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小丫錯了,你別生氣,我以后不會再和別人走了,可是姐姐很好,姐姐還給小丫小熊餅干吃!”說著,小丫朝陳峰伸出了右手,她的手中抓著一包餅干道。
“好了,不哭了,不哭了,哥哥不生你氣了?!标惙宀亮瞬列⊙灸樕系臏I水說道,然后朝著韓玉瑤道謝道,“謝謝你!”
“小丫,姐姐有事先走了,以后可不能隨便跟別人走,知道嗎?”韓玉瑤摸了摸小丫的腦袋說道,然后便匆匆離開了。
“這里是后臺,不是閑雜人等可以進來的,你趕緊離開!”劉錦也看出來了,陳峰不是什么記者,他也就無所謂了。
陳峰冷冷看了劉錦一眼,然后抱起小丫,快步朝外走去,他現(xiàn)在還得趕緊趕往醫(yī)院,楊哲還在搶救啊,自己不能不在場。
出去稍稍問了個工作人員,說是人被送到了最近的朝陽醫(yī)院。陳峰抱著小丫到處找出租車,可是由于大量歌迷散場,邊上哪還有多余的出租車,就算來了,馬上就被搶先攔下了。
正當陳峰心急如焚的時候,他身后突然傳來了一陣汽車喇叭聲。
陳峰心中很是煩躁,那身后急促的喇叭聲更是讓他怒火上涌。他猛地轉(zhuǎn)身想要沖著那司機狂吼,不過,還未等他吼出聲,那車子駕駛室車窗口探出童廉科的腦袋說道:“陳峰,這么巧啊,你也來聽演唱會?”
陳峰稍一發(fā)愣,便急忙走到車子旁,一把拉開了車門,上車說道:“快,送我去朝陽醫(yī)院?!?p> “醫(yī)院?”童廉科有些疑問道,“難道你認識那個跳樓的人嗎?”
剛才跳樓這件事在場的基本也都是知道了,因此童廉科也是不例外。
“他是我大學同學,我一定要趕過去。”陳峰急忙說道。
聽到陳峰這么說,童廉科點了點頭,沒有再說什么,一踩油門,迅速朝著醫(yī)院方向駛?cè)ァ?p> 急救室門口,陳峰神情有些呆滯地坐在椅子上,眼前這一切對他來說是那么的不真實,但是卻是事實。
“陳峰,別擔心,沒事的,一定沒事的?!蓖瓢参康?。
小丫也知道陳峰心情不好,她安靜地坐在陳峰邊上,小手輕扯陳峰的衣角。
陳峰再次看了一下急救室的大門,然后嘆道:“他的性子我知道,有什么事這么想不開,我實在想不通,想不通?!?p> “沒什么想不通的,路上你也說過,恐怕你那個同學創(chuàng)作的歌曲被人盜取,由于雙方身份的差距,就算他站出來指出那人盜用了他的歌曲,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,想必是心灰意冷吧?!蓖茋@道,“你要知道這是你同學的夢想,但是這個夢想?yún)s是被無情地打碎了,恐怕能夠承受住的人不多,但是選擇這樣極端的行動也是比較少的。”
“我要報警,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!”陳峰緊緊握著拳頭道。
“恐怕沒多少效果,不要說你沒有證據(jù),就算是他們那伙人恐怕早已將一些證據(jù)銷毀了吧,你想告他們什么?最多只能告他們竊取歌曲罷了,而且就算查到了,他們隨便找個人頂罪,說是他偷的就行了,而那個劉錦根本沒有什么事,他可以說只是花錢請人創(chuàng)作新歌,無非就是那個賣歌人的問題。這樣的小事,對他們來說算什么,無非就是陪個千把塊,最多不會超過幾萬塊,你覺得這樣有意義嗎?”童廉科搖了搖頭說道。
“難道就這么算了,就這么便宜他們了?”陳峰咬牙切齒道。
“這不是便宜不便宜的問題,有些事并不是你覺得他們罪無可恕就可以讓他們伏法的。而且,從法律角度看,楊哲跳樓的事他們最多也就是承擔部分責任罷了。”童廉科說道,“這樣的事很多,可是很多事就是無法完美。”
“如果楊哲能夠平安渡過這次危機,那么也就算了,不然我不會罷休的,就算他們是歌星,明星也不行,我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!”陳峰說道。
“你糊涂了嗎?”童廉科問道,“如果真的要對付他們也不是不可能,只要你有錢,就可以辦到?!?p> “錢?”陳峰疑惑道。
“明星也是靠人炒作的,只要你有錢,自然可以讓他大紅大紫,也可以讓他身敗名裂,永不翻身?!蓖普f道。
“這我知道,不過這可不容易,至少目前我拿他們沒辦法?!标惙逭f道。
“現(xiàn)在沒辦法不代表以后沒辦法,慢慢來吧。”童廉科道。
三個小時后,急救室的大門終于打開了,陳峰急忙站起身,拉著出來的醫(yī)生問道:“醫(yī)生,怎么樣?”
那醫(yī)生搖了搖頭說道:“傷者傷勢很重,經(jīng)過搶救,暫時保住了性命,不過他還處于高危期,隨時有性命之危。而且,下面的繼續(xù)治療和后續(xù)手術,我們醫(yī)院水平恐怕有限,我的建議是最好將傷者送往beijing幾家最好的醫(yī)院,比如協(xié)和?!?p> “那就轉(zhuǎn)院!”陳峰急忙說道。
“小伙子,協(xié)和醫(yī)院不是那么好進啊,這事我不管,如果你們聯(lián)系好了的話,我們這邊自然沒問題。”醫(yī)生說道。
陳峰剛才也是未經(jīng)思考脫口而出,現(xiàn)在靜下心一想,beijing協(xié)和醫(yī)院可不是什么人想去就能去的。就算是預約,那些專家不知道早就預約到N個月后了。沒關系,沒背景的,想要求一個專家號那也是千般萬難的,更何況是這樣的重大手術。
“醫(yī)生,那邊我會盡最大努力想辦法。我想知道如果在這里醫(yī)治,有多少治愈的幾率?”陳峰問道。
“我和你實話實說,以我們的水平和設備,能夠活下來的幾率恐怕不到一半,而且就算活下來,恐怕也是植物人。所以,你要有心理準備?!贬t(yī)生說道。
“那~~那去協(xié)和呢?”陳峰心中想著,這怎么可以,活下來也是個植物人,這點陳峰絕對接受不了。
“應該有八成的希望,不過越快越好。”醫(yī)生說道。
陳峰點了點頭,不管怎么樣,自己也得盡力。不過,這事恐怕還得麻煩梁洛珊了,她畢竟是公安局局長的女兒,或許認識一些協(xié)和醫(yī)院的人。
而童廉科聽了之后,口中喃喃念了一句‘協(xié)和’之后,便和陳峰說了一聲,就去了廁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