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極品龍?zhí)?/h2>

第十五章【千金難求】(上)

極品龍?zhí)?/a> 石章魚 3230 2007-12-12 00:21:00

  【求推薦,求收藏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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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離開山洞的時(shí)候已經(jīng)是深夜,雨雖然比白天小了許多,卻沒有看到任何停歇跡象,考烈?guī)е抑匦伦呷胗曛械纳搅珠g。

  一路之上我們并沒有遇到前來搜索的武士,途經(jīng)考烈位于山坡的那座茅舍之時(shí),考烈禁不住又流出了熱淚。

  考烈自小在蒼耳山長大,對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極為的熟悉,帶著我從山林中繞行,當(dāng)我們來到山口的關(guān)卡附近時(shí),方才知道原本駐守在這里的官兵都已經(jīng)撤去,看來吳起似乎已經(jīng)放棄了對我的搜捕。

  考烈仔細(xì)在周圍觀察了一下情況,確信沒有任何可疑之處,方才和我一起走上大路。因?yàn)閾?dān)心陸頤虹會有危險(xiǎn),我和考烈不敢做任何的停歇,一刻不停的向諸暨城趕去。

  來到諸暨城前,只看到城門緊閉,門前兩盞昏黃的燈光在風(fēng)雨中搖曳。

  考烈抬頭看了看黑沉沉的天空,低聲道:“諸暨城門已關(guān),我們就算趕過去也來不急了,最早也要在明天清晨才能入城?!?p>  我皺了皺眉頭,進(jìn)入諸暨城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,我的模樣幾乎人人都認(rèn)得,只要我走近諸暨城的大門,很多人就會知道我陸小龜又回來了。

  大雨將我體內(nèi)的熱血冷卻了下來,我狂熱的頭腦重新回復(fù)了理智,諸暨城雖然不大,可是算起來守城的士兵也在五百人左右,單憑我們這些人的力量和吳起的手下抗衡,還稍嫌薄弱,在見到陸頤虹之前,我最好還是不要輕易暴露自己的身份。

  一輛推車在風(fēng)雨中緩緩向城門的方向走去,來到城門處的時(shí)候,卻看到城門開了一條縫兒,那推車順利進(jìn)入了諸暨城中。

  我詫異的向考烈問道:“你不是說城門已經(jīng)關(guān)了,為什么他可以進(jìn)去?”

  考烈低聲道:“他是倒夜香的農(nóng)夫!”

  “倒夜香?”我并沒有聽說過這個(gè)詞兒,有些奇怪的重復(fù)道。

  考烈耐心向我解釋道:“就是趕在天明前將大糞收走!”

  我這才明白所謂的倒夜香就是掏廁所的,古人用詞果然雅道,夜香跟大糞居然能夠畫上等號。

  遠(yuǎn)遠(yuǎn)的又有一輛推車緩緩行來,看來這大糞還很緊俏,老百姓早早的起來爭搶這時(shí)代最佳也是唯一的肥料。

  我向考烈耳語了幾句,考烈連連點(diǎn)頭,悄然向那推車的老農(nóng)迎了上去。

  很快我就看到考烈推著糞車來到我的面前,我樂不可支的走了過去,真是‘山窮水盡疑無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’,想不到連老天爺都會幫我。

  我戴上斗笠,又抓起地上的泥土在臉上抹了幾把,我們將武器藏在糞車底部,這才和考烈一起推著糞車向城門走去。

  守門的士兵果然緩緩打開了城門,我們本想將糞車推進(jìn)去,卻被他們用矛尖抵住,惡狠狠罵道:“媽的,規(guī)矩忘了?”

  考烈并不明白他們是什么意思,我卻明白了過來,抓起幾個(gè)銅錢遞了過去。

  “扔下,扔下,奶奶的,快走,別熏臭了我的地盤!”兩名貪心的士兵罵罵咧咧道。

  我和考烈慌忙低頭推著糞車走入城內(nèi),媽的,想不到春秋時(shí)代就有人吃回扣,而且極其過分的吃起了大糞的回扣。

  我和考烈推著糞車向留香院的位置迅速行去,春秋時(shí)候人們的夜生活實(shí)在單調(diào),整個(gè)城內(nèi)到處都是黑漆漆一片,諸暨城的排水設(shè)施并不是太好,街巷的很多地方已經(jīng)有了積水,如果不是還要利用糞車掩飾我們的身份,我早就將它丟到了一邊。

  糞車接近留香院的時(shí)候,果然看到留香院內(nèi)隱約有燈火透出,我們剛想靠近,卻聽到一個(gè)威嚴(yán)的聲音怒喝道:“什么人?”

