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于在房間內(nèi)安穩(wěn)下來后，王言正在另外一個筆記本上寫字，這些年來他已經(jīng)快遺忘計算機技術帶來的便利，醉心和習慣于用古老的筆記本寫字，環(huán)境還是可以改變?nèi)说摹Ｍ跚嘣七@時穿著浴袍，走了出來，躺在沙發(fā)上，說：“你媽睡了，咱們爺倆談談吧?！?p> “談什么爸爸，以后的計劃不是都說好了嗎？你們以后就在BJ定居就可以了，你們就是坐等收錢的地主和地主婆了?！蓖跹宰焐险f著，手下還不停。
“問題就在這，那你為什么還去國外去？按你說的，過幾年咱們賺個全國首富，像李嘉誠那樣的人物一樣風風光光，光宗耀祖不好嗎。和那些外國人打交道我始終覺得不踏實，就好像去年在英國，就和你記憶的不一樣了，那個叫索羅斯的人能把本錢拿回去真是運氣，以后像前些年一樣大賺的事情別想了。我算看透了，外國人弄這些股市期貨就是個賭場啊。這些年我也沒閑著，該看的書我也看過，要我說，老老實實一點一點來吧，不要再那么異想天開了，再沒前些年的好事了。”
“其實是咱們已經(jīng)是穿鞋的了，就沒必要再賭博了，其實我也冒汗啊，前幾年在柏林還好咱們不是親自出面，德國人也沒警惕性，現(xiàn)在那些畫算是姓王了，到手就好了。對了爸，萬燕公司那邊拒絕了咱們的投資意向，不過他們答應了進行合作，并且已經(jīng)在著手去國外進行專利申請了，對于VCD其實咱們不必放在心上，攥著更先進的優(yōu)盤技術去做VCD？盡心就好了，對了，”王言的眼神忽然變得熱切，“柬埔寨和越南咱們的人都回來了吧，這么大的事情我也不敢在電話里說，那些植物都挖干凈搬到廣西了嗎？”
王青云說：“廣西南寧的郊區(qū)的一個植物園，我花了錢買下來了，他們會給照顧好的，”他又露出了疑惑的眼神，“那些東西真那么值錢？這么也看不出來。”
王言說：“我也不懂得，但是記得那時候的報道，那種植物和一種橡膠樹進行生物工程重組以后，就可以流出一種可以在進行提煉后類似汽油的有機物，前幾年美國打薩達姆，就是為的這玩意，再過幾年他還得再打一次，當然跟咱沒關系，不過這種樹可不能落在外國人手里，咱能研究出來就發(fā)財，實在做不出來上繳國家，國家能讓咱吃虧嗎？咱們占百分之十就可以吃一百輩子了?！?p> 面對這么貪財?shù)膬鹤油跚嘣七€有什么可說的：“給國家我沒意見，實際上全捐了也沒什么。神舟的事情就這么定了?！?p> 王言說：“其實給上面的捐款也不過是錦上添花，這么大的國家會真缺這么點錢嗎？真正有用處的是咱們的技術，都是可以去國外收專利的東西。咱們?nèi)ド暾垈€國家援助都腰桿挺直的。我相信還是很好說話的。就這樣，今晚爸爸你去和上面的人打交道，過幾天等金哥他們來了，咱們開會，把在BJ買地蓋樓的事情定好，我得去次國外，RB，美國。別說了，有些事情我實在無法相信用錢買來的外人的，還是我自己去的好。”
“爸爸給你把老窩看好，你自己奔去吧，慢慢的咱們王家也要成北方的名門了，你臨走前，給你弟弟妹妹和我那些盟兄弟的孩子謀劃個前途，給他們好好找個學校讀書，你說你北大都不讀，我那些朋友問起我怎么教的你我怎么說呢。”
