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接上回,說這十二古禪僧尸,撲向了嘎六他們。
嘎六和鬼手兩個人,打起了十二分精神,紛紛躲避著十二古禪僧尸的追擊。
慌忙中,嘎六發(fā)現(xiàn)那十二名古禪僧尸,只是拼命的一味的撲咬著他們二個人。而對殘耳老道他們,竟然視若無物。
而此刻,殘耳老道,雙目熾熱的緊緊的盯著那棺材。
瞬間,嘎六就明白了,他們肯定是被殘耳道“戲?!绷?。殘耳老道之所以在上面沒有對他們出手,完全是為了讓他們,引開這十二古禪佛。好讓他,騰出手來,取那棺材中的寶物。
“丫丫的,殘耳老道,你在我們身上做過什么手腳,趕快給老子解開?!备铝贿厞^力的跳躍,躲閃著,一邊怒吼道。
“嘭”
突然棺材蓋,被一股大力,拋向了六層塔頂,緊接著又砸落了下來。
剛好,落在在火堆旁。本來那棺材蓋上,就沾滿了燈油,這一遇到火苗,整個就燃燒了起來。
洞內(nèi)的血色光暈,終于被這旺盛的火苗,沖淡了幾分。
一具銅朔妖尸,手持一柄巨斧,直挺挺的從棺材中直立而起。詭異綠芒的妖目,掃射著與十二古禪僧佛纏斗的嘎六和鬼手,突然,他又看向了一旁驚恐萬分的殘耳老道他們。
“嗚”
一聲嘶啞的鬼叫后,那妖尸撲向了殘耳老道他們。
“快去拿東西,我來纏住他?!睔埗系?,此刻威嚴的說道。
身旁的一個中年人,黑影一閃,就撲向了那巨棺。
嘎六和鬼手此刻,看的心中大急。
“鬼手,我們打過去,能拿多少就拿多少,拿些趕緊走人,沒必要把命丟在這里?!备铝f。
“喘呼呼”的就一個筋斗翻了過去,距離棺材更近了些。
也就是這一刻,只聽一聲凄厲的慘叫,在棺材旁叫出。
就見伸手俯身看向棺中的那名頭戴斗笠的黑衣人,頭顱被一只獸掌貫穿而死。
緊接著,就見那黑衣人的尸體,被拖進了棺材中。讓人頭皮發(fā)麻的,啃咬聲,斷骨聲,吸血聲,從棺內(nèi)傳了出來。
嘎六這時,突然怒吼道:“殘耳老道,大家趕緊合作,不然我們誰也跑不出去。趕快解除,你在我們身上做的手腳。先把這十二古禪佛尸,解決掉。不然,等下棺材中的僵尸妖物,沖出來。我們,都得死在這里。”
“哼,不行?!睔埗系?,非常干脆的說道。
殘耳老道的身手卻時“了的”,他們兩人兩獸,分別交替的牽制著那銅朔妖尸。
鬼手和嘎六兩個人,漸漸抵擋不住,十二古禪僧尸的撲咬。體力幾乎透支,再這樣拖下去,他們很快就會被撕爛在這里。這要是,棺材內(nèi)的妖物,再跑出來,攻擊他們的話,那真的就玩完啦。
目前,他們的狀況,已經(jīng)沒有多余的時間,讓嘎六考慮了。反正都是死,要死也得大家一塊死,又是凌空一個空翻。翻騰中,嘎六取出了懷里的炸藥。
“老道,我再說一遍,趕緊解除,不然老子炸毀棺材內(nèi)的東西,大不了大家同歸于盡?!备铝鶓嵟暮鸬馈?p> 其實鬼手的情況比他好點,畢竟這小子,是練內(nèi)勁的。只見那腳一用力,一縱就是好幾丈,身形異常靈活。那古禪僧尸和人形鬼燈,對他倒是沒有什么威脅。他還能不時的,用鬼頭刀狠狠的砍上一刀。
嘎六就不行啦,他哪里懂什么輕身功法。一身伏虎拳法,與人過招還行,哪里可以對付得了這古禪僧尸。雖然有佛珠保護,但是太多了,嘎六只能慌忙的躲避,情況十分危急。
殘耳老道,看到了嘎六手中的炸藥后,憤怒的吼道:“好你個嘎六,竟然留有后手。嘿嘿,也罷,量你們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。你們把十二禪僧引過來,老夫來對付?!?p> 嘎六和鬼手兩個人,奮力的翻騰到了殘耳老道這邊。
