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七章 麻痹對方
戰(zhàn)場內的三個學院的學生擦出了火花,觀看比賽的三個學院的人也是如此,喬薇和兩外兩個學院的老師大眼瞪小眼,要不是隱士在場,怕是一場大戰(zhàn)是避免不了的。
而李再興所在的院長區(qū)內,他們三所學院的院長,正在冷嘲熱諷的互相攻擊,好像要在嘴皮子上面分出一個高下來,當然也不僅僅是這樣,當他們說著說著,肝火上來了,就要上演全武行,卻被身旁看笑話的學院院長拉住了。
圍觀的觀眾們無論是比賽場內的戰(zhàn)斗,還是比賽場外學院之間的較量,看的他們都是如癡如醉,往常這些一副高高在上的院長們,或是各個自命不凡的學院學生,怎么會表現(xiàn)出一幅這樣的面貌,無論怎樣看,都覺得此行不虛了。
不提比賽場外三個學院的老師院長之間的暗中較量,就說此時比賽場內的戰(zhàn)斗也如火如荼的開始了,至于是誰先動的手,已經(jīng)說不清了,不過總的來說,戰(zhàn)斗是在兩所學院之間率先拉開的。
攻擊最為賣力的不是什么破壞者聯(lián)盟,而是一直顯得高傲而又靜悄悄的劍仙學院,這群自以為天之驕子的學院學生,每次的跨院比賽都輸給了太白道法學院,他們的心中總是很不甘心,可是無論怎么不甘心,事實也不容爭辯。
但是現(xiàn)在改變比賽的方式以后,他們現(xiàn)在就可以在第一場比斗中解決掉太白道法學院,而且另外還有一所雖說是不太熟悉的獸化人學院破壞者聯(lián)盟,在這么詭異的關卡之內,只有一條路可走,還伴隨著效果奇特的磚塊,他們不相信自己這回還會輸。
當然太白道法學院的學生看到兩所學院的學生比了過來,尤其是老對頭學院劍仙學院的學生,但是每一個人看去還是很沉穩(wěn)的,既然是手下敗將,就永遠要有做手下敗將的心態(tài),像翌鑫這樣的早看不慣另外兩所學院學生的他們,沒說什么,踏著磚塊迎了上去,戰(zhàn)斗就這樣開始了。
不管別人的戰(zhàn)斗如何,翌鑫并沒有分心,對于他來說此時他的對手就只有一個人,迎面飛過來的這個手拿一柄閃耀著紅色光芒的穿著道袍,說是道士更像是劍客的人。
破壞者聯(lián)盟的人雖然動了,但是他們的人更多的是在外圍游走,或是遠遠觀看,連幫劍仙學院的人一把的態(tài)度都欠奉,雖說兩個學院的人達成了一致共識,一起解決太白道法學院的學生,但是他們可不想拼命,看著兩所學院在那里打,不是更好一些。
做好了鷸蚌相爭漁夫得利的心態(tài),破壞者聯(lián)盟的人甚至還故意當哪一方快不行了,幫助哪一方的姿態(tài),他們其實看劍仙學院的人早已不滿了,事實也是如此,憑什么你們一個個高傲的作態(tài),有什么好高傲的。
戰(zhàn)斗就在破壞者聯(lián)盟的有意影響之下,局勢變得更加混亂不堪了,這也讓觀眾們更加興奮了,這樣一灘渾水下去,戰(zhàn)斗想短時間停下來也是不可能了。
翌鑫看著迎面而來的敵人,拿出自己的道杖,和這名劍仙學院的學生撞在了一起,道杖和迎面而來的長劍撞在了一起,“呯”的一聲,撞擊之下冒出了不小的火花,但是交錯之后,誰也沒有占上便宜,而兩人飛躍的身子也不停的向對方剛才所站立過的磚塊飛去。
當翌鑫穩(wěn)住身形,才發(fā)現(xiàn)這塊磚塊和剛才自己所站立的磚塊一樣,沒有一點效果,所以兩人的力量才差不多,誰也奈何不了誰,這要是兩人的攻擊一方在加成之下,說不定那人憑借著自身的力量,就能把對方,硬是撞下去。
一擊不成的兩人,誰也不讓誰,不想在氣勢上輸給對方,又再一次跳躍起來,向著對面的人飛躍了過去,這時在空中交錯的時間更長了一下,但是很無奈的是,兩人誰也奈何不了誰。
但是手握道杖的翌鑫知道,恐怕他也支撐不了多久了,趁著對方也和自己一樣,慢慢蓄力的時候,他看向手中的道杖,心中苦笑不已,他的道杖的耐久度已經(jīng)快要歸零了,這要是在撞兩下,差不多道杖就該要報廢了,這也是令人滿無奈的事。
他自己平時因為有符咒可以使用,對手中的這些裝備不是太過于重視,這個道杖好像還是最早之前獲得的,沒想到一路陪著他走了這么久,也沒有換一根更好的,在比賽關卡內肯定沒有提高裝備耐久度的地方,這次可能會很慘,道杖可能就要報廢掉了。
看了看手中的道杖,翌鑫自覺的收了起來,留著些耐久度,這根道杖還可以使用,后面的關卡說不定還需要使用,但是如果就這樣輕輕松松的在對拼中把道杖毀掉了,這可是就是哭也沒處哭去。
再說令翌鑫滿是郁悶的是,自己怎么不知覺的被對方牽著鼻子走了,自己最拿手的應該是道符攻擊,又何必跟對方在那里拼什么武器較量呢,明知道對方手中拿著的長劍,應該要比自己的道杖好的多,自己這又是何苦呢?
