買完票,過了安檢,秦朝和許興業(yè)來到候機大廳,找個地方坐下后,許興業(yè)說道:“秦朝,你還沒吃飯吧,正好我也沒吃飯,我去買點吃的?!?p> “嗯?!鼻爻c點頭,許興業(yè)起身去買吃的。
幾天沒見,許興業(yè)身上的傷已經(jīng)完全好了,又恢復(fù)風(fēng)度翩翩的樣子。
過了一會,許興業(yè)帶著兩個面包和兩瓶礦泉水回來了。
“對付吃點吧,等到那邊,我?guī)闳コ源蟛??!痹S興業(yè)說道。
“許哥,不用客氣了,咱們說說龍涎香的事情吧?!鼻爻闷鹨粋€面包,一邊吃一邊問道。
“嗯,是這樣的,我這幾天聯(lián)系了不少生意伙伴,他們都沒有這方面的消息,所以我就一直沒聯(lián)系你。結(jié)果昨天晚上,我接到了閩南的陳晟先生的電話,他從朋友那里知道咱們要用百年野山參換龍涎香的消息,就聯(lián)系到我,正好他手里有一塊龍涎香,也對百年野山參感興趣,就想約個時間過來看看。我知道你著急,所以昨天晚上跟他說好了,今天咱們過去交易?!痹S興業(yè)跟秦朝解釋了一遍事情的經(jīng)過。
“謝謝你,許哥。”秦朝真誠的道了聲謝,他心里非常感激許興業(yè),這些天許興業(yè)肯定沒少找關(guān)系幫忙,要不然一個圈外的人也不會知道這件事。
“沒事,不用客氣?!痹S興業(yè)擺擺手,隨后看著秦朝說道:“剛才太匆忙了,我還沒注意,秦朝,你的臉色怎么這么蒼白,是不是生病了?!?p> “嗯,我是先天性心臟病,現(xiàn)在病癥加重了,不過我得到了一個偏方,能夠治療我的病,那天跟你買的藥,還有龍涎香都是用來配這個偏方的?!鼻爻忉尩?。
“原來是這樣,我說你怎么那么著急要龍涎香?!痹S興業(yè)恍然大悟地說道,他沒有詢問偏方的事情。
在候機大廳呆了一個多小時,秦朝和許興業(yè)上飛機了。秦朝是第一次坐飛機,但他沒興趣四處觀看,他剛上飛機心臟怦怦的亂跳,他連忙吃了些藥才把癥狀壓下來。
到了飛機起飛的時候,癥狀更加明顯,心臟感覺快要跳出來,等飛機停止上升之后才好轉(zhuǎn)。
“怎么樣,沒事吧?”許興業(yè)擔(dān)心地問道。
“沒事,我還能撐得住?!鼻爻f完,就不在說話,開始閉目養(yǎng)神。
四個小時后,飛機在閩南機場降落,秦朝再次經(jīng)歷飛機剛起飛時的狀況,下飛機時,他臉色蒼白的猶如死人,在機場里休息了一會,他們聯(lián)系到了陳晟派過來接他們的車。
“兩位請上車,我老板在別墅等著兩位過去。”司機給他們打開車門,客氣地說道。
“謝謝?!鼻爻驮S興業(yè)點頭致謝后,一起坐進車?yán)铩?p> 汽車順著高速公路往市里駛?cè)?,一路風(fēng)馳電掣,用了半個小時才到地方。
這是一片建在半山腰的別墅區(qū),四周綠樹成蔭,小溪環(huán)繞,景色優(yōu)美,陳晟的別墅就在這自然風(fēng)光之中。
車子在一扇大鐵門前停了下來,從鐵門旁邊的小門中走出來一個人,他警惕的看了看車子,看見司機是熟人后,他把門打開了,讓車子開了進去。
從車上下來,往四周一看,給秦朝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大,整個別墅的占地面積最少有十多畝,第二個感覺是漂亮,泳池、假山、花園這些東西應(yīng)有盡有,別墅里還種植著各種珍貴的植物。
別墅是一棟三層小樓,司機帶著秦朝和許興業(yè)進入別墅里邊,讓他坐在一樓的客廳里,跟他們說了一聲就告辭了。
等了一會,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從樓上下來了,他身材不高,相貌普通,但卻有一種極度自信的氣勢,他熱情地對秦朝和許興業(yè)說道:“你們兩位就是秦先生和許先生吧?”
“是,我是秦朝,他是許興業(yè),你就是陳晟陳先生,這次貿(mào)然過來,打擾陳先生了?!鼻爻f道,他感覺很意外,他以為陳晟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,沒想到會是一個富二代。
“我是陳晟,沒關(guān)系,不打擾,你們過來正好省了我的麻煩,兩位先坐,我讓人泡壺茶過來?!标愱尚χf道。
“謝謝陳先生?!鼻爻f道。
過了一會,有人把茶送來了,陳晟做了一個請的姿勢,然后說道:“這是前幾天朋友送我的大紅袍,雖然不是那幾株母樹上產(chǎn)的,但也是第一代子樹上摘下來的,兩位嘗嘗味道如何?”