  考烈慌忙機(jī)警的答道:“倒夜香的!”

  三名武士從黑暗的角落中走出,怒道:“****的夜香你也敢要,不怕澆下去沒有收成嗎?給我滾!”

  我和考烈點(diǎn)頭哈腰的向后方退去,此時(shí)方才留意到留香院的周圍埋伏了不少的士兵,一種極為不祥的感覺籠罩了我的內(nèi)心,看來陸頤虹已經(jīng)兇多吉少了。

  春歌低聲道:“你來晚了,現(xiàn)在只怕她已經(jīng)死了。”

  如果不是考烈在場,我會將色狼筆記取出扯它一個(gè)粉碎,這討厭的家伙,哪句話最討人厭,他就會說哪一句。

  我和考烈走出留香院所在的巷子,考烈方才低聲道:“怎么辦?”

  我摸出那枚鏃尖道:“恐怕只有去找許老三了!”

  許記鐵匠鋪位于諸暨城的另一端,讓我驚喜的是,天色雖然沒亮,鐵匠鋪的爐火已經(jīng)燃燒了起來,一個(gè)身材高大的中年人赤膊站在爐火的前方,一邊喝著碗中的酒水,一邊向爐火中添加著柴禾。

  看到我們推著糞車經(jīng)過他的身邊,那漢子不禁皺了皺眉頭,粗聲粗氣道:“大清早便推著個(gè)糞車來我門前,找晦氣的嗎?”

  我除下斗笠,大步向他走了過去:“許老三!”

  那漢子雙目圓睜,怒道:“陸小龜,原來是你這個(gè)小兔崽子,身上的骨頭又癢癢了嗎?居然敢這么叫老子?”這等于承認(rèn)了他自己的身份。

  我微笑著伸出手去,那枚鏃尖在爐火的映照下閃閃發(fā)光。

  許老三微微一怔,目光凝聚在鏃尖之上,寬厚的嘴唇竟然顫抖了起來。

  他粗大的手指從我掌心捻起那枚鏃尖,觀察良久方才道:“誰給你的?”

  我低聲道:“我想讓你幫我做一件事!”

  許老三看了看我,冷冷道:“陸小龜,我雖然看不起你的人品,可是我許老三說過的話從來不會改變,只要拿這枚鏃尖過來,我會答應(yīng)他任何一個(gè)請求!”他目光虎視眈眈的看著我:“不要逼我做壞事,否則,我日后一定會親手殺了你!”

  我毫不畏懼的和他對視著:“跟我去把我娘救出來!”

  許老三詫異的看著我,他似乎沒想到我會提出這樣的要求,好半天才回過神來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道:“怎樣救?”

  我有些憤怒的叫道:“如果我知道怎樣救,還會來求你?”

  許老三笑了起來,他將碗中的美酒一飲而盡道:“陸小龜,原來你也有幾分可愛之處?!彪S手將酒碗扔入爐火之中,抓起一旁的大鐵錘道:“走!”

  我愕然道:“你打算就這樣去救?”

  許老三怪眼一翻:“留香院周圍一共埋伏了二十名武士,不干掉他們怎么救你娘?”

  我這時(shí)才開始重新審視眼前的許老三,看來他十有八九是一個(gè)深藏不露的高手,或許在這里開鐵匠鋪只是一個(gè)假象,他今日早起也不是偶然,不然他怎會對留香院的情況了解的如此清楚?

  考烈充滿迷惑道:“我們就這樣闖進(jìn)去會不會打草驚蛇?”

  許老三冷笑道:“真是愚蠢,這樣闖進(jìn)去當(dāng)然會打草驚蛇,更何況陸頤虹根本不在留香院中?!?p>  我心中一驚,這次來找許老三真是找對人了。

  許老三道:“吳起今日下午就將她請到了城守府,現(xiàn)在仍然困在那里呢!”

  他大踏步向門外走去,我和考烈兩人慌忙推著糞車跟上。

  許老三怒道:“還推著那勞什子糞車作甚?難道要將我熏死你們才甘心嗎?”

  我和考烈這才從車下抽出青銅劍,一左一右跟在許老三的身邊。

  許老三微笑道:“知不知道她為什么讓你來找我?”

  我搖了搖頭,心中卻暗暗想到,難道許老三是周鳳蝶的老相好?還是過去欠了周鳳蝶的嫖資?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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