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人違背他的命令”,在戰(zhàn)場上如狂虎怒獅般的表現(xiàn)和領(lǐng)導(dǎo)能力所有人都看在眼里,“將熊熊一個,兵熊熊一窩”,一個領(lǐng)導(dǎo)者的魅力,直接影響到士兵的士氣。
大家有序的做著自己該做的事,似是有著明顯的分工,有的士兵將戰(zhàn)死的士兵分成兩堆集起來,而有的則為受傷的士兵包扎,時不時傳來的殘叫聲,那是未死的敵人最后所發(fā)出的…
“報告長官,從開戰(zhàn)前到現(xiàn)在,總共戰(zhàn)死364人,傷68人”,李愛華沉聲道,300多人,這一戰(zhàn)下來都沒了,能不痛心嗎?
任由旁邊士兵包扎,胡群頓了頓又道:“敵人傷亡怎么樣”?
李愛華這時則興奮道:“剛才敵人432官兵全部戰(zhàn)死,若將剛才陣地那邊的算下來,估計有上千人”!
“老齊,你說剛才營帳內(nèi)的士兵為什么沒有戰(zhàn)斗力”?胡群轉(zhuǎn)身對著正在包扎的齊步前道。
“大哥,我感覺那營內(nèi)的士兵都是些祭祀兵,不然怎么什么武器都沒有?而且慌張的不知所措!
“齊兄說的極有道理,那應(yīng)該便是祭祀的營帳了”,這時劉正走過來道。
“可為什么他們沒有抵抗呢,祭祀兵不是很厲害嗎?”李愛華道。
“呵呵,這個很好解釋,敵我雙方混戰(zhàn)一團,沒有命令,他們很難攻擊,所以近戰(zhàn)幾乎無縛雞之力”,劉正又道。
“如果真是那樣,那真夠他們喝一壺的了”,李愛華哈哈笑道。
“吩咐下去,全軍后撤五里,大家也累了,吃些干糧充饑,休息好還有更大的硬仗要打呢”!胡群又道。
站在城墻上的梁民戍臉色愈發(fā)難看,打從一開始敵人就完全打亂了自己的計劃,先是箭塔陣地被毀,接著包括勝英在內(nèi)的幾員大將相繼而亡…
而自己設(shè)在箭塔陣地的祭祀們,也在剛才的混戰(zhàn)中幾乎全滅了,數(shù)百名不同能力的祭祀啊!該如何向師父交代,本來剛剛那陣弓弩和劉振海追擊的部隊?wèi){自己的感覺完全能滅了回逃的特奧精兵,卻沒料到…
“長官,不如我們趁現(xiàn)在敵人疲勞時舉兵消滅他們吧”!正是略有發(fā)福的巨特城主何平道。
“偷襲?你認為憑剛才特奧軍的戰(zhàn)斗力,我們有多大的成功率“?正是袒胸男人的回答。
“你…,如果敵人恢復(fù)戰(zhàn)斗力,那不是更難對付,到那時該怎么辦”?何平一針見血道。
兩人便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轟起來…
“吵夠了沒有?信不信我馬上送你們過去?”梁民戍怒道。
兩人立馬住嘴,顫抖的看著梁民戍…
“全軍戒嚴(yán),暫且停戰(zhàn)休整,哼!剛才劉振海所帶人全被殲,樹林里肯定還有埋伏,想讓我入圈套,他還嫩了點”,梁民戍冷眼望著燃燒的陣地那邊道。
“長官英明”,二人吹捧道。
“一連兩天過去了,并未見特奧軍有什么動靜,梁民戍就奇怪了,難道特奧軍就這么撤軍了?不對啊,記得二十多年前他們可是不死不休的戰(zhàn)斗,如果真的就這樣撤軍,那倒還好,直接回去虛報戰(zhàn)況說特奧軍潰敗而逃了,相信師父也不會說什么了!”想到這,梁民戍笑了。
“長、長官,他們來了,城主讓你去看看”,士兵慌張道。
“哦?你慌張什么,走去看看”,梁民戍不等說完,已經(jīng)一陣風(fēng)般飄了出去。
“豪軍,怎么回事?”梁民戍一趕到城墻上便問袒胸男人道。
“哦,長官來了”,豪軍答道:“這幫孫子,在幾百米外怒罵,就是不肯過來”!