王言說：“這就是咱們未來的人才戰(zhàn)略？不過我承認關鍵部門有點知根知底的自己人還是有點用處的，不難，一個個的都和我差不多大，看他們自己的境遇吧，成績好的你出力給他安排去香港讀書，我看還是不必讓他們?nèi)?，脫離了中國國情就不好用了，其實咱們用他們就是用個可靠，能耐未必太大。啊，爸爸，我知道我說這些話會嚇到你，不過我覺得就是這樣，我就看將來我弟弟妹妹長大了不必去學那些勞什子，會做人處世，別變成紈绔子弟就好?！?p> 說起王言的一對弟弟妹妹，王青云露出了笑容，說：“好吧，你跟我說說你這么跟上邊說的，我晚上好和政府的人說話的時候別穿幫?！?p> 王言說：“到時候就是你和媽媽去了，也顯示點英國王妃品味下設計過形象的大亨樣，爸，你很快就是全國首富，過些年后順利的話，世界首富也沒不難，在咱們這個地球上你完全可以有信心和任何人平起平坐，給你點鼓勵哦。我呢，就給所有的員工準備好，既然把中心移動到BJ，要準備的東西太多了。還有，得安排人去香港盯著了，我感覺那邊的地價也該開始降了，外國佬既然這么鍥而不舍的這么送錢給咱們，不要客氣啊，那些人其實爸爸你更熟悉，你說香港的地皮讓誰去盯著，用洋人還是國人？我感覺股市期貨可以放一放了，不如盯著點黃金的，我感覺因為我的改變，就好像去年索羅斯在英國被人家埋伏一樣，要不是盯得緊，咱們差點就賠錢了，所以金融危機還是謹慎點好，還是去拿那些鐵定賺錢的東西。”
一對父子密謀了好久后，晚上顧文冰就開車來到了，王言笑嘻嘻的坐上了副駕駛的回頭對爸爸媽媽說：“過幾天金哥把車開過來就不用麻煩浪費政府的汽油了，咱們訂做的那三輛那種奔馳商務車也快好了，跟趙叔叔說聲，多給點關稅也沒什么啊，關鍵是通關的時候麻利點吧?！?p> 顧文冰一邊啟動汽車，邊微笑問道：“王先生的事業(yè)做得這么大，有沒有考慮過進軍汽車業(yè)。”
王青云聞言不置可否，說：“我還是對電子這方面熟悉一些，汽車還沒考慮?！?p> 顧文冰說：“小言公子交給我們的優(yōu)盤資料我傳真給了幾個專家，他們研究后對這種新的移動儲存方式很感興趣，如果您的公司真的可以做到，那么基本上就是領先于國際的技術了，如果貴公司真的可以保持這樣的研發(fā)實力，我想部隊在進行采購的時候會考慮您的公司的?！?p> 王言露出了貪婪的臉色，說：“這么說我們還有可能大把的從國家賺錢了？”
顧文冰看了看自己旁邊的王言，暗自搖頭，他已經(jīng)為王言建立了一個檔案，對王言的重視程度很高，以顧文冰現(xiàn)在所知，王言只有一對弟弟妹妹，是雙胞胎，剛四、五歲，王言從小表現(xiàn)出的天才本質(zhì)，以后必將在他的公司發(fā)揮出巨大的作用，更讓顧文冰驚訝的是，昨天王言居然還拿出了對于中東局勢以及石油價格的分析報告來，對于王言僅憑報紙上的新聞分析出航天工程的啟動，顧文冰開始有了那么點相信王言真是那種有天分的天才兒童了，他已經(jīng)開始計劃申請對王言進行某種特殊保護，畢竟敢在13歲就對中東局勢指指點點的孩子在歷史上就稀有的很。
忽然他想起一事，說：“小言好像申請了去RB和美國的簽證，這是去做什么呢?！?p> 王言本就沒想隱瞞這些：“我想去外國看看，見見世面，順便我想看看以后去學習什么專業(yè)，確定我的方向，另外辦一些小事。說起來出入真是麻煩啊，什么時候要是承認雙重國籍的話就好了，這樣出去買東西旅游也好啊。嘿嘿，顧大哥，表情別這么怪異嘛，我就這么說了，100年內(nèi)，我肯定會一直拿中國的戶口的，過了100年我也不好說了，不知道我會不會崇洋媚外，跑去弄個火星戶口，移民去火星玩，您看，那些低素質(zhì)的家伙媚的都是什么啊，要媚也媚宇宙第一強國火星帝國啊，哦對了，這是我寫的科幻小說的內(nèi)容，我很喜歡啊，移民去火星。”
