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燃,以前你父親也是一名帝國出色的戰(zhàn)士,如果不是因為那次事故,也許他能和幾個大祭祀相較量了”,馬其莫夫看著走過的部隊,不由感嘆道。
“師父,你始終都只肯說出這些話,這十幾年來要不是我發(fā)現(xiàn)了父親寫給您的你封信,你可能一直會瞞著我吧”!被稱作一燃的年輕女孩望著自己恩師加養(yǎng)父說道。
原來,幾天前她如往常一樣到師父房中為他打掃,無意中碰到床頭一根黑線,這時旁邊一個小方盒從床延邊露出來,好奇心驅(qū)使下,看到里面放著一個水晶掛墜和一封信,在猶豫片刻后還是拆開了。
鑒于是瑪雅文字,所以我截取了小部分文字加以敘述信件的內(nèi)容…
“莫夫兄,見字如見人吧!當你看到這封信時,可能我已經(jīng)在前往巨特鎮(zhèn)的路上了,不用懷疑,送信的人是我親信,此番我委托他將一燃送到你處,是沒有辦法的事情,巨特一直是我特奧帝國的領(lǐng)土,今日上面出兵討伐,正符合我們的胃口。
同時,作為黃獅軍團猛虎連,此次擔任為先遣部隊,恐怕不會用什么好的結(jié)果,但作為一名軍人,我感覺值。
你也知道,一燃母親去世的比較早,在熊氏家族也因我與她母親結(jié)合而疏遠,作為出生入死十多年的兄弟,我只能相信你了,如果我因某些變故不能再回來,希望你能帶著一燃平安的過完一生,至于那塊玉蓮玉佩,就算我給她的紀念品吧!
我一生很少求人,在這里,希望你不要拒絕,一燃就暫時交與你了。如果有機會,我會回來找你的,如果沒有,那……那這就算絕筆吧!
你的兄弟:熊世華
當一燃看到后極其震驚;師父說我從小父母雙亡:那這個和自己同姓的熊世華又是怎么回事?他是我父親嗎?到底出了什么事?…問題越積越多,今日見師父又這么說,一燃再一問道。
“你看到那封信了”?馬其莫夫驚訝的看著一燃。
“是的,還有信中提到的玉蓮玉佩”,一燃肯定的說道。
“哎,好吧!既然你已經(jīng)知道了,那我就跟你說清楚吧!只能對不起你父親了”,馬其莫父說道。
“嗯”?一燃目不轉(zhuǎn)睛盯著馬其莫夫。
其實我和你父親是參加帝國步兵系學(xué)員選拔時認為的,你知道我國部隊一直都以祭祀為主要力量,在十多年前阿肯.納正祭祀權(quán)力膨脹時,幾乎都個帝國數(shù)萬部隊中任用步兵為軍官少之又少。
原因就是納正祭祀奉行祭祀滿天下,并不斷排斥步兵,他認為步兵會影響到他的統(tǒng)治,所以不斷壓縮招收步兵學(xué)員的名額,可鑒于先帝創(chuàng)國時留下的重要的兩條祖訓(xùn):
1,由先帝設(shè)置一定的選拔條件,學(xué)員必須通過其特定的選拔項目才能進入學(xué)院步兵系;
2,鑒于條件的苛刻性,若選擇時無人或不超過10通過選拔,則取成績最好的前十名學(xué)員。
“也就是說前十名不管有沒通過考核都能進入步兵系”?一燃又問道。
沒錯,但納正祭祀?yún)s改變了這個考核原則,擅自將第二條去掉,所以由于其考核的苛刻條件,現(xiàn)在每年基本沒有或者只有2、3人,所以導(dǎo)致很難見到步兵系的學(xué)員…
“那這又關(guān)你們什么事”?一燃又不由說道。
二十多年前,我和你父親由于都無法感應(yīng)到元素的存在,但不想無所作為,所以參加了帝國學(xué)院步兵系的考核,最終我們都通過了,你父親天生異能,有著強悍的體魄和才能,在最后二人組隊的考核中,如果不是他的幫助,或許我會死在帝國禁地里,最終我們以小組第一的成績被選入帝國學(xué)院步兵系學(xué)習,接受了一年非人的訓(xùn)練,最終開始帶兵打仗…
“然后呢”?一燃有些心急的問道。
從步兵系出來,納正祭祀不斷的排斥我們,哪里有危險的任務(wù),都全部交由步兵系出來的學(xué)員去做,這讓我們損失慘重。
就在從帝國學(xué)院出來三年后,你母親就生下了你,而我卻因戰(zhàn)斗指揮失敗而被開出了猛虎連,對于被納正祭祀控制下的猛虎連,我早就沒欲望待下去了,所以趁著機會退了出來…
當時我就想讓你父親一起跟我走,而他卻覺得想給帝國做貢獻,我就從帝都來到了這里,直到十多年前你父親將你寄托到我這里…
“后面差不多你都知道了”,馬其莫夫說道。
一燃這時望著早已遠去的西征軍團,若有所思的說道:“師父,那個帝國步兵學(xué)院到底怎么樣”?