“有這事”?這時梁民戍朝城外看了看。
“你們這幫孫兒,有娘生沒娘養(yǎng)的,學(xué)起烏龜來了”?那邊沙特兒正罵的起勁。
這下可把梁民戍給氣到了,自己從小被遺棄,要不是師父救回來,說不定早就沒自己了!怒罵道:“你個畜生在說什么呢?有本事過來,看我不拔了你的皮“!
沙特兒一愣,估計戳到別人痛處了,興奮道:“我的兒,你娘在家等你呢!和你娘生出你這種東西,真是造孽啊!早知道這樣當(dāng)初就該多和你娘在床上多運動運動,也好生出比你這個畜生好的兒子來”!
“真是太畜生了,這些話都能說得出來”,李愛華見沙特兒口若懸河的狂罵,不由說道。
“呵呵,這也算一門本事嘛!你沒看到城墻上的人有些激動了嗎?要的就是這種效果”,胡群微笑道,傷口似乎并沒有什么大礙。
“大哥,你這么做有什么用呢”?綁的像個粽子似的齊步前道。
“你慢慢就知道了”,我們也來玩玩他們。
眾人也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么藥,這兩天除了說接下來的部署,好像并沒有準(zhǔn)備罵戰(zhàn)。
最后當(dāng)然由沙特兒親自出馬,看他那得意洋洋的,肯定有什么壞水,這不第三天開始讓沙特兒帶人去罵,把黑煞軍的什么祖宗、阿貓阿狗、小姨子、大嬸子、三姑父、四姨娘什么的,只要是能罵的,全都都繪聲繪色的招呼過去!
而對面的黑煞軍被罵的臉紅脖子粗的,也是罵聲不斷…
“長官、打吧!讓這幫畜生看看我們的厲害”,豪軍捏了捏手道。
“敵人為什么要激怒我們?讓我出城去打?”梁民戍越想越不對,不由得冷汗直冒。
“傳令下去,這是敵人想引誘我們出去,不用理會,若一旦他們靠近,直接弓弩招呼,他們罵你們不會罵???”梁民戍大聲道。
說完便離開了,對于這招數(shù),他并不以為意,如此強悍的防御,如果他們真的敢來,那最好了。
兩邊仍在對罵著,這時沙特兒帶著眾人退了下來,道:“累死我了,哥兒幾個,到你們上了”!
“辛苦你了,李營長,按原計劃,到你上了”,胡群答道。
“老沙,看我的表現(xiàn)吧”!李愛華笑嘻嘻道。
這時,李愛華身后一百五十名手拿被休整過的盾牌,盾牌外面裹著一層人形亂草,看著有些詭異…
“兄弟們,干活去咯,拿出他娘吃奶的叫吼聲,讓他們認為我們要攻城,列為方陣緩慢向城邊推進,把自己護嚴(yán)實了”,李愛華舉了舉盾牌道。
一陣慢跑,李愛華率著眾人氣勢洶洶的、怒罵著朝那邊殺去…
“城主,不好了,特奧軍殺過來了”,一名小頭目跑過道。
“什么?”豪軍大吼道。
隨后,一雙大手快速抓住城沿朝外面望去…
只見城外一百多號身披奇形怪狀的衣服,手握大盾,吆喝著朝這邊本來…
“哼,你們終究是沉不住氣,全體都有,給我看準(zhǔn)了打,讓他們看看我們的厲害”,熊豪軍大聲道。
其實黑煞軍士氣已經(jīng)大削,特奧軍那如天兵神將般的行動,已經(jīng)讓他們產(chǎn)生了陰影,所以聽到熊豪軍的命令,自然開心不已。遠攻—即能射殺敵軍又能保全自己,誰都愿意。畢竟誰都不愿意死…