看到王言刻意表現(xiàn)出來的小孩子氣，顧文冰心說無論你多么聰明，到底還是個孩子啊，他倒是有點喜歡王言。他說：“小言啊，你平時是怎么讀書的，是你爸媽花錢給你請了大教授了？以后教教我，我的孩子還沒上學，不過也快了，他有你一半我就太高興了?！?p> 對于兒童早教的話題王言沒什么可說的，要是教教小孩子玩電腦游戲他還是把好手，畫鉛筆畫倒練習得不錯了，畢竟這些年的功夫都在手上了，但是真讓他出主意，王言真不敢這么誤人子弟。他開始對于各種消息開始胡扯。
“您偶爾也看國外的新聞？老實說俄羅斯那邊現(xiàn)在雖然處于混亂，但是我覺得未來依靠資源還是可以有點奔頭的，我感覺做倒爺不是太長遠的事情，不過開發(fā)俄羅斯的市場做長久還是很好的，他們的黑客集團很變態(tài)的，說起那個誰誰誰就讓人流口水啊，而且這種市場空白的事情也得看用什么眼光看，就好像兩個鞋子推銷員去非洲，一個看到非洲人沒鞋子就認為沒市場，另外一個卻信心百倍，就是這樣了，培養(yǎng)俄羅斯市場也是我們未來的目標嘛。對了，您對俄羅斯的政治局勢有什么看法？要不要打100塊的賭，以后俄羅斯誰能當家……”
到了地方后，王言回頭對父母說：“爸媽，有大人物見面，你們?nèi)グ?，我找地方呆著去?！?p> 迎接王青云夫婦的地方是屬于某個部門的療養(yǎng)院，王言搖身一變成個乖孩子，跟隨一位面色甜美的阿姨去吃糕點，最后他一個人呆在間房子里大嚼精美糕點，滿嘴碎末，滿意得躺在床上，慢慢想了起來，家族的事業(yè)終于開始走上騰飛的道路了，即使依靠著先知先覺，沒有一家人的努力付出也不可能有今天，不過他忽然想，到底能做到什么樣的程度呢？
外面的走廊傳來了“當當”的腳步聲，聲音越來越近，王言忽然發(fā)現(xiàn)他對于這種從腳步聲判斷人，很擅長，來人穿釘有鞋釘?shù)钠ば?，走步輕快，每步卻不大，來人忽然推了推王言的房門，見王言鎖住了門，就開始叫了起來：“王言，開門?！?p> 王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了，他走過過去開門，把門把手轉了一半，停了好一會，知道外面那人又敲門才開開，王言說：“徐小姐，你到這里來？裙子真漂亮。”
徐麗麗穿的是過幾年才流行起來的碎花裙，似乎臉色不是很好看，她看了眼房間內(nèi)，走了進來，說：“你一個人呆在這干什么呢。幾位叔叔伯伯都想見你，我爺爺也來了?！?p> 王言回到床上，繼續(xù)不雅得躺著，說：“有人說不折騰，這句話絕對是王道，看北方的俄羅斯瞎折騰都成什么樣子了，我呢，不太敢見那些大人物，還是不要折騰的好。”
徐麗麗坐下皺眉說：“人家說三代出一個貴族，看你這個樣子，穿上好衣服也不像樣，起來，我和你有話說。”
王言繼續(xù)懶洋洋，說：“你家正好是第三代了，你不是想說你是貴族吧，其實也沒什么，貴就貴了，你有什么事？100萬以下我可以做主借給你。”
徐麗麗朝門口望了一眼，說：“一會我爺爺如果再說勸說你當兵的話，你可不能順著他的意思說，哪怕說出討厭加入軍隊的話也可以。”
王言一下坐了起來，說：“你真是太年輕啊，讓我當著一群肩膀上星光璀璨的人面前說這些，我這么說有什么好處啊，按說你老爹屬于很重要的特種部隊的頭頭，你應該是擁護人民軍隊的吧，立場要堅定?！?p> “這個你甭管，還有，如果他把那把軍刀送你，就絕對不許收，實在不行交給我。”