馬其莫夫望了望她,又說道:“帝國開國國君是一個英勇善戰(zhàn)的武士,這特奧國絕大部分領(lǐng)土都是靠士兵們打拼下來的,后來隨著祭祀兵的力量崛起,步兵的地位也衰落了,但他為了紀念步兵的功勞,特地在帝國學(xué)院開設(shè)了步兵系,旨在讓身強體壯和領(lǐng)導(dǎo)能力強者為國效力,而后來,也就是阿塔兒國王繼位開始,納正祭祀逐漸把持帝國大權(quán),而帝國學(xué)院許多條文都被他篡改,慢慢也就形成了現(xiàn)在這個局勢”。
“師父,如果我去參加選拔,你說能進嗎”?一燃這時回過頭道。
“嗯?呃”!沒想到一燃會這么回答的馬其莫父一愣,隨后又問道,為什么?
“你從小傳授給我這么多東西,難道就讓我這么平庸的過完一輩子?還有,我父親既然是帝國英雄人物,看著我這么無所事事的度日,他真的愿意”?一燃一針見血的說道,微披半綁的頭發(fā)不時飄過額頭,炯炯有神的深黑色眼神會讓你不想移開目光,一身灰色緊身衣,仿佛是功底頗身的俠女,那潔白無暇的臉頰,給人一種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覺。
“這個…”,其實他也是有私心的,當一燃父親派人將她送來時,馬其莫夫深感其為負擔,但礙于兄弟面子,所以仍細心的照料著一燃。
但從很小的時候,一燃明顯有著和別人不同的地方,或許是繼承了她父親的血統(tǒng),一燃有著敏捷的判斷能力,并且力量也異于常人,所以從她過完12歲生日后,馬其莫父就開始量身為一燃訂制訓(xùn)練計劃,如今8個多年頭過去了,他直接或間接將帝國步兵系訓(xùn)練方式經(jīng)過改編用到一燃的鍛煉上來,這不,今天下午時分剛訓(xùn)練完一個課題,西征軍團就浩浩蕩蕩的進城了,這樣就勾起了一燃詢問的欲望…
“我說的沒錯吧”!一燃并沒有因為說對而開心。
“對,沒錯,你確實繼承了你父親的能力,如果我不訓(xùn)練你,那以后肯定會怪我,但你父親讓你平安的度過一生…”,馬其莫父又有些拿捏不住的說道。
“師父,這個就不用擔心啦!父親肯定想讓我有所作為,今年的步兵學(xué)院我去定了”,一燃決然的說道。
“好了,好了,去、去,去還不成嘛!真拿你沒辦法”,馬其莫夫無奈的說道。
“謝師父啦!那我先去做飯了”,彎彎的睫毛下,笑瞇了的眼睛配合著小嘴邊的兩個淺酒窩,這就是所謂的自然美吧!(呵呵,扯遠啦,接下來看看出行游玩的帝國公主在干嘛?。?p> 而馬其莫夫在應(yīng)答后望著早已遠去的西征軍團嘀咕道:“步兵,該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啦”!
而在托爾指揮軍團食宿的同時,蕭捷克領(lǐng)導(dǎo)者等也在緊急的磋商的更為周全的軍事策劃,一向冷清的菲雅城這時也處于燈火闌珊的熱鬧之中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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純白小火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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