就見殘耳老道,和頭戴黑色斗笠的中年人,兩個人突然打出,一大把的符咒,全部罩向了那十二古禪僧佛,然后,又趕忙躲避著那銅朔妖人的攻擊。
這時,只聽那金毛猴,驚喊道:“老祖小心,猴尸在你身后。”
嘎六和鬼手此刻,聽到那尖細的猴音后,迅速看向了殘耳老道身。,那里的確有一具全身染血,金毛獠牙的尸猴。
那尸猴,金發(fā)冠耳,血毛淋漓,綠眼妖芒。黑爪森利,躬身翹背??礃幼?,是要撲向殘耳老道了。
殘耳老道,突然雙手向后一抖出一大片的符咒。那些符咒,罩向了金毛尸猴。殘兒老道的身體,急速撞向了那銅朔妖尸。同時黑色斗笠中年人和那金毛猴,哈巴狗,全都擋住了那妖尸的兩只腐尸銅臂。
那金毛尸猴,胡亂的擋開那些符咒后,漆黑如墨的猴爪,迅疾的抓向了殘耳老道。
嘎六這時,一見機會來了。悄悄示意鬼手盯著,“殘耳老道”。他迅速的一個空翻,從那巨棺上空跳躍而過。
這一跳躍,不僅讓嘎六的心跌倒了谷底,也讓他動了必殺殘耳老道的心念。
為何如此,難道嘎六什么也沒有看到?
原本期待幻想了已久的金銀珠寶,那棺材中卻是沒有。只有一個錦盒,只有一柄古樸無華的匕首,然后再無他物。
剛落地的嘎六,不相信的,便跳進了棺材中,翻騰這。。
除去一個不大的錦盒,一把黝黑的匕首,在無他物。
一陣凄涼,一陣悔恨,一陣怨怒。
嘎六抱起錦盒,揣起匕首,跳出了棺材。
鬼手此刻,看到嘎六臉色非常的難看,就只抱了一個錦盒出來。心中恍然間明白了,頓時那股激情也是一落千丈。雙目血眼怒睜,手中“鬼頭大刀”,嘩啦啦的直響。
嘎六沒有過多的言語,一雙眼睛怨毒看著殘耳,怒道:“你敢耍老子?”
殘耳剛從生死邊緣逃生,他一邊躲閃著兩具妖尸的攻擊,一邊狡詐的看著嘎六吼道:“這么大巨棺,有夾層。你要的東西,就在夾層下面。趕快打開,絕對有珠寶?!?p> 嘎六聽到后,和鬼手又迅速的跳進了巨棺中。
鬼頭大刀和利斧,狠狠劈在了那棺材底。卻時是有夾層,一陣珠光寶氣,讓嘎六和鬼手心喜若狂。
鬼手,迅速的取下后背上的破爛包裹,把里面沒用完的東西,全部扔了出去。和嘎六迅速的裝了起來,很快就是一大包裹,他們又嫌不夠,又往自己的懷里,塞了幾件“珠寶金條”。
鬼手,還想要,卻被嘎六拉住了。嘎六說道:“趕快走人?!?p> 嘎六心里早就有了計較,有啥比活著更好。現(xiàn)在金銀珠寶也有了,夠花上一輩子的了。嘿嘿,什么被人玩了,“利用了,上當受騙啦”,都他媽的等“活命”以后再說吧。
鬼手,還是有些不舍。但是,卻被嘎六使勁的拉出了棺材內(nèi)。鬼手那眼神,仍是沒有離開,那棺材中一尊“金佛”。
“嘎六,放下錦盒?!睔埗系?,怒吼道。
那兩具妖尸,此刻也一陣風似的,撲向了嘎六這里。
嘎六嘴角,冷笑的看著那殘耳老人。手中炸藥芯子,靠近了“柴火”。
“呲呲”的引線燃燒聲,傳到了所有人的耳中。
嘎六嘿嘿的一笑,把炸藥扔向了殘耳老人那邊。
鬼手和嘎六身形如電一般,射進了一旁的洞。,沒命的就是一陣瘋跑。瞬間,就是一陣大爆炸。接著一陣巨響,整個樂山都跟著晃動了起來。
震的他們兩個人,瞬間摔在了地上。
嘎六沒有猶豫,趕緊爬起來,拉著鬼手就向上跑。
一口氣跑到了第一層,精鋼早就接應(yīng)在了那里。沒有說什么,嘎六騰身猛的就跳躍了上去,接著鬼手也跳躍了上來。
“丫丫的,給老子“炸”!”