“謝謝?!鼻爻欢?,只能道了聲謝。
“是嗎?那我可要好好嘗嘗?!痹S興業(yè)來了興趣,他從小就喝茶,但還是第一次喝到大紅袍,而且是比較正宗的大紅袍。
“不錯,有綠茶之清香,還有紅茶之甘醇,不愧為茶中狀元的稱呼?!焙攘艘豢?,許興業(yè)認(rèn)真的品嘗了一番后才說道,他感覺自己這次能喝到大紅袍,算是不虛此行了。
“許先生也是愛茶之人,那咱們交流一下?!标愱珊芨吲d,不管身份地位如何,只要有相同的愛好就能聊到一起。
許興業(yè)跟陳晟興高采烈的聊起茶來,秦朝坐在旁邊沒有說話,只是認(rèn)真的聽著,他從小在孤兒院長大,別說喝茶了,就連飲料都沒喝過幾次,自然跟他們沒什么話題。
“不好意思,我只顧著跟許先生聊天了,怠慢秦先生了?!绷牧税雮€小時,陳晟才注意到秦朝,看見他一直沒有插話,知道他不懂茶,所以歉意地說道。
“沒關(guān)系,你們聊吧,不用管我?!鼻爻f道。
“算了,等一會再聊,咱們先把正事辦了,秦先生,你把百年野山參帶來了嗎?”陳晟說道。
“帶來了,就在包里。”秦朝拍了拍身邊的包。
“那好,我讓人把龍涎香拿出來,咱們互相檢驗一番?!标愱烧f道。
“沒問題。”秦朝說道,隨后他把包打開,把裝著野山參的盒子拿了出來。
這時從樓上下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,他手里捧著一個盒子,走到陳晟面前說道:“陳總,東西拿下來了?!?p> “嗯,麻煩孫師傅了,你幫我看看這支百年野山參吧?!标愱蓪χ鴮O師傅說道。
“好。”孫師傅點點頭,拿起野山參看了起來。
“不錯,確實是百年野山參,而且品相完好,個頭也不小,算是上品野山參?!睂O師傅檢查了一番后說道。
“既然這樣,秦先生,你看看這塊龍涎香吧,要是沒有問題,這塊龍涎香就是你的了?!标愱煞浅O嘈胚@個孫師傅,聽完他的話,直接說道。
“行,那我看看?!鼻爻f完,打開了裝著龍涎香的盒子,那塊龍涎香出現(xiàn)在秦朝面前,一股香氣立即在屋里飄散開來,這是一股很復(fù)雜的香味,秦朝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,總之給他的感覺就是非常香,讓人忍不住多嗅幾下。
這塊龍涎香的樣子像是一塊石頭,但把這塊龍涎香拿在手里后,秦朝才發(fā)現(xiàn),這東西是一種類似于蠟狀的物體,而且重量很輕,秦朝估計一下,這么一大塊龍涎香,重量也就有一公斤。
“許哥,你幫我看看吧。”秦朝看了一遍,把龍涎香遞給旁邊的許興業(yè)。
“沒有問題,確實是龍涎香,而且還是龍涎香中的上品?!痹S興業(yè)認(rèn)真的看了一會,對著秦朝點點頭。
“這樣就好?!鼻爻闹屑悠饋?,現(xiàn)在龍涎香到手了,他該開始熬制秘藥了。
有了秘藥,他就能修煉鈦極金身,修煉了鈦極金身,他的病就有希望了,就算治不好他的病,只要能控制住,秦朝已經(jīng)滿足了。
“陳先生,現(xiàn)在咱們交易完了,我們也該走了。”秦朝把龍涎香收好,站起來說道,他現(xiàn)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。
“這么快就要走?”陳晟驚訝地問道。
“不好意思,陳先生,我們等著這塊龍涎香急用,不敢耽擱,需要回去馬上,怕時間長出現(xiàn)問題,所以不能在這長待,抱歉了?!鼻爻敢獾卣f道。
“沒關(guān)系,我能理解,這樣吧,讓我的司機送你們?nèi)C場?!标愱呻m然感覺秦朝和許興業(yè)走的倉促,他還沒盡地主之誼,不過既然秦朝和許興業(yè)著急離開,他就不多挽留秦朝和許興業(yè)了。
“多謝陳先生的理解,以后陳先生有機會到松江去,也讓我們盡盡地主之誼?!痹S興業(yè)在旁邊說道。
“一定,我要去松江的話,一定會去找你們?!标愱烧f道。
隨后他們又在客套了幾句話,秦朝和許興業(yè)就坐車離開,向著機場的方向駛?cè)ァ?p> “許哥,不好意思,讓你跟著我來回折騰。”坐在車?yán)?,秦朝對許興業(yè)說道。
“沒關(guān)系,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,不過,秦朝,你的病最好還是到醫(yī)院去看看,不要盲目的相信偏方什么的?!痹S興業(yè)說道。
“知道,謝謝許哥,我會注意的?!鼻爻f道。
秦朝不能跟許興業(yè)說,他這個不是什么偏方,而是修煉武功的秘藥,而且就算說了許興業(yè)也不會信,反而會認(rèn)為秦朝為了治病已經(jīng)走火入魔。
“這樣就行?!痹S興業(yè)點點頭,沒再說什么,他們畢竟交情還淺,他可以幫著秦朝尋找龍涎香,但有些話不好多說。
一路無話,半個小時后,他們來到了機場,正好一個小時后就有一架飛往松江的飛機,他們買完票,就在候機大廳等著。
飛回去時,秦朝又經(jīng)歷了來時的狀況,這兩趟飛機讓秦朝的心臟負(fù)荷加重,他有一種自己隨時都會死去的感覺,從機場出來,秦朝沒時間跟許興業(yè)客套,他迫不及待的要回去熬藥,跟許興業(yè)在機場外分別后,他直接打車回家了。