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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之這位爺不好惹

第一百五十章 爆炸性新聞啊

重生之這位爺不好惹 鶯梭憶江南 2255 2014-09-01 19:45:55

  “嵐兒,你受苦了?!蹦吧哪新晿O力壓低,帶著重重的鼻音,若非秋雨屏蔽了周遭幾乎所有的雜音,任素衣幾人是不可能聽到這樣的低語的。

  臥榻上的任嵐衣似乎吃了一驚,任素衣清楚地看到她顫抖了一下,似乎想要縮回手臂,但瞬間便被那只手握住了。

  “誰許你來的?趕緊走!”任嵐衣的聲音完全是嗓子里呼出來的氣組成的,任素衣可以想象,這一日一夜的哭喊,早已用盡了她的力氣,也暫時毀掉了她迷人的柔美聲音。此刻她似乎是用盡了力氣在呼喊,聽上去已是有氣無力,完全是筋疲力盡的味道。

  任素衣很容易地從她的聲音里聽出了恐慌,甚至還帶著些絕望的味道。奇怪了,她在怕什么?

  “嵐兒,你不要怕,”見任嵐衣頗為激動,那人似乎也焦急起來,雙手緊緊攥住她的纖手,急急地安撫,“我已經(jīng)仔細查看過了,這會兒一個人都沒有。我只是看看你,馬上就走,好嗎?”

  一個人都沒有嗎?任素衣與菡香對視一眼,不出意外地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唯恐天下不亂的興奮。

  所有需要背著人做的事,都不會怎么光明正大。她們是不是撞見什么有趣的事了?

  “現(xiàn)在你看過了,可以走了嗎?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,太危險了!你放過我吧!”任嵐衣掙脫不得,幾乎就要苦苦哀求了。

  那人側(cè)身坐在任嵐衣的榻上,任素衣注意到他身形頗為高大,身上的鎧甲閃閃發(fā)亮,燈下看去似是下等侍衛(wèi)的服色,心下愈加驚疑不定。

  那人的聲音極為動情,似乎帶著幾分壓抑的悲切:“是是是,我馬上就走。嵐兒,你可知我有多擔(dān)心!眼睜睜看著你受苦,我卻連陪在你身邊的機會都沒有,天知道我害怕得要發(fā)瘋!我一直在祈禱老天保佑老天保佑……還好最后你平安無事……我想,上天一定是垂憐我們的,只可憐你受了那么多苦,那么多穩(wěn)婆,竟然沒有一個人想出主意來讓你少受些痛……”

  任嵐衣似是被觸動了什么心事,低低地嘆了一聲,竟沒有再出言趕他走。

  那男子忽然低笑了起來:“富貴之家一向如此,在他們看來,一百個女人也不如一個有著貴胄血脈的孩子來的重要,就連那個號稱將你捧在手心的凌涵清,不也是如此?看著你受那么多苦,他卻只關(guān)心孩子有沒有危險!他竟然說‘當(dāng)然保孩子’——呵,我真想知道,如果他知道他日夜懸心的孩子其實是你我的骨肉,會是怎樣的心情?”

  “不要說了!”任嵐衣忽然緊張起來,急切地打斷了他,“你最好記住,我的孩子跟你沒有關(guān)系!如果你不想死,以后不要再來見我,更不要胡言亂語!趕緊走!”

  任素衣三人已經(jīng)完全聽呆了。

  這都是什么情況?。咳嗡匾抡f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,她是應(yīng)該高興嗎?

  有什么可高興的呢?任嵐衣憑借一個來歷不明的孩子都可以得到凌涵清全部的關(guān)注,她呢?

  青兒定了定心神,看向任素衣時,只見她神色復(fù)雜,沒有什么驚奇或者慶幸的意思,更多的卻是凄然無助,不由得有些無奈。

  這個遲鈍的女子,什么時候才能懂得公子的心呢?

  任素衣發(fā)覺青兒責(zé)怨地看著她,正要發(fā)問,卻被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:

  “你怎么可以這么絕情?過河就拆橋???”

  這話說的,一針見血?。?p>  任素衣正要贊嘆,忽然意識到,這句話似乎并不是那個侍衛(wèi)服色的男人說的。

  說這話的人,是……凌涵清?

  這下子可熱鬧了。從這個角度看去,那男子似乎慌了神,手忙腳亂地想要起身,丁丁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卮蚍撕眯┎璞K藥碗之類,卻終是站在當(dāng)?shù)貨]有走掉。想必是臥室的門口已經(jīng)被人守住了吧。

  “公子……”任嵐衣囁嚅良久,終是沒有接下去。

  凌涵清冷笑一聲,即使隔著一道墻的這個隔間里,任素衣也能感覺得到可怕的低氣壓。

  可想而知,凌涵清此刻的心情,不太美妙啊。

  氣氛僵持了很久,或者也許只是一剎那,那男子忽然跪伏在地上叩頭不止。任素衣聽到他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哀求著:“一切都是屬下的錯,屬下罪該萬死,求公子饒恕嵐兒和無辜的孩子,屬下來世……不,屬下生生世世為公子做牛做馬,報答公子大恩……”

  任嵐衣忽然尖聲叫了起來:“都是他的錯,對,都怪他!涵,我是無辜的,是他強迫我……是他強奸我的!我害怕……害怕你嫌棄我,所以一直不敢說……他還威脅說如果不順著他,就要我和我的家人全部死無葬身之地,我實在是沒有辦法……涵,你要為我做主啊……”

  任嵐衣似乎想要掙扎著下榻哀求,凌涵清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幾步。

  任素衣看不到凌涵清的表情,不由得開始暗暗猜測,此時的他該是怎樣的心情呢?痛心?憤怒?羞恥?還是如釋重負?

  他摯愛的女子,竟然背叛了他那么久呢!

  天下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喜歡那種顏色的帽子,一個那樣驕傲的男人,如何忍得下“喜當(dāng)?shù)边@口氣啊!

  任素衣不肯承認自己有些幸災(zāi)樂禍。

  對任嵐衣剛剛產(chǎn)生不久的理解和同情,重又被鄙夷取代。

  這個不知道姓名的下等侍衛(wèi)竟然不惜攬下所有的罪名,獻出自己的生命,以及生生世世的自由和尊嚴,只求她和孩子的平安,這是怎樣的勇氣,是怎樣一份深沉的愛意?

  可惜的是,任嵐衣卻不是一個值得人用生命來愛的女人。這一次,她是真的走錯了。

  戰(zhàn)場之外的凌涵清并不殘暴,相反他甚至有些婦人之仁。這一次如果任嵐衣作出一副癡情女兒的姿態(tài)來,堅持要跟那個侍衛(wèi)共赴黃泉,她和那侍衛(wèi)的性命是一定能保住的。雖然榮華富貴也許無望,但有什么比平安更美好的呢?

  可惜的是,她卻選擇了繼續(xù)說謊,選擇了她以為的舍車保帥,她已經(jīng)將自己推向了死路。是她對凌涵清還不夠了解,還是一時慌了神,理智讓位給了本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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