王言感覺奇怪，說：“那把刀也就是繳獲美軍軍官的刀，要說拍賣可能連輛夏利也弄不來，當然那刀是你爺爺武力的證明，再看中你也不會這么著急吧。奇怪呢，根據(jù)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例子，這事一定和你有關系，所以你才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，我說的對不？告訴我，咱們都不是那種頭腦簡單的小孩，我一直把你當同等智商的人看待，跟我說實話也許是最好的，不如我會想歪，那刀難道不是把簡單的刀，而是某個大隱瞞，藏寶圖？”
徐麗麗沉默一會，終于下定決心，說：“你要出國去，是吧。”
“有一些小事要做?！?p> 徐麗麗忽然臉色出現(xiàn)悲傷，說：“我爺爺去年診斷出，得了癌癥，我填表的時候選擇去讀醫(yī)科，也是為了能治好他的病，雖然我知道這是一廂情愿?！?p> 人有生老病死，這個以王言自問心如止水的心境也只有嘆息，他問：“什么癌，到哪個程度了，治啊。”
徐麗麗說：“他現(xiàn)在有一件事情放不下。”
王言猜測說：“TW還沒拿下？”他又驚訝說，“那刀不會是什么強力組織的信物，亮出來千軍萬馬來相見？那就發(fā)財了，有沒有小弟上千??？”
徐麗麗說：“我爺爺有六個兒子，包括我爸全都在軍隊里，可是到了我這一代，我的堂兄弟們都不太喜歡軍隊的拘謹，都不肯去當兵，他一直對此耿耿于懷，用盡了各種方法，說至少要有一個去的。”
王言苦思，說：“那用東西賄賂我有什么用處，我有不會催眠術。呃？”
徐麗麗無可奈何說：“他想到了一個主意，簡直太妙了，他想招婿……”
對于這樣讓人驚訝的話題王言倒是很快明白了，說：“玩不轉就請外援，不愧是在戰(zhàn)場上打拼過的，腦子就是活。無論如何你該反抗啊，或者哄哄他，說你愿意去代替堂兄弟去當兵。再說了，以我的觀察你家也算名門，找個門當戶對的高干子弟或者太子不會丟你的面子吧?！彼^察了一下徐麗麗，說良心話徐MM還是很有基礎的，會不會長成神仙姐姐不知道，但成了芙蓉姐姐的話絕對不至于。王言忽然搖頭，說：“找外援居然打到我頭上，真可怕，老人家的偏執(zhí)狂發(fā)作起來。你這么看的，你不會覺得我不行吧，我自覺把自己修煉得還算優(yōu)秀啊。”
說起這樣的話題，徐麗麗也只是臉色稍微紅了一下，不過很快就反擊：“難道你爸爸為了你的家族生意逼迫娶一個你不喜歡的女孩你也答應？”
這種話題說到自己王言倒是沒什么可說的，由于曾經(jīng)有過經(jīng)歷他對婚姻沒什么憧憬，他安慰徐麗麗說：“我想辦法，其實他真正想要的，是寄托啊。”
王言算是徹底明白了徐麗麗的來意，他忽然起了個壞主意，說：“你來和我說話的目的我知道了，可你就不怕我是壞人嗎，還有，你的兄弟姐妹都干什么去了，放著高干子弟不當，我就不清楚了，還有更舒服的地方？”
徐麗麗說：“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呢，我的幾個堂哥都不喜歡拘謹，基本上都上大學去了，”
“還真有理想，他們居然有這么傻，將門虎孫都不干，有意思。你跟我說這么多，不怕我是壞孩子嗎？”
徐麗麗奇怪問：“壞孩子？你能做什么壞事？”
