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一夜驚魂
話接上回,說這嘎六追到一座山上時,聽到前方的山頂上有男人的笑聲,和女人哭訴求饒的聲音。
聽著女人的聲音,正是那做飯的“娘們”。嘎六心中,怒火大起。妖人如此可恥行為,就是殺光他們,也不為過。
施展輕身功法,撲了上去。夜間昏暗無比,嘎六行動的又是迅速,那浪蕩享樂的四個男人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就被嘎六一一擊斃了。地上躺著的婦人,身上一絲不掛,雙手掩面的哭啼著。
嘎六迅速把身體轉(zhuǎn)了過去,說道:“大嫂,趕緊穿上衣服吧!”
地上那無聲哭啼的女人,“突然”眼中露出了兇光,從她背下抽出一把匕首來,就欲刺向嘎六的后心處。
巧的是,嘎六頗覺不好意思。這要是被那幾個漢子撞到,多難看呀。古人云,大家閨秀,大門不出,二門不邁。笑不露齒,衣不露肉。婦人,貞守三操五德,不輕言,不輕拋頭露面。
這要是被人,看到她在一個男人的背后,穿衣衫的話,那還不得進豬籠,被千夫指,萬人罵呀。
嘎六到是想起這事,就趕緊向下坡走了幾步。這女人手持匕首一下,刺了個空。這時,山下幾個漢子舉著火把,也跑了過來。
“媳婦,你在哪?”
“媳婦·······”
要開葷,要花錢,丫丫的。
嘎六想完,縱身一個空翻,就向相反的方向飛奔而去。
突然前方的天空中,不知從哪個地方,飄來數(shù)以百計的孔明燈。燈下幾百名白衣行者,腳踏草尖,飛速向嘎六這里沖了過來。
看到這里,嘎六驚的一口真氣未提起,凌空的身形瞬間就直線摔落了下來。
“我日,這都哪跟哪呀。頭頂孔明燈,一身白衣行,這又是什么東西呀,老子怎么就這么嘎。”嘎六躺在地上,苦著臉自言自語的說道。
說歸說,不滿歸不滿。當(dāng)前應(yīng)該防范小心,弄清來者何意才是最為重要的。發(fā)現(xiàn)形勢不對,就趕緊開溜。自己已經(jīng)惹了一個殘耳老道,一個李老道,再他媽的跟這幫白衣人結(jié)下什么梁子,自己身上這錢,可就真的是沒時間花了。不,應(yīng)該說,沒他媽的命花了。
嘎六站起身來,看向?qū)γ婺呛坪剖幨幍陌滓麓筌姟?p> “丫丫的,怎么個個全都是“披麻戴孝”,我說怎么全都是白衣,這是人還是鬼?”嘎六看那陣勢,不禁向后退了數(shù)步。
忽又感覺身后有人在注視著他,忙又轉(zhuǎn)身看了過去,這一看不要緊,驚的嘎六向前又走了兩步。
先前那漂浮的幽冥燈,人形黑影,此刻就站在他的后面。距離很近,但是始終無法看清那黑影。就是幽冥燈的燈光,照在那黑影上,也是黑洞洞的。
俗話說的好呀,“藝高人膽大”。不過,也有不同意這句話的。這不,嘎六現(xiàn)在可是不同意這句話。這都搞不清楚對方都是什么人,確切的說,是搞不清楚對方是什么東西。嘎六現(xiàn)在連,這兩邊到底是人是鬼,還弄不清呢。
哪里能不害怕,這要是人還好說,這要是鬼,他嘎六的功夫在高明,膽在大,那也是白扯。
要是對方是人,哪有燈籠是飄著,人也飄著的。還有,哪有人披麻戴孝,頭頂上方還非得整個孔明燈,浩浩蕩蕩的百十人,全是身披孝衣。
更怪的是,這兩邊的人都不說話,愣愣的站在那里,和嘎六耗著。這嘎六心里想了,八成是鬼,這他媽的活見鬼了?;钌娜?,哪里斗的過鬼,趕緊逃吧。
嘎六雙腳一用力,整個身體就向正北方的山頭彈射而去,高空之上又是一個漂亮的空翻,接著一落地,又一縱。嘎六現(xiàn)在心里只有一個想法,那就是跑,使勁的跑,跑到天明,看看這些東西還能跟著他不。
月已偏西多時,再有幾個時辰天就亮了。只要挨到天亮,他嘎六就能安全脫身。嘎六是真的不想在惹上什么麻煩了,等殺了殘耳老道,取了李老道的命,然后再把邪教的總壇一毀,他就去過舒心的小日子。再惹上些麻煩,他嘎六這輩子都甭想清靜了,手里大把大把的錢就甭想花了。
可惜,這話有點像對牛彈琴,石沉深淵,一點反應(yīng)也沒有。
嘎六又是一陣苦惱的搖著頭,手用力的扒拉著身旁的墓碑,呼呼地喘息著。
“喂,年輕人你“輕點”,把我家的碑給弄歪了,我饒不了你。”
這聲音嘎六聽著好像是從,身后的土包里傳來的。
“丫丫的,碑,什么碑呀?”嘎六不經(jīng)意的說著,便左右四下張望。這一瞄,他右手卻是扒拉在一塊精致的石碑上。
當(dāng)即,心兒都蹦到嗓子眼了,一聲大叫。
“啊······”
嘎六大叫一聲,身體騰的一下子就彈射了起來。
驚魂未定的轉(zhuǎn)身看著身后的土包,趕忙恭恭敬敬的一抱拳說道:“鬼爺爺,我不是有意的,我要知道這是您的鬼寶地,說啥我也再跑個幾十步。剛才是真的跑不動了,希望您大鬼不記小人過,放過我吧,別跟我一般見識?!?p> 嘎六真的是后悔死,丫丫的這一晚都他媽的是什么事。是不是我上輩子造了什么孽,報應(yīng)到這輩子來了。我他媽的想回去好好的睡一覺,醒來好好的去花銀子,這些事情怎么對我來說就這么難呢。早知道這樣,老子在佛洞就不出來了。
等了片刻,那土包不在說話了。
“丫丫的,算你識相,逼急了老子,拋你的棺鞭你的尸?!备铝睦锪R道。
嘎六心想,反正都已經(jīng)這樣了,我就這樣坐在這里跟你們耗著,我耗到天亮。我不跑了,再跑說不定,還會遇到什么鬼東西,一驚一嚇的。好好的一個人兒,再給嚇出什么好歹來。
想到這里,嘎六盤地而坐,面對著前方,那幫白衣人,黑影幽冥燈。嘎六抬頭,看著那一動不動的孔明燈,又看看那直挺挺的白衣人,嘎六一陣頭皮發(fā)麻。這幫家伙,比殘耳老道還嚇人。殘耳老道喜歡玩紙人,紙馬,改造的畜牲。這幫家伙玩的是什么,難道真是玩鬼的?
丫丫的,這玩鬼的就更難對付了,絕不能惹上他們,嘎六心里想道。
“啊”
突然嘎六的左耳旁,傳來一聲陰森森恐怖的叫聲。那聲音,簡直就是貼著他耳朵傳來的。
嚇的嘎六,迅速一個賴驢打滾,滾向了一旁。
這真是人無傷鬼心,鬼有戲人意呀。這一下可把嘎六給惹惱了,丫丫的,非要跟老子玩,老子就端了你的老窩。
欲知后事如何,請看下回上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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