還MM想你,小李啊,你就別做白日夢了,我們學(xué)院幾乎沒有年輕的女老師,只有幾位恐怖的老魔法師,那歲數(shù)估計都可以做你媽了。你就不要想了?!焙柟Φ?。
李信反駁道:“切!我可沒說是老師,保不準(zhǔn),說不定有什么漂亮的女學(xué)生想我了呢?要知道我在學(xué)院里可是玉樹臨風(fēng),算得上是儀表堂堂,指不準(zhǔn)來場師生戀呢?”
只是李信這話自己也不太敢相信,他在地球上的時候也沒有碰到過師生戀,畢竟這段戀太過禁忌,為當(dāng)時的社會所不容。至于坦桑大陸容不容他就不清楚了。
“喲,小李,你還指望哪個學(xué)生MM來愛上你?做夢吧,也不看看你的樣子,你的胡渣有多長時間沒清理了?。烤湍氵@形象還說是玉樹臨風(fēng)?我看你充其量也就是一只那個什么癩蛤蟆吧?天鵝不是那么好吃的。”海爾生搬硬套的把從李信那學(xué)來的話還給了李信。
氣得李信滿臉通紅,眼看就要發(fā)飆,海爾急忙說道:“你看,聚福樓已經(jīng)到了,我們還是趕快進(jìn)去吧?!闭f著一溜煙兒人已經(jīng)竄了進(jìn)去,比誰都快。
“哼,我們大家一起進(jìn)去,千萬不要讓這個小子搶了先!”李信惡狠狠的說道。
眾刺頭兒們顯然對這里都非常的熟悉,除了少數(shù)一些人沒來過這里,其他的仿佛都已經(jīng)來過很多次了,很不客氣的招呼著服務(wù)員。
那服務(wù)員見到突然來了這么多學(xué)生,而且看那服飾肯定還是貴族學(xué)生,心中暗顫的同時期望這些小祖宗可千萬不要在這里鬧事啊,不然他們可吃不消。上次就有兩個小祖宗和別人打了起來,桌子椅子著實打壞不少。
不過說起上次的事情,那名服務(wù)員就不由得想起出手闊綽的李信了,他已經(jīng)好多天沒來了,真不知道什么時候再來。
“嗨,又是你啊,生意不錯吧?”突然一個聲音在那個服務(wù)員的耳朵里想了起來,他抬頭一看,眼前那人不正是他“朝思暮想”的人嗎?
“這位爺,您又來了,我們可是一直盼望著你來啊?”服務(wù)員見到李信有些激動的說道。不過李信卻被他搞得摸不著頭腦道:“盼望我干嗎?。俊辈贿^李信也不是笨蛋,一會兒就想明白了,他呵呵笑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
“我叫尤里?!蹦莻€服務(wù)員怯生生的說道。
李信拍了拍他肩膀道:“好,尤里!你只要干得好我是不會虧待你的,來,幫我們接待一下,我們這里這么多人你這里恐怕坐不下吧?”
尤里的眼中閃著激動的淚水,他好像看見了無數(shù)的金幣再向他砸來。對李信的話倒也沒有聽見,直到李信第二次說得時候他才反應(yīng)過來,不過卻是傻了眼,道:“這么多人都是您帶來的?”不知不覺中尤里已經(jīng)對李信用上了敬語。
一般來說像他們這樣的服務(wù)員是不用對別人用敬語的,只要一般點的稱呼即可。但是他可不想這條到手的肥魚給溜走了,那樣老板還不得把他開了。
“是啊,我們一共來了一百一十七個,你看什么地方能夠讓我們?nèi)甲孟??最好全都在一個包廂里。”李信笑呵呵的說道。
尤里半天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,他楞了楞道:“可是我們最大的包廂才只能容納五十個人,這一百多個是不是太多了啊?!闭f話間已經(jīng)有些吞吞吐吐的。
“這樣???那五十個人的包廂有幾個?大不了我們分兩批?!崩钚虐櫫税櫭碱^說道。
“兩批可能也有點擠,不過五十個人的包廂的確有兩個,不過我無權(quán)帶你們過去,這件事我必須請示一下老板?!庇壤锷瞪档男Φ馈?p> 李信點了點頭道:“恩,這也無可厚非嘛,那你就去吧,記住快點兒啊,不然這幫家伙可都不是個安分的主兒啊?!闭f著一陣吵鬧聲傳進(jìn)了李信的耳朵里,他回頭一看,只見海德已經(jīng)和一個穿著華麗的年輕貴族吵了起來,而且看樣子吵得還很兇,眼看著雙方有即將動手的趨勢,李信趕快跑過去吼道:“你們吵什么?”
那個年輕的貴族楞了楞神,不知道從哪殺出一個程咬金來。但是看到李信一身的寒酸樣兒,就知道他只不過是一個平民而已,他冷笑道:“你這個賤民少來管我,這根本不是你能插手的事情,識趣的還是趕快離開,不然斷手?jǐn)嗄_那可就不能怪我了?!?p> 聽著這個年輕貴族囂張的話語,李信身后的眾刺頭兒可就紛紛不干了。他這么罵李信不就等于罵他們嗎?罵他們竟然被一個賤民給管得服服帖帖的。
當(dāng)然了,這個貴族他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(jīng)犯了眾怒呢,只是對后面的那些人一個個都對他怒目而視心中有點奇怪。
“勞科爾,你別以為你家掌管著鎮(zhèn)里的軍隊就可以了不起。我告訴你,你手下的那些兵我一個人就能夠全部搞定。”海德不依不饒的說道。
只不過這話說得李信直皺眉頭,他對旁邊的伊德魯詢問道:“這個勞科爾什么來歷?海德怎么會和他爭吵起來的?”
伊德魯苦笑著小聲解釋道:“這個勞科爾他爹是鎮(zhèn)里軍隊的統(tǒng)領(lǐng),和海德他爹一直政見上不合,自然兩家也就一直視對方為敵人,見面就吵,吵不過就開打。這已經(jīng)不是一次兩次了。后來海德他爹實在是煩了,遂就把海德給送進(jìn)學(xué)院來了?!?p> “哦,原來是這么回事啊,敢情這兩人還是個死對頭啊,怪不得一見面就想要打,恨不得把對方吃掉的樣子呢?!崩钚湃粲兴嫉恼f道。
“哎呀,小李,你快點阻止吧,他們兩人就要打起來了?!焙枏呐赃吿嵝训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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