“給老子,狠狠的炸?!?p> 嘎六冷眼怒目的說道,接著就掏出火折子,三人把手中的炸藥一窩蜂的,扔了進去。
“跑呀,日他媽的佛塔,再有佛道神韻,這下也該塌了?!本摻械馈?p> 三人撒丫大跑,還是鬼手厲害,不愧是溜門撬鎖的,那兩條腿,如飛的一般。
轟隆隆的爆炸聲,佛塔崩塌的聲音,還有嘎六三人瘋狂的叫聲。
身后的佛塔,這一刻確實是在倒下。
一陣山崩地裂,一陣地動山搖后,一切靜止了。就連嘎六他們?nèi)硕纪V沽吮寂埽皇桥懿粍恿?,而是跑不了了?p> 在他們面前,三個紙人,一只狼青狗,兩個頭戴斗笠的中年人。
“留下手中的錦盒,放你們一條生路?!逼渲幸粋€中年人說道。
嘎六冷眼看著他們說道:“丫丫的,留你媽,砍他們?!?p> 他首先,手持斧頭砍了上去。鬼手和精鋼也是圍攻向了其中一個蒙面人。
兩個紙人,猛烈的攻向了嘎六。那只狼青狗也是“撲咬”向了嘎六。
“丫丫的,都他媽的沖老子來,今天就燉了你這只狗?!备铝p目噴火的罵道。
那兩個紙人,一碰到嘎六的身前,就見一道精光一閃,那兩個紙人,便瞬間燃燒了起來。
其中一個中年人,有些痛苦的悶喝了一聲。嘎六見機,騰空一躍,一斧頭狠狠的劈中了那人的頭顱。
“大師兄,你·····”另一個蒙面人,此刻突然甩手揮出一道煙霧。
嚇的鬼手和精鋼兩個人,迅速翻騰了出去。
嘎六可不管那么多,老子剛殺了一個人。痞感手中斧頭“順溜”,干脆一股做氣,殺光他們。
也管煙霧,有沒有毒。舉斧就沖進了那煙霧中,對這那揮出煙霧的人就是一陣瘋砍。狼青狗,撲咬在了他的右肩上,死咬著就是不松口。嘎六瘋似的,就一味的去砍那躲閃的中年人,根本就沒把胳膊上“咬掛”著的狼青狗當一回事。
鬼手和精鋼,此刻也反撲了上去。
鬼頭刀在嘎六身旁一閃,半個狼青狗的身子,就掉落在了地上。精鋼揮舞著斧頭,攢子與嘎六兩面夾擊著那中年人。
此刻,鬼手把鬼頭刀舞的虎虎生風,也橫刀力劈向了那中年人。
危機中,中年人,又是揮舞出一把濃黑的煙霧,這兩人在嘎六的感染下,哪里管他什么毒氣不毒氣,屏住呼吸,閉上眼睛,依勢劈斬了下去。
“啊”
一聲凄慘的嚎叫,叫的他們?nèi)诵睦锒妓查g感到了恐懼。
一陣風吹過后,黑霧散去,三人也喘息如牛的靠在一起,蹲在了地上。
此刻的地上,又多了四段尸體。
也就在他們剛喘口氣的功夫,從那倒塌的佛塔處,爬出一物來。
是那只塔頂上,奸笑的花貓。此刻,那花貓嘴里,叼著一顆,僵硬的還在跳動的心臟,看著嘎六這里。
“嘿嘿,東西就先存你們那,等老娘吃完這顆心,在去尋你們。”花貓詭異的一躍,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。