王言說：“我前幾天和一個文學青年通信，啊，他寫了個好人版的陳世美，陳世美你知道不，其實是清朝人，被安到包龍圖那時候那個可憐蟲?！?p> “那個拋妻棄子的壞典型?！?p> “從另外一些方面看，陳世美做的已經(jīng)不算最壞了，那可是位公主啊，娶了她少奮斗二十年以上，人家看上了你，說個不字，信不信人家皇帝使個顏色就滅你全家啊，整個宋朝其實考上科舉就有人來捉女婿的事情由來已久，那快成傳統(tǒng)了，皇帝給你面子，敢不接受嗎？古代版的鳳凰男不好當啊?！?p> “男人為自己找理由真行啊。你那筆友是什么人？”
王言說：“一位很有前途的作家，當然有想過讓他幫我寫劇本，我剛剛在心中把你和陳世美的那位公主做了點小比較，你出身不錯，家里有勢力，頭腦還好，小模樣算周正，我想如果我不是經(jīng)歷比別人特殊的話，娶了你大概可以讓我少奮斗十年，或者五年？這種事情想一想還真是可怕，以后我也可以說，咱上邊有人了，你說，我要是心腸比較黑的話，直接跟你爺爺認下來，你能怎么辦？是站起來反對包辦婚姻還是從了咱爺們？”
看著徐麗麗臉色越來越壞，王言說：“當然你放心，我不會這么干的，好容易來這世上走一遭，我不會好像你爺爺一樣發(fā)瘋的?！?p> “你爺爺才瘋了呢?！?p> “那是我措辭不正確，偏執(zhí)了，希望自己的后輩從軍報國的偏執(zhí)，安啦，安啦，其實老人家很好哄的。不過拿軍刀當信物真有創(chuàng)意啊，好，帶我去見見他們?nèi)グ伞！?p> 徐麗麗帶王言走到另外的房間，里面有著濃濃的煙草味道，王言甚至可以聞出是什么煙味，雖然他還沒抽過煙，但是已經(jīng)決定以后戒煙了，他走進去，看了看父母，發(fā)現(xiàn)了徐老爺子坐在幾人中間，走到面前說：“您再看看這個，這是我出國前可以寫出的東西了，再寫還需要時間。請幫我交給收信人，我想這么點小事很容易吧?！?p> 親愛的弗拉基米爾先生，
首先恭喜您出任圣彼得堡市的第一副市長，在您的面前似乎有著一個前途遠大的未來在等待，我是一名對您來說很陌生的中國年輕的讀書人，這些年我一直在關注蘇聯(lián)的局勢，我還不太習慣改口叫它俄羅斯，曾經(jīng)強大無比的蘇聯(lián)就這么結束了，我通過報紙、交談了解到了許多貴國遭遇到的困難情形，也了解到了西方國家對貴國的險惡用心，就和他們對我國怎么做的一樣。但重要的不在過去，而在于未來，在于俄國與中國如何做，如何可以擺脫西方國家的瘋狂圍攻，我個人非常愿意向您交換一些我的個人研究心得，對于國際局勢，經(jīng)濟的，軍事的，政治的，如果您需要一些幫助，在中國有一個可以信賴的人幫助您，沒什么欺騙或利用，幫助您，就是幫助我們自己，之所以選擇了您，在于您所處的位置遠離了貴國的權利斗爭，而又可以參與到國家的建設當中。作為一個中國人，我并不希望自己卷入政治斗爭的漩渦中，這對您，對我都是不合適的，所以我希望我們的交流是學術性質(zhì)的，私人的，希望與您的交流能讓中俄兩國之間友誼萬古長青。
自從海灣戰(zhàn)爭后……
…………
綜上，就是我對未來石油價格走向的看法，請您將這些知識告訴應該告訴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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