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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鼻地獄之心靈之旅

后記

阿鼻地獄之心靈之旅 棠梨先生 1764 2009-06-02 14:17:03

    后記

  我從呱呱墜地的那一刻起,我身上攜帶的叛逆就開始了運(yùn)作;那是在一九八九年九月二十八日的早晨,晨曦剛漫過山頭,時鐘噹噹的響了七次,那時整七點(diǎn),我哇哇的哭出了第一聲。

  在我出生后的第四年,我遇到了一件讓我性格改變的事兒,那也是我寫《阿鼻地獄》的初衷。我小時候活的很實(shí)在,對一切和我一般大的孩童我都擺出一副好哥哥的姿態(tài),來照顧他,陪他玩兒,讓他高興,哭了哄他;我是那么的仁至義盡的來奉獻(xiàn)著我的一切,我想要這個世界充滿溫暖,讓它和諧;此時想來,我那時是多么的天真無邪,多么的幼稚,多么的悠然自得;現(xiàn)在,我想哭,哭這個世界,哭他的子民!誰在主宰著我們這個世界?是那些傀儡!而我小時候見到的那些人就是這些傀儡的化身!因?yàn)樗麄兊难撼錆M了邪惡,骨子里都是害人的伎倆,所以我痛斥他們!

  這個故事是我母親告訴我的,也許那時我還沒有記事兒,也許我從來不把這些東西儲蓄起來。我小時候生活的那個年代,與現(xiàn)在比較起來,像是跨了幾個世紀(jì),實(shí)際才幾十年而已。我穿著綠色的軍衣(我一歲到九歲都穿的是這一身),昂首挺胸,氣宇軒昂的跟在我母親的身后,走過叉橋;另一個橋上三個我不認(rèn)識的孩子在嬉戲,(兩比我大的大孩子,一男一女;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兒,后來是我的小學(xué)同學(xué),比我小一歲)突然,兩個大孩兒推dao了那個小女孩兒跑開了,小女孩兒倒在地上,無比悲傷的哭著;我喜歡充當(dāng)英雄哥哥,急忙跑過去,把她扶了起來。隨著哭聲,她的長舌母親扭著屁股,一路小跑,來到了她女兒的面前。她給她女兒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土埃,嚷嚷道:“是誰家的孩子怎么缺德,推dao我們家三妮兒?”。我站在一邊,看著小女孩兒,等待著她母親的夸獎;我母親也站在另一個橋上駐足觀看著,我回過頭,她滿臉微笑。那個蓬頭垢面的長舌母親火冒三丈的呵斥著她的女兒說:“是誰?是誰推dao你的!”。那個小女孩用小泥手擦一擦眼睛說:“是他?!蔽耶?dāng)時看著站在我不遠(yuǎn)處的那倆個姐弟,我微笑著,好像在說:“你們完了,你們完了!”而我轉(zhuǎn)過臉來,看小女孩時,小女孩的手指卻是指著我的,我驚呆了,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。長舌婦已經(jīng)開始了謾罵,我見馬上就要上演唇槍舌戰(zhàn),我就硬拉著我母親走了。我走時,我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那個小女孩兒,我不是出于氣憤,而是想,她為什么要撒謊呢?難道她有什么難言之隱嗎?我不知道。

  我聽我母親說,從那以后,我再也不曾去扶掖過第二個小女孩兒。我想,我的性格和這個時代一樣,發(fā)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,這不是欹演,而是因量以變的。后來,我跟那個小女孩兒一起上完了小學(xué),又上了一年初中,才算結(jié)束同學(xué)關(guān)系;在八年的時間里,我跟她之間總有一層隔閡,不是因?yàn)樗遣钌且驗(yàn)槲以谂懦庵亲永锏哪切╆幹\和伎倆。我不喜歡小人,更不喜歡像她一樣的“傻子”!

  如今,上述所說的那個小姑娘已經(jīng)長成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,婀娜的身姿,華麗的服裝,弄妝艷抹的臉蛋兒,引人發(fā)笑的國語;前年,跟她的一次相遇是偶然的,我們已經(jīng)沒有了多少共同的語言,我在走向窄門,她在邁向闊門,我們背道而馳。

  起初,我構(gòu)思的這部小說是一部得心應(yīng)手的作品,結(jié)果寫起來卻把我給弄瞢了,一下子失去方向,寫到第四章就江郎才盡了,我不得不為我的構(gòu)思從新尋找方向,沿著嶇崎的小徑,慢騰騰的前移。善,是一個人一生當(dāng)中很大的一部分,如果把善丟棄了,那么就和我遇到的小女孩沒什么區(qū)別了,也便成了會耍伎倆的傀儡,我想那樣的人生是索然無味的,跟動物沒什么不一樣,可能還不如動物;你想一想,你的母親生了一個還比不上動物的孩子,你的母親該是多么的悲傷!

  我無論上述說了些什么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能聽明白我說了些什么;不是表面看到的,而是蘊(yùn)藏在文字深處的人生感悟。我們都在人生的路上行走,不要怕腳步慢,慢不可怕,可怕的是走歪路,讓我們的父母傷心,枉費(fèi)了他們的良苦用心,白白庸度了我們的靈魂!

  我的叛逆表現(xiàn)在什么地方?是不遵循這個社會的生存法則,我在講“善”,不受時間、金錢、名利的誘惑,一腦門投在我的故事中。

  2007年7月9日上午于故園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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