只要有人帶頭,便會被無數(shù)人跟隨,這便是人的特性,不知是誰怒罵‘射光他們,讓他們見羽蛇神大人去吧!’后,城墻上的弓弩便不要命的傾瀉而出,下面仿佛早已知曉,整個隊伍形成一個盾陣,兩人一組將木盾前后鑲嵌為一個盾面,極大的加強了防御,同時每兩人便又拼接為一個新的盾面,相互連接和攪合。而整個隊伍形成一個圓形移動推進式的陣型,整個隊伍圓形旋轉(zhuǎn)著推進,而弓弩擊打在盾牌外面和掉落地面,竟也突破不了…
“這是什么”?熊豪軍似乎從未看到盾牌也能這么用,等他反應(yīng)過來時,敵人又推進了十多米。
“加強攻擊強度,我不信這么幾個拿著盾牌的小兵還能突進來不成?”熊豪軍怒吼道。
的確,上百人將城墻擠的水泄不通,不斷的攻擊卻仍未能擋住敵人進攻的步伐,這的確有些可恥。
可在這時,盾牌已布滿弓弩的特奧軍卻慢慢的退了回去,而弓弩仍不要命的擊射,見敵人已退出攻擊范圍而還在狂射的士兵,熊豪軍不由怒罵道:“都給我停下,沒見敵人都撤了嗎”?
這時一個士兵跑過來道:“我們弓弩已經(jīng)不多了,恐怕每人射不了五次了,下次估計擋不住他們了”!
“什么?擋不住了?”何平失聲道。
“以他們上次的攻勢,我們派出了精兵都全軍覆滅,恐怕這些民兵很難擋住他們的步伐了!”熊豪軍唉嘆道。
“熊長官,我們巨特城的倉庫還有數(shù)千弓弩,快派人去運過來吧!”何平催促道。
“何城主對帝國的忠誠,我一定會對梁長官道明的”,熊豪軍笑道,哼,不詐你一詐還真不行。
“快別說這些了,小順,快帶他們把弓弩都運過來”,何平急忙說道,對他而言,只要保住了巨特,那就什么都有了。
“是”,被叫小順的人答道。
“楊建,帶一營隨他去”,熊豪軍對旁邊一軍官道。
“遵命”,隨后一幫子人從旁邊的階梯走去。
“全體戒嚴(yán),估計這幫畜生還會有什么新的動作”,熊豪軍命令道。
李愛華退回后興奮的叫到:“長官,完好無損歸來”。
“嗯,干的好,將收來的弓弩按放好,同時通知下去,將所有的弓弩頭部纏上布并以酒浸泡,到時得靠他們呢”!胡群臉上現(xiàn)出勝利的笑容。
“是”,眾人興奮的答道。
“老李,這兩天就得麻煩你和兄弟們了”,胡群走過拍拍李愛華肩膀道。
“您就放心吧!保住完成任務(wù)!”李愛華拍著胸口道。
“好了,今天的工作完成了,大家按順序回營,不出意外的話今晚有好戲看了”,胡群道。
所謂的好戲眾人仍被蒙在鼓里,但聽到胡群如此說,大家當(dāng)然異常興奮,這就證明有大的行動了…
隨后除了留下警戒的人員外,相繼撤退了。
“長官,他們撤了”,一軍官向熊豪軍興奮的說道。
“哼,在如此的防御之下除了撤兵還能干啥?讓大家繼續(xù)警戒,恐防有詐”,熊豪軍答道。
“遵命”,軍官隨后朝另一邊走去,而熊豪軍卻也向梁民戍報喜去了。
而在小鎮(zhèn)的另一側(cè)的崖壁下,穿過亂石堆,越過泥潭,跳過荊林,五個嬌健的身影卻在不停的朝小鎮(zhèn)的中心方向奔去…他們會是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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