這貓是何物,為何也會說話?這貓是幾十年前,邪教老祖煉妖失敗的一個貓妖。也不知從哪里找尋來一個“袖珍女嬰”,活剝了一只九紋虎貓,趁熱割嬰膚三百六十九刀,刀刀入肉一分,絲絲鮮血溢滿了小女嬰的身體。裹上貓皮,形好貓眼,短短數(shù)月后,喂邪丹,沐藥浴,這披上了貓皮的袖珍女嬰?yún)s也是奇跡般的活了下來。
一年后,嚶嚶學語,竟然不弱與常人。習文練武,無一不可。但卻美中有一不足,女嬰竟然欲長身體,險些撐裂貓皮。后來,邪教老祖,刺針截脈,毀了此女嬰生長的經(jīng)脈,從此女嬰在無生長現(xiàn)象。不過,也讓此女嬰,記下了對老祖的那份仇恨。
嘎六的眼角余光掃見了,花貓消失的這一幕。但是他卻沒有聽到這花貓,自言自語的說了些什么。不然,說什么,他也不會讓這花貓?zhí)幼摺?p> 一夜的忙碌,一夜的玩命,一夜的離奇,一夜的掙扎,卻也是收獲多多。提著腦袋干事,換回來總是值得,嘎六心想道。
此刻,鬼手和精鋼突然雙手掩面,撕抓著自己的面孔,口中痛苦的發(fā)出了“咕?!薄肮緡!甭?。
嘎六趕緊看向他們后,只見他們的全身的皮膚,此刻竟然開始慢慢潰爛,一股腐臭的味道,傳進了嘎六的鼻內(nèi)。
“丫丫的,是這邪門的毒氣?!备铝R罵咧咧的從懷中,迅速掏出那本《靈奴萬物經(jīng)》迅速的查看著,尋找著解藥。
“腐蝕散”,中者一個時辰內(nèi)全身腐爛而死,由外爛到內(nèi)。解藥:三尸粉,內(nèi)服外服,三日痊愈。
“丫丫的,什么是三尸粉,這要去那里找?”嘎六突然看到了倒底上的中年人的尸體,趕緊跑過去搜尋。
然而,搜出一大把的瓶瓶罐罐,但是他卻不知道哪個是。
無奈之下,他只有一個一個的試。那些尸體,也就成了嘎六的試藥品。
但是這樣哪里能試的出來呀,急的他滿頭大汗。他總不能,眼看著出生入死的兄弟,就這樣死去呀。
鬼手和精鋼此時,兩個人凄慘的躺在地上哀嚎著,身上流出了黃黃的粘液體。
嘎六突然,拿起了他認為不是毒藥的幾個瓶瓶罐罐,一股腦的全灑在了兩個人身上,并又往他們的嘴里倒去。
不知藥用,焉能亂試。知道者說你,嘎六是為救兄弟。不知道者,說你嘎六見財起意,趁機殺人滅口。見財起意,殺人私吞。這可是綠林好漢,道上朋友長干的“好事”,并不新鮮新奇。
可偏偏不巧的是,這樂山上還真有一人。正好看見嘎六胡亂慌忙的往鬼手和精鋼身上,倒些什么東西。
欲知后事如何,請看下回上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