對面的敵人看著翌鑫收起了道杖,明顯的一愣,還以為翌鑫放棄了,但是隨后他又好笑的搖搖頭,對自己這一天真的消想法,對方有怎么可能會投降,之前還是勢均力敵的,他不知道翌鑫手中的道杖耐久度就快要到底了。
想想一定是對面的這個小子準備拿出什么可以打破這種形式的道術,或是什么殺手锏也說不定,既然這樣還不如他也拿出來點真本事,讓對面這個太白道法學院的學生好好看看劍仙學院的實力。
翌鑫不知道對面的人在想些什么,要是像剛才一樣,他應該也已經(jīng)提劍攻擊過來了,看來是他已經(jīng)猜測到了什么,對方一定是準備等自己的攻擊過去后,擋下一擊之后,再來攻擊的。
既然如此,那么就不等了,翌鑫拿出一大疊符咒,數(shù)量之多還是嚇了對面的敵人一大跳,不知道翌鑫憑什么準備這么多的符咒出來,難道是一個符咒販子,但是搖搖頭,被他這一想法都逗笑了,不過這小子,竟然能拿出一大沓符咒出來,看來不是敗家子,那就是這種符咒一定不值錢。
但是在他看來,翌鑫身上并沒有什么東西顯示他很有錢,裝備都普普通通的看不出來有什么有錢之處,還沒他身上的裝備檔次高,看來面前的這個小子是拿出一大沓低級符咒故意嚇自己,想讓自己不戰(zhàn)而逃,這樣不戰(zhàn)屈人之兵之下,自己必將會是一個笑柄。
可惡沒想到面前的這個小子竟然這么狡猾,怪不得之前看到的總是一副牛氣哄哄很有實力的樣子,再加上受到隱士青睞這一點,還真的說是嚇了他一大跳,不過現(xiàn)在好了,想明白這點,看來面前的小子也就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人,沒有什么實力,可以輕松戰(zhàn)勝。
翌鑫看著面前的人就是在他拿出一沓火球符的符紙時,還是沒有什么動作,不解的看了對方一眼,發(fā)現(xiàn)對方的眼中全是滿是得意的表情,不解的又再看了一眼,不知道自己就是拿出了一沓符紙,對方又有什么好得意的,他不會才出來就是一個動作竟然令對面的敵人想了這么多出來。
當翌鑫發(fā)動手中的道符,一連串的小火球向著對方激射而去,漫天的小火球雖然好快而且溫度不低,但是手握太合劍的人來說,這些小火球根本就接近不了拿劍者的身體,輕輕一劈火球就會都變成了兩半。
手握太合劍的劍仙學院的道士自以為掌握了一切,再見到如此不堪一擊雖然數(shù)量繁多的小火球之后,哈哈大笑道:“我看你就別廢力氣了,對了,跟你玩了這么久,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,方便告訴一下嗎?”
翌鑫看著對面的不屑神情,這種神情讓他經(jīng)??梢砸姷剑颊f扮豬吃老虎很爽,但是往往被人瞧不起,或是不屑的看久了,心里也會很不舒服的,沒好氣道:“我叫翌鑫,要打就打哪來的這么多的廢話?!?p> 看著對面小子的神態(tài),再也忍不住的劍仙學院的俄學生點頭道:“你小子,不錯,急著去投胎,在這之前一定記好了殺你的是盂丘南?!?p> “額,記住了,不過我想誰殺誰還說不定吧?!币铞晤^疼道。你不知道對面的人士真的認定吃定他了。還是故作姿態(tài)逗他玩來著。
不過相信事實不久就會證實,雖說一沓火球符撒過去,對面的人一點傷害也沒有,但是翌鑫其實心里一點也不著急,不說高級道符還沒有使用,就是那張大師級的道符也夠對方喝一壺的,不一定可以殺死對方,但是讓對方受傷還是可以做到的。
但是翌鑫卻不急著拿出來使用,既然對方如此大意,何不如在添把火,就這樣使用火球符攻擊,對方一定會更加相信自己的道符都是不堪一擊的,到時候使用必須念動咒語的大師級的道符時,對方才會留給他時間,而不會做出打斷。往往麻痹對方也是一種手段,一種有效的攻擊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